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我来瞅瞅。”
女人抬手拂了拂耳边的卷发,“您能请我吃顿早餐吗?”
“让我先跟他们交代一下。”
李红威暴跳,“臭婊·子,你要是敢乱讲,我饶不了你!”
女人头也不回地走了,还扔下一句,“我的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有能耐你给老娘把嘴贴上封条!”
哈里真上来踢了李红威一脚。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蔡化跟邓翌耳语,“老邓,把话语权留给我们少爷,你在旁边稍稍协助一下子。”
“菜花,我不知道你还有这嗜好。”
蔡化咬牙切齿地,“少埋汰我,等退休了,我再收拾你。”
“不用等那么远,我现在就给嫂子打电话——”
“你们中队这个月的团建我负责!”
没等邓中队长说完,一把被蔡化捂住嘴,“人人都有小红包。”
旦崛留在门口把风儿。
屋里的四个人,大家互相看。
交通中队长很配合,站在鲜梣身后,静观其变。
哈里真扯着李红威的肩膀子,“快点跟人家少爷说清楚,那两万块钱是不是我跟你打赌赢的?”
“他们谁呀?”
李红威还一个劲地问,“刚才走的那个人,真是我爸派来的么?”
真特么有病,你爸爸还在有铁窗的小黑屋里静坐,咋可能手眼通天地给亲儿子派个大救星来。
你们家的烂事儿,跟我有毛线关系,我这一身的官司还抖落不干净呢。
哈里真冷笑,“等那位先生回来,多磕几个响头,兴许,人家看你可怜巴巴的,丢俩能‘嗡嗡’叫的大洋钱,倒卖倒卖,够你小子吃喝嫖·赌小半年的。”
俏皮话儿还不少,脖梗子都快上枷了,到底是急还是不急。
鲜梣开腔了,只对着哈里真,“你先出去。”
没有当堂对证,那我算啥呢?没有原告,疑犯咋说你们就咋听?
邓翌把他两手一圈,“走,我们上外头唠唠。”
烙饼还差不多,出去我就得挨揍。
李红威一伸手,要去摸床头柜上的烟,却被鲜梣喊住。
“把衣服穿上!”
你警察啊,让我头冲南我就不能看北边,烟都不让抽,仗着你们人多是不。
孤单成一人,李红威认怂,嘟嘟囔囔着,从床铺的另一边捞起条裤子,往身上一提,两根裤管,皱得跟麻花差不多了。
眼前的小青年,衣着光鲜,面容俊郎,让人不可逼视。
他再低头瞧自己身上横的竖的伤痕,确实不太雅观,又打被子里翻出件脏了巴叽的背心套上了。
“那个女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