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子们不要看这一章,我没修文是今天刚写的粗纲
请不要看这章
请不要看这章
请不要看这章
粗纲就是很随意,然后没有逻辑
与修过以后的文出入较大
人物性格与神态也是
因为我写文一般就是先写一版本的粗纲,然后再花几个小时去细化神态语言动作心理那些,但是今天实在是有点事情太忙了,所以只来得及写粗纲。
因为煮啵今天乘坐高铁出了一趟远门,但是呢,没座位了,煮啵站了两个多小时实在是太难受了。然后今天又听说要做学校的科研课题。
没想到寒假事情多多了我也很无奈,但是明天!
至少会把这章修完,就这样子,爱你们。
不要再往下面看啦,下面都是一些不重要的东西了。
是的是我的与后文完全不一致的粗纲。
哇古瓦古
从小皇祖母就告诉我,我是太子,未来的皇帝,将来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所以我必须学习各种礼制,必须循规蹈矩,不能有任何私欲,不能偏爱任何东西。
有一次夏天我贪食多吃了两口冰雪桂花藕粉,照顾我的宫女姐姐被打了五个板子,这个甜食也从我的膳食名单里被永远的抹去了。
每一天都有数不尽的功课要做,有读不完的书,听不完的教诲。
这仅仅是因为我是太子,以前的太子也是这么累吗,我搞不懂,但是我想我登基以后,可不可以让我的太子不要这么累,我想给他一点童年的时光。
我又犯错了,身为太子是不能说什么登基的大逆不道之言,虽然这是为我安排好的将来。
我当然知道皇祖母都是为了我好,为了大圌的繁荣昌盛。
但是我还是很想逃离。
父皇很忙,虽然我隐隐有听说实权在祖母身上,但是父皇仍然有很多事物要处理,他一直在为治理大圌努力。
所以我能逃离的去处只有母后,但是我也不能常见母后,因为皇祖母说,慈母多败儿。
“粮车到了吗?”易殊抬手擦过脸上泛着血的汗水。
孙福焦急地擦了擦额角的汗水,神态也不太好,他摇了摇头说:“没有动静。”
那日接受了那个策略以后,仅仅准备了两天 ,易殊就奉命带着七千将士前往雍景城。
首先是因为时间过得越久,可能对方的援兵早就到了。到时候整条战线就崩掉了。所以他们的准备也很聪明。相比之下攻打援军的部队则可以不用这么匆忙,可以稍稍准备一下。
所以易殊的军队只能说真的很匆忙。
他们包围雍景城已经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来原是捷报频传。他们先是断了雍景城的粮草,由于水源双方军队都是一起的,所以倒是不敢断对方水源。
原本以为是个好攻打下来的东西,结果没想到到了现在对方还早负隅顽抗。被包围着倒是不担心什么,但是粮草供应不上,城内的人都还没有投降的意思,而外边的士兵则是受不住了。他们攻城本就不容易,没有粮食供应,士气大挫。
“后方军备到底是怎么计划的?”孙福愤愤地丢掉手中的跛子。
易殊冷眼扫过粮车,当初他接过指令的时候,石忠和梁文谨还都保证一定会为自己保证后勤。现在看来,竟是胡言。但是若是为了害自己一个人,损失这七千军士,石忠只怕也会被朝廷重责,所以他没有必要这样做。要不然就是想给自己一点颜色瞧瞧,谁知道他这个老古董究竟在想什么。
但是如果不是的话,那定是他们被援军牵制住了,来不及顾及他。
这半个月来,由于易殊因地制宜,虽然雍景城难打,但也让打得对方节节败退。更何况易殊还巧妙地利用调虎离山之计派人偷偷射火箭烧了对方城中的粮草,现在对方主要的粮苍被毁。百姓家中的余粮也不见得能坚持多久,更何况还要拿给军队。
可以现在已经十来天了,他们本就该穷途末路了,却迟迟没有投降的意思。
虽然强攻有很大的几率获胜,但损耗颇大,双方士兵一换一,并不划算。更何况大圌一直认为西夏是粗俗的民族,所以大圌要展现一个大国担当,易殊已经劝他们投降了好几天了。但他们还在负隅顽抗。
按理说对方早该没粮了才对。
阿锦骑着马从外边进来,从马背上跳下来的时候,差点崴了脚。
“何事慌慌张张?”易殊本来就为粮草之事烦心,看到乱糟糟的军纪,语气也染上了寒霜。
阿锦知道粮车不到顾及也觉得是石家军理亏,脸上浮现出愧疚之色,他蹲下行礼道:“大人,前方来报,雍景城的西北方出现了一支援军,目测五千人,正在路上。”
不是石忠他们说的围点打援吗,怎么让援兵到了距离他们这么近的地方。
若是援军一到,他们现在就呈现内外夹击的状态,本来没有粮草打不下雍景城,若是这样,那他们就成了活靶子。
易殊头疼地把手中的凉茶泼到了地上,孙福连忙又加好热水。
“他们还有多久到?”易殊道。
阿锦叹了一口气,答道:“是急行军,大概还有两天的路程。”
两天的路程,他们攻城都可能不够。
如果攻城,成功的话,那么他们占据雍景城这个得天独厚的地势,倒也可以抵御一下援军。并且石家的军队总归也该到了。
这样被内外夹击的就是西夏的援军。
攻城的时间都不够……
易殊疲惫地闭了闭眼睛,身体也跟着有些摇摇欲晃。
孙福连忙上前去扶着易殊:“大人,你没事儿吧?”
易殊沉默地摇了摇头。
这一步棋走得太死了,是他没有分析清楚形式,就这样贸然作出举动。
竟然要拉着这七千人跟着他一起下地狱。
死亡固然不可怕,但是他并不想欠别人的命。
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孙福,开口道:“你后悔吗?”
他曾经许诺过孙福,要给他一笔钱,让他回家经商。他说要带孙福回家。
但是现在不止他回不了家,孙福也回不了。
他想起他答应带兵围堵雍景城的那个夜晚,他对孙富说:“这件事情是出于我的私心,我是为了私事,你不必跟我一起出行。”
孙福道:“大人这是在嫌弃我?”
易殊摇了摇头,自然不是。只是此行凶险,他与孙福不过是萍水相逢,对方犯不着为他堵上一条命。
孙福其实也知道易殊的意思。他摇了摇头:“既然想要得到大人的赏赐 ,那总归要和大人在一起。万一大人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大人答应给我的投资岂不是也没有了?我这是在保护自己的财产。”
易殊知道拗不过他,当时年少轻狂,以为什么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索性就由他去了。
没想到今日竟真的沦落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说起来他自己都有些后悔自己轻狂的举动。
更何况孙福呢。
孙福却望向易殊,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可后悔的,既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做什么都认了。”
易殊深吸了一口气。
他道:“我们必须有人要回军营问清楚情况,不然七千将士就要殒命于此。其他人去我都不放心,孙福,你回去军营,石将军他们或许没有发现这边来的援军,你回去带点人来援助,并且“亲自互送粮车来。””军中虽然熟食不少,但是总归还是差点意思,万一一去不回,那才是真的没有出路。
不如让孙福回去,他知道孙福一定会回来的。
但是这一说法,其实也是给孙福一条生路,留下来在这里的人才是真正的生死未卜。回去搬救兵的人才有机会活下来。
孙福却坚定的摇了摇头,他道:“不,我不能回去,我要留在这儿……”
“这都什么时候,你就不要在倔强了。”易殊疲惫不堪地皱了皱眉头。
“大人,让阿锦回去吧,”孙福坚持道,“我留在这里还有别的事情……”
易殊难得有些怒火中烧了:“你留在这里能帮得上什么忙 ,至少阿锦身体健全。”
他的确有些口不择言了,但是是因为他不想要孙福继续留在这里。
如果不是他,孙福本来就已经不用再上战场了。所以他不能再让孙福跟着他受苦了。
阿锦也在旁边说:“是啊单边耳,你别再犟了,你回去吧。”阿锦向来看不惯孙福,但是在这生死关头,竟然也觉得,生命也不过如此。
易殊走不了,因为大军必须要有他坐镇,如果主帅都临阵脱逃,那军心溃散,士气大挫,只怕没人愿意坚守。
而且他们好不容易打下了外城,如果此时撤退,下次再想打下来可能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并且本来打下来就已经浪费了这么多军力,此时撤退,易殊实在是割舍不下这些埋没成本。
孙福听到易殊的话,愣了愣,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道:“所以大人在你眼中,我一直是那个拖累你的无用之人,就是因为我的肢体残缺。”
易殊心情也不好,他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刚刚只是……”
“好好好,我懂了。”孙福眼圈有些发红,声音也带上来颤抖,连说了几声好,就退出了。
易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