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修仅剩一周时间,之后必须前往联邦军队。回军队之前,他得从陆霆川手中抢走宋知越一天时间。
因此,傅砚修挑了个时间,约几位好兄弟在台球厅见面。
黑陨石色调铺满台球厅地面,纯黑台球桌边镶嵌黄金。宋知越握住台球杆,球杆前端架在贴在台面上的拇指和食指间,迅速出杆,台球撞击向四周散去,中间红色九号球滚落到球袋中。
傅砚修没有发出声音打扰宋知越进球,他站在门边,神情专注地看向宋知越。
宋知越微微俯身时,解开纽扣的白色衬衣掉落锁骨链,银白锁骨链中央挂着星空石,恰好落在里面黑蕾丝内搭上。
他长腿向后,肌肉线条优美,红色超短包臀裙会露出内衬透明白色,修长白皙的长腿包裹在黑丝吊带袜里,软肉要被贴身吊带袜挤出。
“傅哥,我不太会打台球,你能教教我吗?”宋知越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日系红色眼镜款,眼角画着上扬的魅惑眼线,知性又不失性感。
傅砚修进入台球厅后关上玻璃门,脱掉外套挂在落地衣架上。
他今天的穿衣风格和往常不一样,贴身穿着一件黑丝透明上衣短袖,块垒分明的肌肉暴露在宋知越眼前,脖颈间挂着黑台球挂坠,比正常台球小了许多。
进门前,傅砚修观察过宋知越握球杆姿势,专业随性,浑身透着自信。他没有拆穿宋知越谎言,走到宋知越身后。
傅砚修胸膛贴上宋知越单薄的背脊,将宋知越圈在自己怀里,他掌心抚摸宋知越腿肉,曲起宋知越长腿架在台球桌上。
宋知越踩着一双细高跟,只能靠在傅砚修身上,借助傅砚修力量。
他几乎是贴着台球桌面,仍能感受到傅砚修身上不可忽视的温度,闻到傅砚修散发出的沉香。
傅砚修什么时候学会喷香水了?
“专心。”傅砚修掌心贴上宋知越手背,另一手松开球杆,手臂虬结肌肉突起,青筋显露,他爆发力惊人,一杆入洞。
他没想到贴着宋知越会有反应,一杆入洞的同时也抵了宋知越一下。
咚咚咚,外面有人在敲打玻璃门。
宋知越手中球杆掉落,红色镜框衬得他眼尾潮红,眼眸迷离地看向门外的两人,双手扶稳球桌,低头委屈地看向断裂的细高跟。
他回眸咬着薄唇,羞愤地瞪了一眼傅砚修。
“傅哥,你平时打球也这么用力吗?”
门外两人撬开门锁冲进台球厅。
黎洁冲进来后率先按住傅砚修,傅砚修脸颊贴着桌面。
“傅哥,你也太不是人了!怎么能趁比赛没开始前欺负同学?!”黎洁教训傅砚修几句。
陆霆川握住宋知越手腕,指腹擦掉宋知越脸颊上的泪珠,愠怒地问“他刚刚是不是在欺负你。”
宋知越摇头,抽泣地说:“没有,傅哥没有欺负我,是我自己没站稳。”
谁都知道贵族学院F4的关系坚不可摧,是无法动摇的利益集团,宋知越要让他们的关系因他而破裂。
台球厅有一张提供休息的沙发,宋知越窝在沙发里打磨指甲,他指甲底部有圆弧形月牙,加上天生敏感的皮肤更加漂亮。
他宛若一只精致慵懒的木偶猫,独自躺在角落舔舐毛发,他拧开黑色指甲油瓶盖涂抹,偶尔掀起眼帘看F4好戏。
三人开始制定比赛规则,如开球线,开球力度。他们兄弟间打着玩的比赛,并没有规定开球力度,从一号球开始打,打落9号球获得胜利。
黎洁眼眸一亮,想到好玩的主意,“不如让宋知越摸球。”
宋知越从沙发上站起来,扯掉脖颈间缠绕的丝巾,白皙脖颈上满是触目惊心的淡红痕迹,喉结上方还有牙齿留下的咬痕。
黎洁眸色暗淡,不动声色暗藏情愫,只要是个人都能明白那些痕迹是怎样留下的,想到陆霆川霸占宋知越那么久,肯定昨天抱着宋知越又亲又咬才会留下如此显眼的伤痕。
仿佛宋知越里里外外已经打上陆霆川的标记。
站在黎洁身旁的傅砚修也注意到了宋知越脖颈,咔嚓一声捏断手中台球杆,换了一根全新台球杆。
“嫂嫂可要好好抓一个球。”黎洁喜欢追求刺激,没有改掉称呼宋知越为嫂嫂的习惯,总觉得这样能增加背德感。
宋知越掌心抚摸过台球,他随意的动作牵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弦。
“6号。”黎洁惊呼一声,皮笑肉不笑地说:“是陆哥幸运数字。”
“难道这次又是陆哥赢得比赛吗?”黎洁苦恼地说,他表面看起来毫不在意比赛,其实暗自在心里琢磨,要怎样才能赢得比赛。
如果不是宋知越同意兄弟四人公平竞争,以陆霆川的占有欲来说,除了动用其他手段,他们绝不能碰到宋知越一根手指头。
宋知越同意竞争那晚差点被艹得晕过去……
作为本次比赛发起者,傅砚修率先击球,他俯身靠近桌面,专注地看向6号球,动作漂亮洒落击中3号,白色台球撞到桌边,缓慢回到桌面停下,没有入袋。
“傅哥,你行不行啊?”黎洁擦了擦台球杆,气势做的很足,摆出格外骚气的动作,胸肌撑起粉色西装,出杆后没有触碰到台球,差点一个趔趄朝前方扑倒。
瞥见黎洁招笑的动作,宋知越低头浅笑,浮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指节撩起鬓角碎发别在耳后。
三人听见他笑声,纷纷回头望向宋知越。
宋知越趴在黑皮沙发上,抬起双腿晃了晃,双手捧着一本经济学著作,“你们继续,看我做什么?”
傅砚修擦杆走到桌面前,瞄准宋知越方向的6号球,再次做到一杆入洞,洒脱地扔掉台球杆,“周一到周二时间归我。”
“那我呢?”黎洁气愤地扔掉台球杆,“傅哥周一周二,陆哥周三到周,周末属于温玉生。”
“我就不能分到一天时间吗?”
宋知越合上书本,单手支颐,望着黎洁笑了笑,“失败者没资格见到我。”
“这样吧,分你一小时时间。”宋知越放下书本,掌心按动脖颈,坐在沙发上撑了个懒腰,“那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我反对。”陆霆川走到沙发前,握住宋知越手腕,拖拽宋知越走到台球厅隔间卫生间,顺手从里面反锁上门锁。
陆霆川凶狠地吻上宋知越薄唇,湿润舌尖交缠,吻得宋知越无法解释,“就那么迫不及待去他们家里吗?”
宋知越发狠咬破陆霆川嘴唇,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陆霆川搂着宋知越腰肢,推宋知越进入卫生间隔间,一把抱起宋知越。
“陆哥,你吃醋了?”宋知越双手缠绕陆霆川脖颈,背脊抵在后方冰凉墙壁上,唇瓣落到陆霆川唇边安抚陆霆川情绪。
“以后早点来见我。”
陆霆川想过将宋知越软禁,藏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但他不忍心那样做。同时他也知道,如果不让宋知越找他几位好兄弟,宋知越肯定会找其他人代替他的位置。
幸好他的技术得到过宋知越认可的,只要卖力讨好宋知越,他不信宋知越舍得抛下他去找其他男人!
………
宋知越扯了扯包臀裙裙摆,神色淡然地走出卫生间,陆霆川扯掉他两颗纽扣,衣领微微敞开。
他玩弄陆霆川领带,穿过两个缝隙打孔处,随意在胸前绑了一个蝴蝶结,他赤脚踩着开着暖气的地板上,转身帮陆霆川整理衣领,“在家里等我好吗?”
陆霆川阴冷地看向傅砚修,警告地说:“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即使我做了也会弄干净。”傅砚修攥住宋知越胳膊,将宋知越护在身边,“不会留下痕迹让你有理由欺负他。”
哐当,玻璃门被重重关上,黎洁亦步亦趋跟在陆霆川身上离开。偌大台球厅只剩下宋知越和傅砚修。
傅砚修抱着宋知越坐下台球桌,轻轻推了一下宋知越,宋知越躺下,一条长腿曲起。
他掌心圈住宋知越脚踝,看清白皙皮肤上留下淡红。傅砚修无法通过轻微抚摸感到快感,他松开掌心。
“放轻松,我不会伤到你。”傅砚修重新拿起台球杆,放了一颗台球到宋知越脚踝边,瞄准台球一发击中。
台球滚落到宋知越□□,撞到一团阻碍忽然停下。宋知越仰躺在桌面,手指指节抓着桌面黑布,白皙如玉指尖透粉的手指在黑布衬托下,赏心悦目。
傅砚修俯身向下,挤进宋知越□□,分开宋知越双腿,他取下项链贴着宋知越脸颊,“想试试吗?”
冰凉刺骨的球体会更加刺激感官。
宋知越知道傅砚修手上的球不同于正常台球尺寸,是由某种成人小玩具做成了台球形状。
球体顺着脸颊滑落,滚到胸前,腰窝……
他们十指相扣紧紧相拥,宋知越在傅砚修这里学习打台球技巧,先要用球体擦拭边缘,缓慢落入袋子中,再用球杆戳动球体,使得球体在袋子中弹跳。
“我想喝水。”宋知越喉咙干哑地说。
傅砚修第一次教别人打台球,没注意掌握打球力度,不小心用球杆又推动球体进去几分。
他扶着宋知越腰肢,拧开矿泉水瓶盖,怼到宋知越红唇唇角旁,“慢点喝。”
宋知越有点不满这种喂水方式,打掉矿泉水瓶,泉水洒落浸透他白色衬衣,水珠沿着衣领滴落到胸前。
“不想喝了。”
咕唧——
球体沾染湿漉漉的水渍掉落在地,在光滑地板上拖出水渍痕迹,宋知越脸色羞红。
傅砚修喝光瓶中剩下的水,按住宋知越后脖颈,毫无技巧地给宋知越喂水,喘着沉重的粗气说:“这样可以了吗?”
“喝饱了。”
宋知越眼睛里闪着晶莹泪光,引导傅砚修如何和喜欢的人接吻,他一边亲吻傅砚修,一边吐槽傅砚修技术差,“学不会下次不要见我了。”
“你也得给我学习的机会。”傅砚修再次推倒宋知越,滚烫的吻落到宋知越锁骨上,他唇瓣包裹宋知越耳垂,掌心抚摸宋知越抖动的腰肢。
“是这样吗?宋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