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同志,请务必介绍给我。”
“伍豪同志,你太淘气了,这不按着我们小何同志在描述吗。”老王嘴角上扬,毕竟他手把手带出来的徒弟,徒弟被夸他面上也有光。
伍豪否认道:“不是我先提的,这些要求全是远东第四局的负责人,佐尔格先生提出的。他们远东局负责接待本次运送援助的特派员,故而要求我方出一名助手,协助他进行美金的交接与转运。”
“哈,佐尔格,国际远东局的总负责人。这位同志的要求太有指向性了,他不会早就盯上清澄了吧?”老王担忧的问道。
“嘶~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怀疑。他还特地关照我,必须是个女同志。”伍豪摸着下巴一脸思索,“不管怎么样,清澄,安排好时间,派遣周期约莫一个月,不用担心影响你的婚礼。”
瞄了眼照片,清澄郑重地点点头,伍豪沉吟片刻又说:“这件事情已经列为最高机密,请务必做好保密工作,尤其你消失的一个月,需要和家人提前沟通好,包括你未来的枕边人,谁问都不能讲真话,千万不要辜负党对你的期望与信任。”
“请组织放心,清澄保证完成任务!”清澄话锋一转,“可我担心零号那边泄密,他的级别不低,连军事地图都能搞到,援助资金这么重要,他一旦得到消息肯定会搞破坏。”
“确实,零号一日不除,我们一日不得安宁。”伍豪长叹一声,“我们内部也有问题,最近为了谢高升的案子,两派吵得不可开交,零号看着我们思想割裂,估计在边上偷笑呢。”
“怎么会这样!谢高升帮恶霸地主的孙子杀害无辜平民取代其身份,并伪造政审材料欺骗组织,还有未经许可采购大量枪.支.弹.药,组建流氓民团,这都是板上钉钉的罪名,随便一条就够枪毙了。”王人庸猛拍床板,目露诧异 。
“因为有人不想谢高升死,他的今天,可能就是某些人的明天。”姜云话里有话,没有说太透,清澄与王人庸对视一眼,互相做了个鬼脸,有些事心照不宣。
“这事我来备书,就像我们苏区同志说的,不依法治国,苏维埃的旗帜就办不下去。谢高升的死期到了。”伍豪瞥了一眼清澄,然后转向老王,表情凝重地问道,“你们还有新情报能提供给丰年吗?”
“清澄破解了他们的密码,我请求上级,尽快派遣二队行动,务必在援助资金到达前,揪出零号。”老王拿出密码本传给伍豪,同时朝清澄怒了努嘴,示意她续说下去。
接过话题,清澄表示自己的下级沉香同志,收到零号登在报纸上的联络消息,他在报纸上透露自己有一批黑土需要销货。
还沉浸在破译喜悦中的伍豪抬起头,瞳孔微微收缩 ,他将密码本交与姜云:“哦,把报纸拿来给我看看。”
拉开床头柜,王人庸将不平整的报纸撑平,伍豪许是嫌慢,干脆走过去拿起报纸,开始仔细阅读。他紧盯着报纸上的文字,寻找有价值的线索。
清澄不确定零号是在钓鱼,还是真的想要销货,所以她让沉香同志按兵不动。
“做得好,沉香同志正在潜伏中,不要盲目行动,以免暴露身份,但是我们得行动。”伍豪将在阳台警戒的刘辉叫进屋,布置了一番任务。
“冇(没)问题,我想知道我们去哪里做任务?北耀日系哪天?”刘辉经过一段时间的语言训练,基本能熟练使用官话,稍稍带一点口音。
“北耀日就是大暑,让我查下日历,应该就是这个月。”伍豪边说边走向书房,估计去看桌上的台历了。
卧室陷入了沉默,清澄率先打破宁静:“哎,小云,北耀日为什么是大暑?你知道吗?”
“知道啊,传说北方有神名曰玄武,所以“北”字五行属水,“耀”字有光有日,五行属火,湿热交蒸达到顶峰之日,即为大暑。”姜云宽慰道,“你们不知道很正常,只有在淮河以北,信奉道教的迷信老人家才会用,他们觉得大暑即大旱,不吉利。”
这番话语令王何均长了见识,清澄心想,看来以后还得学一学五行八卦,不然连密语都看不懂了。老孙就是淮河以北的人,如果只有英奇一人必然看不懂,零号大概想测试老孙是否在上海。
“那刘辉该去哪里?”王人庸也伸长了脖子问道。
姜云比了个二字:“我有两个猜测,一个是城隍庙,有名的道教圣地,另一个得看一下老黄历,零号要求切勿随喜,避凶择吉,其实提示我们看看黄历上哪些事宜,再推算出最合适办事的吉时与方位。反正就是风水算命的那套理论。”
“城隍庙是闹市中的闹市,那边接头太危险了,不符合老特务谨慎的办事风格。”王人庸撇撇嘴不太认同。
“说不定零号就是想搞创新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过十点,城隍庙就没人了,接头也不是不可以。”清澄说道。
姜云好脾气的接话:“我也是猜测,至于柳枝,你们得问一下沉香同志,这应该是他们相认的某种信物。”
几人聊得正欢,伍豪忧心忡忡的跑进来:“清澄,你快陪刘辉去沉香同志那取柳枝,明天就是大暑,最近的一个交易吉时,就是丙子时。”
啊,那不就是一个小时后吗!清澄不敢耽搁,领着刘辉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石库门,鉴于单线联系的工作原则,她让刘辉等在一旁,自己进去找英奇讨要信物。
然而当静姐帮忙打开房门的时候,英奇的屋内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