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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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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高峻霄关切道。

“还要过会儿。希望他们能懂我的意思。”清澄上翘的嘴角登时变得僵硬,眉头久久未能舒展。

高峻霄揽着她在额头上印下一吻,试图化开她眉心的沟壑:“别太担心,你就算对何小姐没信心,也该对小夏先生的安排有信心。”

“你又知道嘞。”清澄双手捧住高峻霄的脸揉了揉,连她上位后在荣坛的产业里安插同志都知道,莫非真会读心术。

“我可以假装不知道。”高峻霄说着说着“噗嗤”笑出声,顺势按住她的后脑,深吻下去。

咕噜咕噜,九楼走廊的尽头走来一个推着清洁车的女服务员,她一路擦拭着走廊里的瓷瓶和边桌,当擦到911旁的边桌时,一手抬起电话机,一手按住纸条,借着干抹布的掩护收入手心。

等到了无人处,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人去紫台秋入塞,兵残楚帐夜闻歌。暮来西子浣纱处,芦底宝珠送余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912的门内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洗衣工提着洗衣篮敲响了房门:“侬好,客房服务,来拿衣裳。”

门开了,清澄擦着湿润的头发,转身对房内喊道:“达令,衣服我都拿走啦。”

里面传来模糊的男声:“好。”

一分钟不到,清澄从屋内拖出一个超大洗衣篮,一件一件拿出来:“阿姨,你把篮子放地上吧,我这件旗袍是真丝的,我先生的西装是苎麻的,注意熨烫温度。其他都是纯棉的,没太多讲究。”

“好的太太,我记下了。”洗衣工微笑着点头。

清澄重新托起篮子递给洗衣工:“辛苦阿姨了。”

“您客气了,这是我的工作。”洗衣工礼貌的笑了笑,转身离开。

洗衣工刚到底楼,员工通道突然冲出两名大汉,伸出手臂将她团团困住,洗衣工吓得浑身哆嗦:“我没钱。”

他们凶神恶煞的夺过洗衣篮,倒出衣服,一个检查篮底,一个对着衣服一阵狂翻,洗衣工急的大叫:“来人啊,枪毙鬼抢衣服啦。”

休息室的员工和外面的保安闻声冲过来,其中一名大汉瞬间掏出手枪:“调查科办案,滚一边去。”

“调查科也不能损坏客人的财务,这里公租界,你们要是没有租界的搜查令,就是违反租界法律。”保安举着电棍不为所动。

他们对峙时,有名穿得体西装的员工乘其不备按下了一旁的报警器。

红色的警戒灯刹那笼罩了员工通道,两人对视一眼,快步朝酒店后门逃走,保安还要追,被那位西装男士拦住,让他们准备好口供,应付即将到来的租界巡捕。

“好的,曾经理。他们刚刚持枪抢占你办公室的事,我们也要一并说,狗特务太无法无天了。”保安愤愤的回道。

曾经理一副息事宁人的态度:“如实报告就行,总经理都拿他们没办法,我一个小小的大堂经理有什么用。”

另一边,女服务员端着毛巾托盘走出消防通道,走廊里空空荡荡,她目光一一扫过墙上的工笔画,一副西施浣纱图映入了她的眼帘,西施位于正中,两边角落点缀着飘逸的芦苇。

稍一思索,她拧开了下端的画轴,画轴里果然放着一个卷起的信封,她迅速将信封塞入围兜的大口袋,消失在走廊尽头。

咕噜咕噜,女服务员推着装满脏毛巾的小车出现在后门前的空地,后门旁曾经理捏着烟在吞云吐雾,当推车想从他身边经过时,她特意放慢速度,曾经理极速从女服务员手中接过信封。

“送渝北里。”她小声甩下一句话,便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离开了。

夏日的傍晚,空气中炙热的烫意变成了包裹的闷热,伍豪披着单衣,审视手中的信纸,只觉得世界开始颠倒旋转。瑞金竟然被轰炸了!

啪,信纸拍在桌上,伍豪眸色深沉,压着嗓子对送信的交通员嘱咐:“今晚必须联系到欧阳,我要知道瑞金城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给我。快去!”

“是!”交通员立即应下。

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伍豪抿住微颤的嘴唇望向窗外,无尽的墨色蔓延开来,仿佛连呼吸都被吞没,同志们,你们还好吗?

江西,瑞金。

山洞外的爆炸声依旧猛烈,赵丰年中毒后吐了两回,虚弱的靠在洞壁上,村民用葫芦给他喂了几口温水,又点燃了春梅那的艾绒给他熏蒸祛毒,胃里的恶心方减弱半分。

“你倒底怎么看出我是假扮的?”假牛大夫愤怒的叫嚣道。

“因为你身上有股陈尿味,熏得我快吐了。呃~”赵丰年说着又吐了。

“我在搓戒烟丸,原料都是大烟,有点味道很正常,老头子身上肯定也有。”假牛大夫咬牙切齿的说道。

“放屁,牛大夫身上只有药香味。我说今天那戒烟丸的气味怎么如此之大,原来是你身上的。”春梅一脚踹翻假牛大夫。

“呵,想知道,就告诉我牛大夫在哪里?”赵丰年冷冷道,“别告诉我他死了,杀自己老子,不怕天打雷劈么。”

“你,你,你怎么知道?”假牛大夫惊呼道。

一个年长的村民烟也不抽了,大着胆子凑到那人面前,仔细辨认,突然一巴掌呼上去:“这不是狗孬仔吗。猪狗不如的东西,你把你爹绑哪去了?”

“四叔,别打了。”两个壮年村民费了好大劲才把老人家拽开。

激动的四叔“扑通”一声跪在赵丰年跟前,哭诉道:“青天大老爷,要为老牛做主啊,他命苦生了个不争气的败家玩意,那狗东西早些年吃喝嫖赌抽哪哪都会,就是不学好,老牛狠心把他赶走了,谁知道这挨千刀的玩意又回来了。”

“春梅,快把老先生扶起来。”赵丰年头疼不已,“这人勾结白匪,我们一定会调查到底。”

“好啊,还勾结白匪,就是你给敌机打指示灯的吧。”春梅忍不住锤了他两拳,旁边暴躁的村民也纷纷上前暴打这个群众里的蛀虫,其他村民七嘴八舌的骂.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眼看着局势失控,赵丰年拼尽全力吼道:“都住手!”

洞内霎时鸦雀无声,赵丰年捂着肺部喘了会说道:“我再问你一次,牛大夫在哪里?要是你还不肯说,我可管不了愤怒的群众。”

四下张望了一番,假牛大夫,确切的说是牛家儿子,头重重嗑在地上认怂道:“我说,我说,我把他藏在后山的风洞里,我可以带你们去。”

“哦,我知道那个风洞,我去找牛大夫,你们继续审,千万别过这狗东西。”有个年轻的男村民举手叫道。

赵丰年点点头,本来也不打算让他带路,这里地势复杂,万一人跑了怎么办,他继续问道:“跟你接头的上级是谁?”

牛家儿子不敢直视赵丰年的双目,好半天讷讷道:“他官比你大,你还是不要问了。”

赵丰年的脸顿时阴沉下来:“是吗,谢高升知道不,因为他的牵连,我们的干部经历了一次大换血,正好我想听听漏掉了哪位重要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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