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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幼兰卖萌的第n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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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陷入大危机之中——这句话好像有些说腻了?

“先生,先生……”失魂落魄的马克缩在墙角,一边拿着匕首在自己身上比划,一边喃喃自语,“这都是属下的过失,属下已经无颜再活在!”

“大可不必!”梅厄死拽住他,竭力劝阻,“你先冷静。”

“虽然把先生丢了这件事,你以死谢罪都是应该的。”一如往常那样欢快的语气,“但是……”

“在那之前,先负起责任来。”他俯身凑在马克耳畔,弯起唇角,金灿灿的眼睛流露出危险的意味。

“不要让先生蒙羞,最忠心的护卫犬。”

梅厄·沙莱夫,以“斯卡特的信使”活跃在世界各地,有着亚麻色头发,金色眼睛的开朗青年,财迷又话唠,说话大大咧咧,为人处事非常不着调、不靠谱,时常陷入“因说错话被同事追杀而一边跑路一边大哭大喊对不起”的处境。

然而,这只是表面。

此时的他,终于表现出了本质——狡诈而善于伪装的毒蛇,与环境融为一体,静静蛰伏,若是不小心在他面前暴露弱点……

他会在一瞬间发动进攻,将猎物紧紧缠住,一口咬上脖子,在他们不甘挣扎时慢慢注入剧毒。

恐怕即使在那时,他的眼中仍是那样虚伪而浅薄的笑意,泛不起一丝波澜。

也正因为早早察觉到他腐败的内在,马克从未有一刻对他放下戒心。

“这种事情,不需要你的提醒。”再一次起身时,马克的匕首已经对准了他。

“从第一天侍奉先生起,我就下定决心,会成为先生手中最锋利的剑。”

“收起你那副难看的样子,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还有很多。”他严肃地阐述,“来到横滨的人有我和安妮小姐,爱伦坡先生就已足够。”

“再多的人只会引来不必要的注意。”

“你现在更应该在欧洲,与昆德拉调察海伦娜小姐失踪一事。”

“之后的交涉方案与解决措施,则是由奥尔科特小姐与勃朗特姐妹负责。”

“梅厄·沙莱夫,搞清楚你的职责,不要让先生蒙羞。”

“所以说,我果然很讨厌你。”盯盯地对视几秒,梅厄率先挪开视线,“如果先生出了什么意外,我会第一个杀了你。”

“那么现在,就由我作为‘信使’,为各位传播好消息吧!”陡然低沉的声音仿佛只是一个错觉。

梅厄眨眨眼,夸张地一行礼,下一秒,他消失在了原地。

————

原本只是被拜托外出采购侦探社日用品的织田作先生,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猫咪老师”——也就是社员春野绮罗子饲养的“小咪”,顺便看见了一个迷路的小孩子。

因为对方不肯说出父母和家庭地址,也不愿意去附近的警署的缘故……

“于是我就把他带回来了。”织田作左手提着东西,右手抱着认识的猫和陌生的小孩走进门时,如上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这是各位智慧的眼神,“不愧是织田作先生呢,哈哈。”

“等等,这根本不是能用一个‘于是’就能形成转折关系的句子啊!”国木田第一个清醒过来,狠狠拍了一下桌面,“这已经可以算是犯罪行为了!”

“是这样吗?”看上去很动摇的织田作,连呆毛都蔫下去了。

“是的!”成熟的大人国木田如是说。

“不是。”成熟的未成年镜花如是偏心。

“当然不是啦,织田作!”世界第一织吹的太宰先生笑盈盈地走到他身前,若无其事地说出很可怕的话,“被迫自愿也是自愿的一种,不会有法律责任的。”

“放宽心,国木田君,别在意细节,生活会过得更美好。”他摊开手,一脸诚恳地说瞎话。

“不会的。”反驳他的却是一道细软的童声。

其他人纷纷看过去,那个不知何时停下哭泣的孩子,转过头看向众人,清澈透亮如宝石的眼睛倒映出太宰的身影。

“忽略细节的人,最终会败给细节。”他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语气平静而笃定。

“你不也曾感受过,被‘忽略的细节’所打败的滋味。”

听了这话,太宰脸上仍是挑不出差错的微笑。

只见他凑近几步,像拎猫一样提起小孩的后领,小孩悬在半空,害怕地抱住他的手臂,眼神可怜兮兮的,隐隐有泪光。

他拍拍小孩的头算是安慰,然后就把人拎到门外,在小孩还发愣的时候,他挥手关门锁门一套动作无比顺畅。

之后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重新躺回沙发上,又起身,扑到织田作身上,雀跃地说:“欢迎回来!”

真的在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呢。

“太宰先生……这样也太过分了吧?”

的确很过分,门外传来了几声小小的敲门声和抽泣声。

“啧,”发出明显不满的声音后,太宰没骨头似的瘫成软趴趴的一滩,“那就拜托哪位好心人开一下门了,我现在空不出手。”

“那我来……”织田作话还没说完,一只太宰从他腰上滑下去,嘀嘀咕咕抱怨着什么去开门了。

小兰奇啪叽一下扒住他的腿,哭得稀里哗啦的:“对不起,我不该说这种没礼貌的话……”

“呜,能收留我吗?”他仰起头,抽噎了一下,大滴大滴眼泪不断落在地上,“我没有能去的地方了……”

在撒谎。太宰想都不用想就能得出这个结论,哪怕装出一副被弃养的可怜猫猫模样,狡猾的小心思都翘起尾巴了。

“行叭。”太宰戳戳他的额头,“不过首先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你的名字是?”

“艾维斯。”男孩眼神清澈,没有丝毫迟疑,“姓氏的话,暂时还不能说。”

“你的父亲是?”

“不能说。”

“年龄?”

“七岁。”他掰着手指数了一下,又急忙补充道,“差一点。”

“行,我明白了。”

“那么……”太宰又捞着他进门,把他放在正对在国木田面前的沙发上,“就拜托你了!国木田妈妈!”

他眼中散发pikapika的光,还比了个大拇指。

“啊?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你跟这孩子究竟是什么关系?”国木田拎起他的领子摇晃。

太宰像是海草一样晃晃悠悠,含糊其辞:“就是个麻烦的小朋友,过几天他父亲就会来接他的。”

“会来吗?”小兰奇表示疑惑,眨巴眨巴眼睛。

“不来的话——”太宰故意延长声音,意味深长地说,“就把你快递过去,等等,这也不行,跨国邮件好贵啊。”

“你父亲会报销吗?”

一副如果报销就真的会这么做的样子。小兰奇吓得蜷起身子,连连摇头。

小兰奇:弱小无助可怜瑟瑟发抖.jpg

——你信了,我装哒!

————

第二天,外出处理某个事件的乱步先生终于回来了,面对自己将不再是武侦最小(?)的孩子这一事实,他睁大了眼睛,同时戴上眼镜。

这一次持续了足足好几分钟,仿佛有不知名的东西在干扰他的推理。

但是,乱步先生可是世界第一的名侦探!

“原来如此。”摘下眼镜时,面对黏糊在一起的两人,他的神情只是稍显困惑。

“你很喜欢他(斯卡特)吗?”

“不算讨厌(疑似兰奇私生子的小孩,很可能不是)。”太宰又戳了一下小兰奇的脸颊,对方气呼呼地鼓起脸,抓住他的手,结果又被太宰用另一只手捏了捏腮帮子。

一个不小心没憋住气,他“噗噜”一下发出了很奇怪的声音。

“还挺有意思的。”太宰忍不住笑出声。

“你们的关系真好。”乱步先生微微歪头,他稍微有些看不懂了。

因为特殊原因变小的斯卡特,借助某个人的异能将自身的存在“合理化”或是“降低存在感”,达到不会被人发现的目的。

但是理论上能够免疫一切异能的太宰此时却在专心致志地欺负孩子。

“也真复杂。”

太宰振振有词:“虽然我不会带孩子,但是一切未成年生物和成年好久却还在装可爱的人都不能靠近织田作,所以只能让我来!”

嗯嗯,逻辑分明,条理清晰。

乱步下意识想要脱口而出一句“以毒攻毒”可又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想起平日里社长一直劝他说话要委婉一些,于是说出的话转了个弯:“你是在养蛊吗?”

太宰:?我怀疑你对我有意见,而且我已经有证据了。

窝在他胸口的小兰奇抓住了机会,被逗弄整整一天的恨意终于战胜了自幼便被灌输的礼仪,他恨恨地咬上太宰的指尖——没多么用力,更像是一种可爱的威胁,留下了小小的牙印。

太宰抽出手时的一瞬间,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立刻把其他事情抛之脑后,坐起身,把小孩摁在自己腿上,笑眯眯地让他把嘴张开。

小兰奇默默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一言不发地表示“拒绝”。

乱步也凑过来:“是那个吧?”

“对,就是那个。”

“竟然是那个!小孩子真神奇。”

“嗯嗯,我也这么觉得。”

如果有其他人在的话一定搞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不过幸好(并不),此时武侦只有他们两人。

“乖,嘴张大。”太宰揉揉他的脑袋,半哄半骗地说,“我就看看牙齿长得怎么样,顶多摸一摸,不会动手的。”

小朋友不肯说话,只是摇头,眼中又一次盈满泪水。

“你喜欢我吗?”眼看诱哄不成,太宰祭出大招,“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喜欢。”

小兰奇一愣,然后超大声地说:“讨厌——呜呜……”

太宰反应迅速地掰住他下巴,伸进手指:“被狡猾的大人骗了哦。”

等到小兰奇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两个可能长大了应该还没长大的幼稚鬼,在他那颗微微晃动的乳牙上又摸又推。

他们两个心满意足后,小兰奇摸着自己的腮帮子,泪汪汪地说:“我的牙,不干净了,噫呜呜……”

————

与此同时,在横滨的另一处建筑中——世界名画《陀思妥耶夫斯基在拉大提琴》

只见涩泽龙彦与卡夫卡扭打在了一起,司汤达隐藏在角落,神情有些嫌弃,果戈里四分五裂地劝架(拱火),并表示:你们不要再打了,这样打是打不死人的!

什么?你问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干什么?

——他在拉大提琴。

陀思妥耶夫斯基:烦了,毁灭吧。

涩泽手上青筋暴起,死死扯住卡夫卡的斗篷:“你脱不脱?”

“不脱!”卡夫卡以相同的力道揪紧斗篷。

两人已经僵持了好一段时间。

起因很简单,涩泽龙彦这个心灵空虚的高智商(?)人士,竟然对亲手制衣抱有极大的兴趣。

从陀思妥耶夫斯基那里得到卡夫卡的照片后,他顿时灵感激发,连夜不眠,缝制了多套风格迥异的衣服,早早便端着一副高冷矜持的样子,等着卡夫卡送上门来。

而卡夫卡一来就注意到,那个人浑身上下插满“不耐烦”“人生无意义”“没有人能够超脱我的预料”“今天仍是无趣的一日”等等一系列高高耸立的flag。

他仿佛都已经看到大写的“危”字在那人头上闪闪发红光。

涩泽全不在乎他的走神,冷漠地说:“把衣服脱了。”

卡夫卡额头上跳出“!!?”。

见他没反应,涩泽这次直接起身,施施然走到他身前,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苍白手指挑开他斗篷的第一粒纽扣,轻轻点在内衬的衣领上。

“给我脱掉。”涩泽龙彦字正腔圆地重复了一遍,“一件也不要留。”

卡夫卡毛骨悚然,还来不及质问费佳他这些年究竟都认识了些什么人,瞬间一个金蝉脱壳,闪身到陀思妥耶夫斯基毛茸茸的衣服下摆中。

卡夫卡揪住他的衣服遮在自己眼前,又抱住他的腿,瑟瑟发抖:“他馋我身子!”

“你误会了,弗兰亲。”陀斯妥耶夫斯基无比熟练地安抚他,“涩泽君只是太激动,表述上有一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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