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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番外[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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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的Alpha精力分外充沛,白若松只睡了两个小时也精神奕奕地起床上早课了。

因为她刚来教室的时候,为了逃避众人的关注而撒了个小谎,再加上后期总是跟着教授钻实验室,和其他同学其实十分疏远,平日里几乎没有什么交流。

可今天她一出现,连总是假装没看见她的同学们都忍不住,上课的时候还会时不时望一眼她眼底下明显的青黑色和瞪大的眼睛里头的红血丝。

维克托.利特尔教授为此十分愧疚,主动提出让白若松今天下午没课就回去休息,不用再去实验室了。

“那不行。”白若松一口回绝,“我觉得我快有发现了!”

维克托.利特尔教授没办法,他很关心自己学生的健康,从来不勉强学生,但架不住学生非要勉强自己。

下午上完课,白若松就一头扎进了实验室,把所有过夜的样本取了出来跑图,顺便洗干净手,给恒温罩里头的小绿苗更换新的释放恒星能量的储存块。

古生物系本来就门庭冷落,再加上维克托.利特尔教授已经七个年头没有拿出什么成果了,即便是首都军校也对他越来越敷衍,提供的能量块根本不够用,维克托.利特尔教授不得不掏出自己少得可怜的工资,去黑市上购置能量块。

黑市上的能量块并不纯净,为了尽可能减少对植物的影响,两种能量块是混合使用的。

当然,白若松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影响,因为白谨用的也是黑市的能量块,一温室的植物照样生机勃勃。

她把空的能量块拉出来,挑了黑市的能量块塞进去,固定好位置,正在调整数据,一旁的维克托.利特尔教授的光脑突然响了。

维克托.利特尔教授连声抱歉,小心翼翼地去角落接通。

他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可白若松是Alpha,耳朵灵敏,还是听到了类似于“打架”“不可能”“我现在走不开”这样的字眼。

等白若松调整完数据,维克托.利特尔才挂掉了通话。

他扭扭捏捏,小步回到实验室的位置上,即便是过长的卷曲刘海遮盖住了他的半张脸,白若松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

“教授去就是了。”白若松开口宽慰他,“这里有我不会出问题的,步骤我都很熟。”

维克托.利特尔这下也顾不上留意“一个新生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实验室的每个步骤”这样的问题了,谢过白若松就往外走,脚后跟都甩得飞起,还在消杀的隔断门口拌了一下。

到了傍晚,维克托.利特尔教授也没重新出现。

白如松尝试在光脑上询问,消息也是石沉大海,根本没有回应。

她没办法,只能把实验室的样品处理完,数据调整好,匆匆忙忙赶着去见云琼,结果在本该站着云琼的训练场上看见了另一个女人。

这女人白若松有印象,某次在单兵作战系教官的宿舍楼下遇见,她十分恭敬地喊云琼为“指挥官”。

云琼从前是边境舰队的指挥官,指挥舰“黄昏号”的名号响彻整个首都星系,如今伤退卸任后,也只有从前一起战斗过的军人会这么叫他了。

“指挥官有事回首都政星了,他没和你说吗?”女人挠了挠脸,有些尴尬道,“你们不会连光脑通讯号都没有交换过吧?”

白若松险些被她问破防。

没错,这些日子以来,她的追求攻势猛烈到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出来,相对应的,云琼也做出了近乎于默认的姿态。

尽管二人同进同出,谣言都早就传出二里地了,可其实他们连一个光脑通讯号都没有互换过!

“他什么意思,你说他到底什么意思?!”

穿着防护服的白谨一边往温室外头走,一边摘下头上的防护,张开大嘴打了个哈欠,手指头抹了抹生理性的泪水,嘲笑白若松道:“什么意思,不主动,不拒绝,不承认,你被海了。”

白若松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脸憋得通红:“你胡说,他不是那样的人!”

言长柏在温室外等待白谨,见了人出来,递上胳膊上挂着的干净外套,道:“你不要再刺激她了。”

白谨笑了起来。

言长柏看向全息投影中的白若松,声音比平时轻柔一些:“不要仗着特殊时期精力旺盛就不顾身体,早些休息。”

白若松偃旗息鼓,像一只收敛炸开的毛发的小动物,扁着嘴,乖乖道:“我知道了。”

翌日,白若松在空余时间进入实验室,赫然发现本来蔫吧的小绿苗恢复了一点点生机,卷曲枯黄的叶子都有些舒展了。

她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维克托.利特尔教授,他在半小时后才第一次给白若松回了消息,讲述了情况。

原来维克托.利特尔唯一的孩子,是位女性Alpha,在学校揍人后,被请了家长。

他匆匆赶去,训斥了几句,那孩子当场发作,寻了短见,在医院治疗仓待到现在,才刚醒。

白若松有些唏嘘。

她知道站在维克托.利特尔的角度,只是轻飘飘一路“训斥了几句”,对于那个孩子来说却是许许多多看不见的大山。

她本来打了许多字,想了想,又全部删除了,最后只发送了一句“好好陪孩子,实验室有我,不会出事的。”

维克托.利特尔回了一句感谢之后,再没了消息。

再一日,小绿苗肉眼可见地舒展开了叶子,变成翠生生的。

白若松十分激动,在实验室重新提取了新的样本,在跑图的间隙还掐断实验室的监控,拨通了白谨的光脑。

白谨这次没有秒接,光脑响了一分多钟,那头才终于投出了一个人影,却是言长柏。

言长柏一身素白,在上半身肩膀上搭了一件波西米亚风的披肩,牢牢裹住了肩颈,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苍白小脸。

言长柏其实和白若松长得很像,尤其是那双圆润得如同小鹿一般的眼睛。

这双眼睛长在言长柏的脸上,显出几分飘忽若尘的清冷,长在白若松的脸上却无辜又傻气,让她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这也是白若松明明是Alpha,却总是被认为是Omega的原因。

“父亲。”白若松放下翘起的二郎腿,坐得端端正正,不敢造次。

“稍等。”言长柏言简意赅。

白若松“哦”了一声,板板正正挺直脊背等了五六分钟,白谨总算走进了全息影像的投射范围。

她像是刚从浴室里头出来,只穿了内衣内裤,头发湿漉漉披在肩膀上,顺着皮肤淌下一道道水渍。

她展开双臂搂住言长柏,先狠狠亲了一口,随即在言长柏羞愤的目光中转向白若松的全息影像,兴致缺缺道:“你最近联系得有点多啊,怎么都是成年人了还老想着找妈妈?”

白若松眼角抽了抽,极度想骂人,但顾及到一旁的言长柏,还是把不好听的部分吞了回去。

“给你看点东西。”她扭转光脑,对向自己面前恒温罩子里头已经几乎看不出蔫吧的小绿苗,“厉害吧,我们教授一个人栽培的。”

全息投影中,白谨面上的漫不经心逐渐收敛了起来:“和我之前实验室的实验记录情不一样?”

“一模一样!”白若松转过一旁的大型仪器的屏幕,给白谨看上头逐渐出现的跑图记录,“我看过好多遍那些记录,闭着眼睛都能背出这张图。本来不出意外的话,不到十天这株植物就要死了。”

白谨气笑了:“怎么,听你的声音,你还很开心?”

她顿了顿,又立刻抓住了白若松语言中的漏洞:“本来?”

白若松嘿嘿笑了两声:“我有个猜测,等出了结果通知你。”

“我还想着你拿个别人的绿苗和我炫耀什么呢,原来是想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白谨啧啧两声,“要真成了,你也不怕被人知道你是我白谨的女儿了。”

她说话的口吻轻飘飘的,好似这是毫不在意的玩笑。

可白若松明确地知道,当年的事情对白谨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以至于她现在都挣扎在混乱的信息素之中。

“我会成的。就算这个想法不成,我也会再找别的方向,直到找到原因。”白若松郑重保证完,又想到了什么,给自己找补道,“我这可不是要管你的事情,只是刚好教授带着我一起做课题罢了。”

白谨盯了白若松一会,缓缓挪开了自己的眼睛,随意道:“你也是个成年人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既然决定做了,不管理由是什么,别半途而废。”

全息通话被挂断后,白若松盯着光脑上的通话记录,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也就父亲受得了你。”

新的样本不可能一天就跑完,易感期的白若松眼睛瞪得像铜铃,精神百倍,本来想直接通宵,结果中途收到了言长柏传来的消息。

[去睡觉]

消息很短,就三个字,却一如既往直击痛点,白若松一下萎靡了下来。

白谨大部分时间都忙于实验,白若松几乎是被言长柏一手拉扯大的。

白若松觉得父亲辛苦,白谨就更觉愧对于伴侣,二人在言长柏面前那是言听计从,从来不敢大小声。

“算了,明日再战!”

白若松中途把样本放进超低温冰箱里头后,才走出实验室内间,在隔离走廊里头脱下防护服,接受一系列的消杀。

实验室的机器都很老,有时候不怎么灵敏,在检测仪检测腺体的时候,白若松感觉痒歪了歪头,机器居然没有跟着调整角度,直接戳在了脖颈侧。

白若松感觉后脖颈一送,一丝浓烈的杜松子金酒的味道霎时充斥满了整个消杀间。

“警告,警告,信息素浓度超标……”

实验室的红灯闪了起来。

白若松低低咒骂了一声,赶忙用光脑和虹膜信息关停了警报系统,感叹了一句还好教授给的权限高。

她一边走出外间等电梯,一边摸口袋。

在摸了两三个来回之后,白若松也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她的确没有带备用的抑制贴。

白若松只能尝试用手掌抚平被撕开一个角的抑制贴。

抑制贴本来就是一次性的,被撕开之后即便是贴回去,效果也没有原来好。

白若松独自一个人站在电梯里头,耸了耸鼻子,总感觉空气中还是弥漫着自己的信息素。

电梯到一层的时候,白若松已经开始有些神志模糊了,高热从腺体弥漫到四肢百骸,乃至她一张嘴都能感觉似乎有一股火从喉咙里喷了出来。

电梯叮一声打开,她看都不看,凭借肌肉记忆往宿舍的方向跑,感觉额头有汗珠划过,又被风吹得往侧后方落,有些痒。

咚!

好像是撞到柱子了。

白若松脚下一转,刚想绕开障碍物,那障碍物居然伸出两只手臂,摁在了白若松的肩膀上。

“你怎么了?”障碍物开了口,是白若松熟悉的声音。

她眨了眨眼睛,缓缓抬起头来,模糊的视线重新聚焦,看见了一张棱角硬朗的面孔。

天幕已经转暗,路上悬浮的灯球冒着毫无色彩的,白炽的光芒,在男人脸侧打下一片浓黑的阴影。

他眉骨悬高,眼窝深邃,薄薄的眼皮底下一双琥珀色的浅淡眼眸,映了一点光之后似漂亮的宝珠。

白若松的目光顺着他的面部线条往下,扫过笔挺的鼻梁,落在了唇瓣上。

他的嘴唇是典型的薄唇,薄到有些锋利,却有又小又圆润的唇珠,在犬齿隆突处极速收窄,留下一道微微下撇,瞧着有些不近人情的唇缝。

白若松嘴唇张了张,发出了一点细小的声音。

“什么?”男人没有听清,眉头紧蹙着微微俯下身来,凑近白若松。

“离我远点。”他听见她细若蚊蝇的呢喃,“我会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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