的那件事呢!
织芙开始解这件西装外套,用大力气,圆润的纽扣滑滑的,急躁之下根本解不开,她又用更大的力气去掰去扯。
祁温玉阻止了她的动作,说:“你面前的手套箱里有她的东西,你可以看看。”
单织芙被他气笑了,眼皮控制不住的跳动,他以为她会嫉妒吗?
她费了大力气将西装外套扯开,所有的纽扣全部崩坏,纽扣在有限空间里乱跳,差点打在她的脸上。
这一刻,她反倒冷静下来。
凭什么不看!
她就要看!
看那个女人的照片!
看看她有多漂亮!
织芙赌气去把面前的手套箱打开,完全忘记自己说过不嫉妒的事。
她现在就是个被抢了玩具的小孩,要去找出那个私藏犯!
因为力气太大,手套箱里的东西掉了出来。
居然是个药品袋。
织芙实在没忍住嫌弃低骂了句:这女人真他妈是个傻蛋……
又在看见药品上的字时愣住。
是治脚伤的外敷药物。
单织芙:“……”
心虚到极点是不敢说话的。
祁温玉无声看着她的一通操作,不久之前她带给他的愉悦如潮水退去归结于零,心脏仿佛被人用一只手攥着。
她毫不犹豫就怀疑他有了新女朋友,是不是就说明,在她私心里认为两个人分开之后,和别人在一起是一件很正常普通的事。
那她会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吗?
据他所知是没有的。
但如果……她刻意隐瞒呢。
那个男人会和她接吻吗?
那个男人会抚摸她的身体,会像他对待她那样让她快乐?
不,他们或许还会更进一步!
一想到单织芙可能会躺在别的男人床上,光是想想,就让他受不了。
祁温玉的手在方向盘上握得咯咯作响,黑色在他瞳孔里蔓延,喉咙滚动就像吞了一千块烧得赤红的炭砖,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但是他能问吗?
他不能。
心里万般滋味油然而生。
因为那可能会是他无法接受的答案。
他所能做的,只有抑制住翻涌的嫉妒情绪冷声令她下车,再把那包他精心准备的药品袋一同丢给她。
因为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掐上她柔嫩的脖子,仔细逼问出那个有可能男人的下落。
他要杀了那个男人。
再在床上干她,一直到她哭着承认自己错了。
他的织芙,他的珍珠。
他绝对不会承认她其实并没有那么爱他!
毕竟他是如此狂热的恋慕着她。
她也许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内心对她有着多么病态的觊觎,饮毒吞针也在所不惜。
毕竟从爱上她的那天起,他就已经被判处无期徒刑。
上帝危坐云端之上,俯眼细数他的罪行。
我发誓我绝无悔改。
我渴望占有她的肉.体,妄图心与灵魂一同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