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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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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夏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季椿礼不放她。

她没轻没重地咬了下季椿礼的唇,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季椿礼的指腹摸了下被咬的唇,深吸一口气,胸膛明显的起伏。

他捏起时清夏的腮帮子,鼓起的唇上水嫩嫩地,他吻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下,又轻啄几下。

时清夏没忍住疼,轻哼出声,勾的季椿礼又吻上她的唇,纠缠好一会儿,直到他兜里的手机不停地震动。

他停留,轻轻摩挲在她的唇瓣上。

他离开,看向她泛红的脸,摸着她的头,轻声说:“在这里乖乖待着睡一会儿,等会儿有人来接你。”

时清夏像是被他掏空力气,倒在他的怀里,缓缓闭上眼,感受着他心脏跳动的声音,有一种安稳的感觉。

季椿礼的手掌轻轻拍在她的脊背上,看着时清夏的睡颜,忍不住又在她脸上亲了下。

将羽绒服给她盖好后,季椿礼离开了角落,他兜里的电话挂断一次,又再次震动起来,他接起电话往比赛场地走。

昏暗的马厩里,季椿礼开门走了出去,马厩已经被禁止靠近,外面的人大部分已经回去准备观看比赛。

工作人员看到他出来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在里面,立马迎了上去。

“森先生。”

季椿礼在工作人员的耳边嘱咐几句后,他坐车离开。

几名工作人员拿着手电筒走了进去。

“跟丢了吧,马厩里现在都没人,打电话清夏又不接,要是她出什么事,明天我就把4°拆了。”

闻燃来回踱步的脚停下,时不时朝着马厩里看,嘴上不停地说着周知衍。

他们本来可以进去的,就在排到他们的时候,马厩突然就停电了,接着工作人员说禁止进入,里面的游客都被清了出来。

周知衍双手环胸的靠在墙上,他没理由,反驳不出来,他也是为了时清夏,才给她喝的酒。

原本以为他们在后面跟着不会出什么事情,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马厩会突然停电。

他们刚刚就差几步就能进去了,看到好多人都从里面出来,就是没见时清夏的身影,难不成不在这里了?

“你说清夏会不会是这边没找到季椿礼,去观众席那边了?”

“你也喝多,脑子不清醒了?咱们可是一直跟着她的,即使她在停电前出来了我们也能看到她。”

闻燃的脾气一下子上来了。

备用电源这时也接通了,瞬间亮了起来,恢复正常,工作人员还在排查电源哪里出了故障。

他们看向马厩,却发现医护人员提着医药箱匆匆赶来,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进入马厩里。

周知衍的视线看向马厩,问闻燃。

“那是兽医?有马受伤了?”

“不像,这儿的兽医工衣不是白大褂,他们的工具箱不大,像是给人看的。”

闻燃摇摇头,他之前和马友来的时候见过这儿的兽医,他们的工作服是深蓝色,耐脏耐磨的材质。

只有人受伤了,才有穿白大褂的医生来,用衣服来区分的。

闻燃眼皮跳了跳,下意识地看向周知衍。

“你说清夏是不是在里面。”

他们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往前迈着步子靠了靠,想要弄清里面的状况。

“清夏该不会和马打架去了吧。”

“也不是没可能,不过她要是和马打架了,动静早出了。”

刚刚进去的几位工作人员很快出来,其中一人背着时清夏走了出来。

周知衍一眼就看到他背上的是时清夏。

他们和工作人员说明情况,走到面前,闻燃接过,把时清夏抱在了怀里,她睡的沉。

工作人员将羽绒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刚好盖住她整个人,给她露出脑袋呼吸。

工作人员说时清夏是躺在干草上睡着了,在比较靠后的角落,当时工作人员在疏散人群,她是被裁判长发现的。

他们松了口气,和工作人员道谢。

“人找到就行。”周知衍伸手把挂在时清夏头发上的干草弄了下来。

闻燃停下脚步,朝着工作人员说:“要是马厩里有什么需要负责的,让你们负责人找我就可以。”

周知衍把VIP证给工作人员看,并告诉他们所在包厢。

包厢大屏幕上是无声的比赛画面,时清夏缩在沙发里睡的舒服,她身上还盖着季椿礼的那件羽绒服。

-

“今晚的比赛总算是结束了,我还挺期待明天的盛装舞步。”

严亚晨伸着懒腰,揉了揉僵直的脖子,靠在椅子背上,脑海里不自觉就出现了音乐,双手晃了几下。

工作人员在收拾场地,搬东西。

椅子上,季椿礼的双腿交叠,伸手拿过桌子上放着的水瓶,拧开,喝了口。

严亚晨脑袋一歪,他眼尖的发现了季椿礼脖子上那若隐若现的几处红痕。

“你脖子怎么了,受伤了?”

季椿礼没注意到领结脖子那里,他伸手摸了下,微微凸起,一点点的刺痛感。

那里还残留着时清夏失控时抓下的痕迹,他的脸开始泛红,有些不自然地整理了下衣领,试图遮挡住那几道痕迹。

“停电,脚被绊了下,干草划得吧。”季椿礼视线移去别处,故作镇定地饮下瓶中的水,不咸不淡地说。

严亚晨深表怀疑,却没有证据。

他好奇,季椿礼是以什么样的姿势摔倒,才能把领口那里被衣服保护的地方划伤。

“你什么时候脱的羽绒服,怎么不见了?”严亚晨打算刨根问底,总不能季椿礼都有理由吧。

那痕迹不太正常,从季椿礼在马厩里被一个女生撞到之后开始,他的反应就不正常。

“给一个迷路的小孩披上了,我让工作人员带她去找了。”

季椿礼突然想到什么,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心情莫名的好起来,应该是个爱亲他的小孩。

严亚晨听到后作罢,还以为能问出什么有趣的事情,一听到工作人员,不相信也得相信。

顾叙也这时从包厢走到了他们面前,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什么迷路的小孩?”顾叙也双臂交叠,放在背椅上。

“没什么,是森哥,他脖子受伤了。”严亚晨摆摆手,一脸无聊地解释。

顾叙也的眼神在季椿礼的脖子上看了一圈,倒是没看出什么,那痕迹已经被他遮挡起来。

他的视线却停留在季椿礼的嘴唇上,周围有些红肿的不明显,但和上次他借口说磕到沙发上差不了多少。

顾叙也笑出声,贱兮兮的调侃:“你嘴怎么又肿了,这次磕到哪了?”

季椿礼被顾叙也的这句话呛到,干咳几声,抿了下唇,有些心慌起来。

“你就这么喜欢盯着我的嘴看?”

“该不会是美人鱼吧?”

“美人鱼是谁?什么叫又?”

顾叙也的一步步紧逼,严亚晨惊讶,往顾叙也那边凑了凑,居然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季椿礼起身,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把计时器扔在严亚晨的怀中,留下一句:“她有名字。”

他们看着走远的季椿礼背影,严亚晨忍不住问顾叙也。

“那她叫什么?”

“叫美人鱼。”

馆场里的灯开始熄灭,馆场外有些堵了起来。

包厢里,时清夏睡了一觉慢慢睁开眼,清醒了过来,沙发上睡的不舒服,她揉着胀痛的脑袋。

刚刚她又做了奇怪的梦,最近总是莫名奇妙梦到季椿礼。

那触感,温感,比真的还真,难道这就是日思夜想的原因?

关键每次都还是她主动吻的季椿礼,可梦里的他真的又温柔又霸道......她咽咽口水,现在还有些意犹未尽。

想到那些画面,真是有些羞耻,她的脸红了起来,却又忍不住露出笑容。

现实里没找到人,梦里是在一直梦到,这要是变成真的就好了。

“你在傻笑什么?”

周知衍问餐厅服务员要了醒酒汤,进门正好看到时清夏醒来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笑。

“难不成你见到季椿礼了?”闻燃跟在周知衍的身后,手中拿着杯饮料,问着显而易见的答案。

“没有。”时清夏情绪又低落起来,人是没见到,不过倒是在梦里短暂的见了下。

“哥,我是怎么从马厩里出来的?”她记得她在马厩睡着了,后面发生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

“你还说,差点没把我们吓死,给你打电话没人接,马厩停电了,我们进不去。”闻燃转了转脖子,把喝空的饮料杯子扔进垃圾桶里:“工作人员说是裁判长发现的你,你躺在最后的角落里睡觉去了。”

马厩停电?时清夏的双眉皱起,她好像在梦里也停电了,突然亮堂的世界就变成了黑暗,仿佛就只剩下她和季椿礼的存在。

可能是感应到了什么吧,当时她整个人迷迷糊糊地不清醒,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中。

“我手机没拿,那还不是知衍哥,给我喝了杯酒,谁知道上头那么快,顶不住了就想休息一下。”

时清夏抿唇,却发现有点疼,疼的她吸了口凉气。

闻燃弯身凑近,他们才发现那痕迹:“你嘴怎么破了?还有点肿。”

“可能是我当时不清醒磕马厩哪里了吧。”时清夏把身上的羽绒服拿到一边。

怪不得她当时痛感那么清晰,原来真的是磕破嘴了。

“比赛也结束了,喝完醒酒汤,我们该走了。”

时清夏接过周知衍手中的醒酒汤,周知衍把那件羽绒服拿起看了看,却没注意到羽绒服衣领下缝制的一个字。

“这是工作人员的衣服,我们明天来的时候再还吧。”

明天还有一场比赛,马术中心距离市区有些远,加上都喝了酒,他们今晚选择住进了周边的酒店里,而且今晚周边的酒店肯定住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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