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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阴谋,识计救瑾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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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鹤去往大夫人处,需经过南苑客房。

她心里埋怨道:不知贪了多少钱,修这么大的府,瑾娘一定要没事,不然我烧了这破院子。

花苓紧赶溪鹤脚步,跑的气喘吁吁,眼角偶然瞥见熟悉的身影,瞳孔瞬间绽放惊喜。

她扯着溪鹤的衣袖着急喊道:“是他,就是那个人,传话的小厮,小矮子。”

溪鹤依花苓指示望去,前方悬挂的花灯下,一小厮搀扶着一醉酒男子朝客房走去。

溪鹤轻步跟上,见客房前还站着一人提灯等候。

溪鹤细细观察,发现那人正是赵宗瑜的贴身丫鬟春亭。

“春亭,怎么在这儿?瑾娘不见或许与这二人有关系。”溪鹤和花苓躲在黑夜暗处偷看,小厮和春亭搀扶着男子走入房间。

溪鹤觉得这醉酒男子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却想不起来。

过了一会儿,二人掩鼻出来,紧闭房门后,春亭守在门口,小厮离去。

溪鹤拉着花苓气势汹汹地走向客房,走近发现春亭满脸通红,身上有股奇怪的幽香。

她见到溪鹤,脸色顿变,一脸惊恐,大声呵斥:“你们来此处干什么?”

见春亭这般反应,溪鹤知道瑾娘不见绝对和她们有关系。

“滚开。”溪鹤拽着春亭的衣服,用力推入花苓怀中。

花苓迅速锁住反抗的春亭:“不许动,我们姑娘在哪儿?”

溪鹤强行闯入房中,一股腥香扑面而来,耳边响起温柔又痛苦的呻吟,还有男子暗哑的低吼。

床前衣裳散落,一件件熟悉的布料灼烧溪鹤的眼,她瞳孔瞬间放大,抄起桌上的花瓶跳到床上,单手扯开爬床男子,用力砸向被情色迷了眼的人,男子脖颈处鲜血直流。

溪鹤只觉不解气。

她眼中灌满泪水,瑾娘衣服被尽数脱去,姣好身姿缩成一团,白玉肌肤被染红,清冷容貌染上情色,双眼迷茫。

“瑾娘,瑾娘,你怎么样了?”

赵宗瑾还剩几分意识,痛苦求救:“走,离开这儿。”

“不要怕,我带你走。”

溪鹤一脚把流血男人揣倒在地,迅速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裳替瑾娘穿上。

抱着瑾娘刚迈出房门,便见到赵宗瑜站在房门外,双手撑着膝盖,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喘息,无一分端庄模样。

她瞧见溪鹤一脸愤恨地抱着的失去意识的赵宗瑾,吓得瘫软在地。

她告诉一旁手足无措的花苓:“去前院找房次卿,千万不要惊动其他人。”

说完,冷眼瞥向赵宗瑜,瞧对方脸色惊恐,唾骂道:“畜牲行径。”

说完不再理会,抱着瑾娘快速走入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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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府西北角院落。

“瑾娘,瑾娘,怎么样了?”

赵宗瑾迷糊间听到溪鹤焦急呼唤,蹙眉忍痛。

她意识混乱,好像瞧见溪鹤褪去衣裳立于水池,画面一转,又瞧见房次卿抱着身体僵硬的溪鹤愣神。

“不要……不要离开我……”

“是我们的罪过,我们都是杀人凶手,赵宗瑾,你对不起她”。

“我的罪……”

赵宗瑾在剧烈悔恨中勉强睁眼。

“太好了,瑾娘你终于醒了,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溪鹤扶着赵宗瑾的肩,帮助她缓缓坐起。

赵宗瑾脑子胀痛,溪鹤替她轻揉穴位,她渐得清明,看清眼前人,是哭红眼的溪鹤。

她抬手想擦去溪鹤眼泪,眼角瞥见站在远处的房次卿,眉头微皱。

“我……我这么在这儿?”

“我喝醉了吗?”

赵宗瑾什么都不记得。

“刚吃药,等会儿,想起来。”房次卿瞄见溪鹤眼眶湿润,立即答道。

待赵宗瑾喝完一碗苦药,听溪鹤讲事情来龙去脉,她纤指将床角攥得发皱,指尖微微颤抖。

赵宗瑾无比气愤,下药,男人,毁人清白,又是一件前世未曾发生的事情,她太依赖前世记忆,没想到,反而着了道。

溪鹤看赵宗瑾终于恢复,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她细想醉酒男子长相,顺手将药碗递给花生,脑中闪过白日所见身影:“那个男人,是文家人。”

溪鹤想起来了,冬歌白日所指之人,她告诉瑾娘:“文修楷,是这个名字。”

听到此名,赵宗瑾指尖微滞,旋即唇角浮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怪不得,还真是好计策。”赵宗瑾咬牙说道。

房次卿不想参与赵府内事,他垂头轻轻敲击门框,见溪鹤不理会他,又假意咳嗽,希望溪鹤能把目光放自己身上。

溪鹤知房次卿心思,起身唤花生带房次卿离开,走前谢道:“这段时间我都不会出门,等这事情处理好,我再来找你,今夜多谢你了。

房次卿听溪鹤说一段时间都不出门,着急说道:“那病人——”,话还未讲完,便被溪鹤推出房门。

赵宗瑾见二人你推我攘,十分不快。

溪鹤小跑回床边,便见瑾娘脸色比刚才还难看,她小心开口:“瑾娘,你刚才说什么好计策?”

“病人?”瑾娘反问溪鹤。

溪鹤心虚,岔开话题:“瑾娘,你的事情重要,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不准你再与房次卿往来!”她一把扣住溪鹤的手腕,压着怒意说道:“他迟早要害了你!为何总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如今城外是什么光景?你为何还要陪他去给难民看病。”

一连串的责问,溪鹤也是无奈,她确实瞒着瑾娘和房次卿走得太近。

“瑾娘,我听你的话,我发誓,我这段时间都不会去找她,也不出门。”溪鹤为让瑾娘平静下来,谎话张口就来。

“你不要担忧我,今夜到底怎么回事?赵宗瑜怎么害你?”溪鹤也有她的担忧。

赵宗瑾虽想再责问她与房次卿出城之事,但瞧对方眼眶通红,泪眼朦胧,无奈摇头。

赵宗瑾替溪鹤擦去眼泪,说道:“赵世勋想撮合文修楷和赵宗瑜。”

溪鹤听此言,十分不解:“可你不是说,赵宗瑜喜欢五皇子李廷晟吗?赵老头为什么要撮合他们?”

“傻鸟,”赵宗瑾轻弹溪鹤额头,“赵宗瑜与李廷晟勾结已久,是我前世所知。今生,赵府还未有人知道此事。”

见溪鹤神情茫然,她继续讲道:“赵宗瑜和五皇子的婚事岂是他们自己能做主的?”

“文修楷是文氏族长之子,文家树大根深,便是改朝换代也动摇不得。赵世勋借文家之势在朝中立足,自然要子孙世代与文氏交好。”

溪鹤听此言想明白了,“所以赵老头想将最疼爱的孙女嫁给文修楷,可是赵宗瑜喜欢五皇子,不想嫁。于是她想了一个损人不利己的法子,让你和文修楷睡一觉。”

“赵府只有你和她两位姑娘,这样赵老头只有将你嫁给文修楷,而她就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赵宗瑾嗤笑:“这种恶毒伎俩倒不像她所为。”

“瑾娘,你曾说过,赵宗瑜逃婚害的赵府被贬,不会就是她和文修楷的婚约吧?”溪鹤疑惑。

赵宗瑾想到赵宗瑜的白痴行为,摇头说道:“不是,前世她和文修楷的婚事没成。”

赵宗瑾瞧着溪鹤康健模样,不禁想到前世,前世也便是今年冬日,溪鹤和房次卿前往城外为人治病,却惹上瘟疫,及其痛苦。

虽说房次卿用药治好,但此后身体大不如前。

自己一直隐瞒溪鹤前世热疫之事,只是希望她能无忧无虑的成长。

可如今,所有事情明年便会发生,告诉溪鹤也无妨,免得她再遭前世之难。

赵宗瑾敛衽肃容,沉声开口:“今年冬日会突发瘟疫,天下大乱,赵世勋染病而亡,赵宗瑜与文修楷的婚事便没成。”

瞧着溪鹤震惊的眼神,她继续讲道:“前世你与房次卿出城救治染疫难民,不幸染病。”

溪鹤更震惊:“所以,你才不让我和房——”

话还未讲完,就又听赵宗瑾语气沉重说道:“明年皇帝崩,崇礼王继承兄长皇位。漠北小国犯边,南方农民起义,烽烟四起,天下大乱。”

溪鹤被瑾娘一连串的话,夺了心神。

她听瑾娘说过天下大乱之事,但总觉得,世道艰难,改朝换代,百姓也能活。

然而瘟疫、起义、他国犯边,全赶在一起,那得是多艰难的日子,岂不是又要死好多人。

溪鹤不可置信,又听瑾娘说道:“赵家不得新帝喜爱,为继续享受皇恩,便想将赵宗瑜许给新帝嫡子李廷朝作侧妃。她不愿意,与李廷晟逃婚。赵家由此获罪,被贬,赵府丫鬟小厮皆被发卖。”

溪鹤不知该说什么,陷入迷乱纠结,房内沉默无声。

溪鹤想通一些事:“怪不得,你听到疫病便紧张,多次安排人去行医治病,还让房次卿多钻研疫病。”

她扑入瑾娘怀中,声音悲怆:“你一个人守着秘密预知,那你该多难受啊!”

赵宗瑾身体一顿,她没想到溪鹤会这么说,她以为,至少要怪自己为什么不早说。

赵宗瑾神色癫狂:“鹤娘,是我没用,我尝试改变,可我太弱了,知道的不多,能做的太少。

“冬日热病,会有更多的人死去,可我没办法。”

溪鹤见不得瑾娘自责,她起身抹去眼泪,柔声说道:“不是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赵宗瑾抬头望着溪鹤,她渴望溪鹤的关怀。

溪鹤轻轻扶住瑾娘的肩膀,凝视着她的双眼,温声道:

“你是巫女之事不可外传,你困于内宅,既不能拜得名师,亦无法考取功名,更不可能为官治世。你的言行举止受赵家约束,为世俗所累。”

“可即便如此,你仍经商济世,开仓赈粮,遣医施药。天下事天子了,那些高高在上的朝堂官员,可未曾做过这些善事?”

“又不是话本子,仅靠一人之力便掌握天下时局,改变一切苦难的事情,怎么会发生。”

“这些道理你都明白,你只是......太想改变这一切了。瑾娘,无妨的!至少,你救了我。你看,我如今过得多快活!”

溪鹤的话语砸入赵宗瑾心间,她知溪鹤是为了安慰她,但心底的压抑,难得放松。

她困于前世无能为力和今生学理知书,她想踏出宅门,做顶天立地的人!

赵宗瑾埋头苦笑:“世家高墙,礼仪规矩,哪个给了我机会!”

溪鹤却不认可:“只要敢去做,最差不过丢命而已。”

她眼底闪过一丝决然:“你曾言天下大乱!礼崩乐坏!”

“你已知未来,既然改变不了这一切,那就借风雨之势搅浑世俗礼法。”

“待你权名加身,那些高高在上的泥巴圣人又岂敢多言。”

赵宗瑾被此番话惊住,前世的溪鹤不会说出这番话,她悲天悯人,常叹世间苦难,尽她所能帮助别人。

可这番话……

溪鹤,是前世的我,从未了解过你。还是今生的你,为了我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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