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话如同瓢水洒入油锅,瞬间激起震荡。
人们都七嘴八舌,不可置信。
罗珍有些享受这种一呼百应的感觉了,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对父亲追逐的往日的光辉有所体会。
他示意众人停下说话,“警方最近盯得紧,本不适合出来活动。但是没办法,有些虫蚁实在太猖狂,竟然敢偷偷拍下祭祀的过程并威胁我的父亲。”
众人大惊,祭祀活动本就不允许拍摄,原因就是怕落下证据被有心之人利用,甚至为此他们都不敢在蚁场附近安装监控设备,也是怕音频资料成为攻讦他们自己的武器。
可谁承想竟然还是有人浑水摸鱼拍下了众人的犯罪场面。
“你说是吧,何广明?”
何广明心头一惊,没料到他怎么会提到自己。
“罗珍,别仗着有你父亲撑腰就胡乱埋汰人!你说谁的叛徒?”何广明怒斥道。
罗珍立马反驳,“还说你没有?检举揭发你的就是你的亲爹亲娘!”
何广明一愣,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爹娘说你在家里藏了个拍摄的道具,还时常神经兮兮地拿着拿东西看。依我看,你看的就是在蚁场拍摄的视频吧!”
说着,罗珍就被何广明父母拿来的证据扔在何广明的脚边。
何广明无话可说了。
同样的,罗珍速战速决地又念了几个人名,其中不乏平时与他交恶的人,可是这些都不重要了,这些人很快就被其他镇民押了起来,铐上手铐,像待宰的猪一般被扔上祭坛。
不少镇民正摩拳擦掌,急不可耐地挑选起手术刀。
罗珍制止了他们的动作,说道:“他们不能直接杀。”
众人不解,“为什么?”
“一会把他们放了,然后把所有出口都堵死,放一把火全烧了。这样即便警方查到这里,也可以说是这几个丧心病狂的杀人魔畏罪自|杀。”
被扔在祭坛上的几人没想到罗茨罗珍父子竟然打得这个主意,都挣扎、哀嚎起来。
就在众人马上就要行动起来的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黑暗处,闻朝看着自己脚下的铁桶,朝身旁的赵知返投去一个非常无辜的眼神,“实在不好意思,太黑了,没看到。”
赵知返扶额叹息,就知道会这样。
“什么人?还不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