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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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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初就边走边想,还是觉得不妥,于是跟阮寻说:“跟那种人计较什么,显得我多小气似的。刚刚可太丢人了,我躲的时候不小心用力过头就摔了,这手上的口子还不是因为我坐最后一桌离后边的柜子太近了,唉,丢死人了……”

纪初就还在独自懊恼。

阮寻看着觉得可爱,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行了,待会放学我去帮你收拾东西的时候和你们班的说一下,就说你没啥事,接下来的课就请假了。”

“那你注意着点说,不然显得我很蠢一样。”纪初就低着头,闷闷地说道。

“知道啦,”阮寻挽过纪初就的手臂加快速度,“你倒是走快点啊,你可以休息我可还是要回去上课的!”

把纪初就送回宿舍之后,阮寻就回去上课了。

颜平杰,陆升还有孙怡静等人下了课就围了上来询问阮寻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我刚好去给高一的老师送材料,刚好碰上初就受伤我就送他过去医务室然后再把他送回寝室了。”

“初就怎么样?没事吧?”孙怡静问道。

“哎呀,”阮寻笑了一下,“没事,就是手上划了个口子,流了点血。”

陆升道:“那晚上我过去看看他吧。”

阮寻开始牙疼,“真没事,有啥好看的。”

“不然我们会担心对吧杰哥?”陆升执意道,“我和杰哥就是代表大家去关心一下。”

颜平杰很疑惑怎么就加上了他一个。

孙怡静点点头,“对啊,不然显得我们多不好一样,我就不方便过去了,就让陆升杰哥代表一下。”

“行吧。”阮寻弹了一口气。

下午放学的时候陆升去训练了,阮寻在吃完饭后就直接去了纪初就的教室帮他收拾东西。

“诶这不是学生会会长吗?怎么帮纪初就来收拾东西了?”

“早上纪初就受伤的时候他也在!看着还怪吓人的!”

“可是我觉得他看起来很帅啊!”

“李超辉这次死定了吧?”

“不知道诶,明明就是他推的,大家都看见了,可是他还是一直在狡辩啊。”

“……”

“……”

阮寻的知名度还是有的,因此在他收拾东西的时候,周围也围了一圈人。

纪初就的桌子很干净,因为是一个人坐,所以他可以拥有两张桌子,另一张桌子上放了一些书和文具,抽屉里放着面巾纸还有一些糖果。

实在是想不出纪初就在教室偷偷吃糖的样子。

阮寻笑了笑,忽然间看见了糖果底下的一张明信片,没有可以摆出来或者藏起来的痕迹,可以看出桌子的主人只是随意地将它放在那里,可是明信片上的“江沫”二字属实耀眼。

阮寻假装寻找还有什么遗漏的东西,伸手将明信片翻了一个面,另一面本该是满满的留言,可是却是空白的。

所以那个签名也就不知道是江沫写了送给纪初就的还是纪初就自己写了用来想念江沫的。

烦死了。

“李超辉呢?”阮寻收拾完纪初就的东西后起身问道。

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又看见李超辉的影子。

“诶怎么这么多人啊?”门口有个声音突然响起。

越走越近,大家都给来人让出了一条路。

“正等你呢。”阮寻笑着说。

“靠。”李超辉转身拔腿就跑。

阮寻背起纪初就的书包追了上去。

大家纷纷跑到走廊去看热闹。

但是两人直接上了天台,并且阮寻关上了门,大家见没热闹看了,就都回去了,给后边没来得及赶上的同学开始讲述。

“李超辉,”阮寻喘了两下,“不是,你跑什么啊?”

李超辉也是累得够呛,“你追什么啊?”

“你跑我才追的!”

“你追我才跑的!”

“……”阮寻无语。

“还不是你说你在等我!”李超辉也是一脸委屈,这都什么破事啊!“又不是我推的,你找我干什么!”

“可不是在等你,我都在那站了老半天了。”

“这不是我推的,你打我也没用。”李超辉还往后躲了两步,“而且李老师还罚我写检讨,楼下空地扫地值日一个月。我已经很冤了你还要来找我麻烦。”

“谁说我要打你了,谁找你麻烦了。”阮寻觉得好笑,“不是你做的你心虚什么?”

“你一看就是来找事的。”李超辉道,“这谁还不跑?”

“你都说不是你干的,那你怕什么?”

“谁知道你和纪初就关系那么好,早知道我当时……”

“早知道?你那点恶心人的话还要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跟我说了去跟别人说是吗?”阮寻讥讽道。

李超辉涨红了脸。

“我知道不是你推的,初就跟我说了,他也是和老师这么说的,”阮寻道,“他还让我别来找你麻烦。”

“那你——”李超辉开始生气,下午李老师从医务室回来骂了他一顿,还说对他特别失望,罚他写检讨就算了,还要值日一个月。

“可是你也不想想,你自己配吗?”阮寻反唇相讥,“要是你划了个口子,肯定是百八十倍的让纪初就给你道歉了吧?哪怕根本不是他害的你。”

见李超辉没说话,阮寻继续道:“你说不是你推的,就不是你推的?”

“本来就不是啊!”李超辉道。

“可是除了纪初就和我,谁信?你看你们的老师都不信,初就明明和他说了不是你推的,可是老师只是以为初就替你开脱,”阮寻轻笑一声,“你爸妈应该还不知道吧!要不要我去和他们说一声?听说下午李老师要打电话给你爸妈,你可是求了好久呢!”

“你有病吧!”李超辉开始急了,“我做什么了你们都这样对我?”

“不啊,”阮寻说道,“我们都看得出你讨厌他,讨厌一个人没错,你讨厌一个什么错事都没做的人这也没错,因为人类的情感是很复杂的,但是你错在对方明明什么错事都没做,也没有伤害到你自己的情况下,你却恬不知耻地去给别人添堵,比不过人家就造谣人家,小人作为。”

阮寻又说道,“你这么做事是你爸妈教的吧,要不要我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来验收一下他们的教学成果啊?”

“不行……不能跟我爸妈说……”李超辉摇摇头,“你要我做什么……”

“我给你三个选择,”阮寻顿了一下,“一,我打电话和你爸妈说,让他们来教育你……”

“这个不行,其他选择呢,是什么?”李超辉马上问道。

“二,你明天当着全班的面给纪初就道歉,言辞恳切,还要鞠躬的那种,要是表现出一点不耐烦或者不愿意,我就给你爸妈打电话。”

“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道歉,不去。”李超辉硬声道。

“没让你为这次的,是为你之前给纪初就莫须有的诋毁和你那该死的恶意。”

“不可能。”李超辉道。

“那就只剩最后一个了。”阮寻显得还有点高兴,“这个简单,你自己也划一个和初就一样的口子就行了,血流的不用纪初就多,但是也不能比他少就是了,口子嘛,你自己掌握,初就是只差一点点点就要缝针了,要是你的伤口好的他快,这样就不好看了对吧!”

李超辉看着眼前的阮寻,他已经知道阮寻是学生会会长了,但是眼前说话的阮寻丝毫不像是别人说的那样彬彬有礼,温良谦恭,老师们口口称赞的好学生。

要是阮寻不读书的话,去混社会绝对是让人闻风丧胆的类型。

李超辉忽然很感谢国家的义务教育和阮寻爸妈的教导让阮寻成为栋梁而非社会渣滓。

“要是明天白天没有你道歉或者割手的消息的话,不出意外明天晚上你就会和你爸妈见面。”

语毕,阮寻径直走向门口,拉开门准备下楼。

“为什么你这么帮纪初就,你和他什么关系?”李超辉不死心地问。

“朋友啊!”阮寻头也不回,“他过得比你想象的好多了,你才是那个没有朋友的最可怜的人。”

切,朋友。

最没用的就是朋友了。

李超辉不屑一顾,也下了楼。

第二天早上纪初就到了教室,就见李超辉在他的座位旁等着。

“对不起,”李超辉硬邦邦地说道,“之前是我做的不对,希望你可以原谅我。”说完还鞠了个躬。

纪初就微微诧异,但也只是点点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没有说话。

实际上,他也讨厌李超辉。

倒是在一旁的同学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两人。

真是活得久了什么新奇的场面都能看到。

早读开始,大家才都转过去。

李超辉扭头对纪初就说:“告诉阮寻他要的我做到了,也希望他信守承诺。”

“什么承诺?”纪初就皱眉。

“他没告诉你吗?”李超辉也疑惑。

纪初就摇摇头,不打算再理会他。

李超辉说是不道歉,但是让他割手又不太敢,于是觉得大丈夫能伸能缩,就还是决定道歉了——毕竟说几句话鞠个躬又没什么损失。

中午吃饭的时候,纪初就把李超辉道歉的事和阮寻说了。

“今早上李超辉和我道歉了。”

“哦?良心发现了?”阮寻扒拉了一口饭,假装很惊喜地说。

“他还说让你信守承诺。”纪初就又说道。

“什么承诺?”陆升和颜平杰嗅到不寻常的信息。

“啊,你都知道了啊……”阮寻讪讪一笑。

“大才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急死我了。”陆升问道。

纪初就不置可否,继续吃自己的饭。

“哎呀,没什么,就是那个李超辉太不是个东西,我就吓唬了他几句。”阮寻说道。

颜平杰和陆升还想再问什么,但是都被阮寻搪塞过去了。

到了宿舍,阮寻松了一口气,“他们可太烦人了。”

“你怎么自己去找他了,我不是都说了不是他推的。”纪初就冷冷开口。

纪初就总还是不想惹事的,哪怕自己受点委屈,更何况这伤还是自己弄的。

阮寻讪笑,“没找麻烦啊,就是说了会话,跟他讲他要是不道歉我就告诉他爸妈。”

纪初就叹了口气,放下书包,走进卫生间想洗个手,但是因为一只手缠了绷带,没办法卷起袖子,另一只手的袖子马上就被打湿了。

阮寻见状赶紧上前帮人把袖子卷起来。

“阮寻,”纪初就闷闷不乐地说,“不能这样的。”

阮寻动作一顿,“下次不会了。”

这不是纪初就做事的风格,他也不喜欢这样的风格。

他不是会隐忍的人,他现在没有做出什么只是因为他并不觉得这是怎么严重的事。

阮寻这么做,让他有负担,这应该就是爸爸妈妈说的让人有负担的友情吧。

这种欠了别人什么的感觉让纪初就如坐针毡。

他不知道是不是朋友都需要这么做。

如果是阮寻被别人欺负了,他会挺身而出的。

如果是他正在被欺负的当时,阮寻这么做他是会感谢他的。

可是他不希望是在事态明明一点不严重的时候,别人为他这么做。因为这是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有能力解决。

纪初就知道及时止损的道理,但是他觉得这件事的损不应该是别人帮他止的,或者是,不值得别人为他来止。

阮寻这样做是把他放在了弱势的地位,是需要被保护的那一方。这样的不平等也让纪初就难受。

阮寻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就像一份礼物。

可是现在他觉得这份礼物太沉重了,会让人感觉不配拥有。

纪初就不否认自己敏感,但是以前确实没有过什么朋友,所以他不知道朋友间的相处应该是怎样的。

纪初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纪初就已经走了。

这是他们做舍友以来,第一次早上是分开走的。

阮寻不由得郁闷。

出门的时候碰见陆升,陆升也奇怪今天怎么是阮寻一个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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