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侯府少爷,相貌才学能力更是一等一的好,有什么可担心的。
此次事情后,两人的关系恢复到往日,那件事情似乎就像是生活中的小插曲,过去了,谢景恒心头的异样也被时间冲淡。
两人如往日般亲密,只是他始终把控着南星手里的金钱。
情事上,南星依旧有些抗拒,终是南星的话让他退让了。
“我怕疼,我听院子里有经验的婆子说生孩子很疼,女人生孩子如同闯了一趟鬼门关。”谢景恒心疼地揽住她的肩头,不断低声安慰,“不会的、不会的……”
次日,小芒端来了避孕的汤药。
南星松了一口气。
如果谢景恒非要,她也没有法子。
谢景恒不再关着她,只是出门的时候从始至终都有人跟着,要么是小芒、要么是常妈妈。
他还是不放心。
虽然南星比往日表现得更加热情,两人的感情日渐浓蜜。
过两日谢景恒要参加县试,南星准备搬回自己房间,让他好好备考。
谢景恒哭笑不得,连忙拦住她,“你小看我了,县试而已,无需花费如此心思。”
童试而已,他原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乡试须得花些心思,他心中有数。
“真的?”南星犹是有些担忧。
他每日辛苦努力念书,要是发挥失常了该有多失望。
“若是你真的想要帮我,倒是有其他的法子。”
“什么法子?”
他低头封住红唇,不顾她的反抗,抱上床榻,帐幔垂落,烛光闪烁,床上人影交缠,衣衫滑落,呻吟声、求饶声……
小芒端来茶水,站在门前,红了脸,退了回去。
次日,谢景恒神清气爽地参加了县试,包括府试和院试,放了榜,意料之中的顺利通过。
南星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考试前,他借着缓解压力理由与她缠绵,南星先前担心误了事,结果一出,想来是有些道理,只是名次一般,只在中游。
要是认真一点,会不会考得好一些。
乡试定是不能再从了他,南星如是想。
谢景恒三天钓鱼、两天晒网,迟到旷课常有的事情,居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考中了秀才,难道他之前都是藏拙?
夫人眉心紧皱。
先前两个通房的事情,查到头,没有查到有用的东西,不过是使了上不了台面手段,加上样貌实在出众,爷儿们难免动心。
外人看来,谢景恒是吃了哑巴亏。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一点点生根发芽。
“谢景恒除了私塾和茶馆酒楼,没再去其他的地方?”
金屏看出夫人的担忧,回道:“派出去的人是这样回的,不若再安排几个人跟着。”
“算了。”夫人道。
派出去跟着的人,原本是父亲身边能力功夫都了得的人,有时候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疑心过了头,居然对一个庶子生了忌惮。
“三公子此次不过考了中游,金屏不懂读书人的事情,只听说秀才不是难事,多念几年书,多考几次,总能考上的。想来如大公子那般第一次头名考中的,少之又少,那可是千万人里拔尖的,接着又中了举人,可谓是人中龙凤。三公子在乡野念了几年书,日日刻苦,不过堪堪得个看得过去的名次,比大公子可差远了。”
念起泓儿,夫人笑了。
她生的儿子,哪是那贱人生的能比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