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见地上破碎的地砖。
踩上去的一瞬间她就知道自己完蛋了,她高跟鞋七公分,这下还不得摔得粉身碎骨。
千钧之际,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往她腰上一揽,单织芙身体悬空,有意识的时候已经被带离破损地面。
男人胸膛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单织芙羞恼地挣扎,腰上的手反而像钢铁般纹丝不动,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怀里的屁屁被挤得哼唧出声。
“你再动,我就把你的狗丢掉。”
单织芙就不敢动了,别说,祁温玉这只狗他还真做的出来。
单织芙不动,祁温玉以一种温存的姿势抱着她,将她整个人圈抱入怀,头埋在她的颈窝处。
今天他没喝酒,但单织芙喝了不少,此刻被一股酒香萦绕,让他微微有些醉意。
“干什么要离开,今天林墨琪作东,我是为了你来的。”
妈的,他还敢说!
“珍珠,黑名单的滋味不太好受,把我放出来。”
该的,谁让你让我生气。
似乎猜到单织芙内心的小九九,祁温玉轻笑了一声,将头从她脖子微微抬起,湿润的嘴唇沿着颈窝优雅的弧度向上,一口含住她的耳垂。
单织芙浑身一震,抵不过祁温玉又咬又磨:“嗯?在骂我。”
祁温玉仿佛吮吸到一颗饱满到溢汁的樱桃,耳朵里都是湿漉漉的口水啧啧声,单织芙难受死了!
“我之后还有品牌活动,不要给我弄上那些丑陋的印子!”
“那为什么那个Leo可以亲你。”
果然,在这等着她呢!
祁温玉突然重重一咬,从耳垂滑到肩膀,织芙今天的红裙子,简直任由他发挥。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承认我们的关系。”
单织芙简直要被气笑了,他们什么关系,早他妈就分手了。
“你这句话,不该去问你的救母恩人吗?”
织芙呛声,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往外推。
祁温玉简直没心没肺,提起这个话题语气没有丝毫波动。
“又不是救的我。”祁温玉说:“吃醋了?”
他的唇与舌在织芙肌肤上厮磨,带来陶醉的战栗。
屁屁早从她怀里掉到地上,在祁温玉腿边焦急地咬拖他的裤脚。
冰凉的夜风中,他俩在榕树下耳鬓厮磨。
织芙的气息控制不住轻喘起来,脸上逐渐染上红晕,眼中氤氲着水汽,身子软的往后倾倒,全靠祁温玉将她抱住。
祁温玉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从她的红裙子里探进去,手指伸进内裤里直至抚摸到她的最深处。
“呵。”
祁温玉唇角上扬,埋头突然笑了下,低哑的嗓音里极具诱惑与满足。
他从她的脖颈间抬起,轻啄了下织芙迷离的嘴唇。
“那么,漂亮的小姐。”
“喜欢床,还是喜欢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