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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四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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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

我在衣柜里翻找,终于翻到了一套适合上班穿的服装——绿色吊带短衫配挺阔的白色伞裙,外搭一件白色西服式外套。

我换上这身衣服,在穿衣镜前打量自己,正思索是不是要将已及腰的发挽起一个韩式发髻,许星河便围着浴巾进来了。

我对许星河展示我的衣服:“好看吗?”

许星河说:“好看。”

话音落,他揽住我的腰,倾身落吻。

我推许星河的脸:“我要上班呢,别在这儿留印子。”

话刚落音,颈上的刺痛让我嘶了口气,我恼的薅许星河上着发胶的头发,问他是不是只洗了要最亲密的地方。

许星河压根没耐心回答我,将我推到岛台上,用丝巾捆住我被反剪的双手。

撕拉一声,丝袜被扯碎——

我试图拿脚后跟踹许星河:“禽.兽!”

许星河笑了声,欺身而上。

我张了张嘴,似乎话也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发出不一个音节。

许星河在我耳边低声笑着,用类似的词反击我。

狭窄的衣帽间,温度越来越高。

我上气不接下气,脑袋发晕。

Lucky溜进衣帽间看我们,一会儿塌背伸懒腰,一会儿翻着肚皮发出喵喵声。

许星河在我耳边笑:“Lucky学妈妈呢。”

脸上燥的慌,我扭头不去看:“去卧室。”

许星河不肯移步。

我抱紧许星河,抚弄他的敏.感。不大一会儿,这个方才还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臭.流.氓就缴械投降了。

我将许星河推开,从地毯上爬起来,抽了纸巾草草清理,往浴室去。

淋浴才开,许星河便进来了。

我扫了许星河一眼,就知他没餍.足,立时警告他:“要是迟到了,我就离家出走。”

许星河将我的手机屏幕对着我:“电话。”

来电的是前几日面试过我的人事经理,我关了淋浴接过。人事经理通知我,因为领导临时要外出,试配音的工作改到了下午。

我刚唯唯诺诺地保证完自己下午一定准时到达,身后的人就开始作乱,吓得我因为极力克制而咬了舌头。

许星河左手的两指伸进我嘴里,分开我碾压舌头的口齿,右手拿过我刚挂电话的手机,随手搁在窗台。

我气的咬许星河的指,他轻笑一声,亲密无隙地缠上来。

……

三月阳光普照的上午,落地窗外往下看去,依稀可见大马路上的川流不息。人们都在为工作而忙碌奔波着,而我却和许星河在三面环景的浴室白日宣.淫。

许星河握着我的下巴往上抬,让我正视前方的明珠塔。我从许星河的怀抱逃离,到他对面靠着浴缸坐下。

许星河不满地骚扰我,我没好气说:“脚拿开。”

许星河依旧我行我素,长臂搭上浴缸边沿,视线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流连,长指在浴缸边沿打着节拍。

眼见欲.念又起。

我掀动浴缸里的水,激起水花洒在许星河那张惹人烦的重.欲脸上:“熬了一夜,你也不嫌累。”

“回来的路上睡过了。”许星河说着话,眼睛一瞬也不眨地看着我,任水液恣流,脸上除了欲.望还是欲.望,

见我瞪他,他这才勉强支起长腿,勉强安慰我:“就当去逛街或者出去玩,不用太放在心上。”

我撇嘴道:“才不是玩儿,没准儿这是我以后事业方向。”

今年年初时闲得无聊,我在某网站上发布了猫和老鼠配音,初初只是想找下乐子,没想到真吸引了些观众,上个月“猫狗之战”那个配音视频还登上过分类热搜,这让我信心大振,网投了配音简历。

一周之后,还算知名的某配音工作室联系上了我,前些天在网络面试后,昨日来电让我今日前去公司试配音某儿童动画片。

就是不知是这运气是我自己的,还是许星河给我的。今天那么凑巧,许星河上午一回来,试配音工作就改到了下午。

许星河捉住我因为不满不时踩他胸口的脚:“工作机会是你自己争取到的,这配音工作室我想买也难买。”

我问:“为什么?”

许星河说:“国有控股。”

我恍然大悟,对他眨眼:“我知道我该怎么才能自由自在,不受你约束了。”

许星河下巴微微抬起,我笑嘻嘻地说:“我去考个公.务.员。”

许星河说:“你当考公是那么好考的?”

“试试喽,一年不行就五年,五年不行就十年。”我一边说着,一边往许星河面前挪,朝他眨眨眼:“反正我还年轻,过了十年都不到三十五岁。”

我展开双臂,作飞翔状,学汤姆猫说话:“到时候天高任我阔……”

乐极生悲,我一个重心不稳往后倒。

许星河及时揽住我的背,我立时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脸埋在他颈窝,控制不住地大喘.气。

许星河在我耳边闷声笑:“还阔不阔了?”

“……”

我燥得咬许星河,他不再开口奚落我,在我额上落下响亮一吻,将我抱起来。

清理完毕,换上睡袍,许星河抱着我出了浴室。

我们穿过衣帽间,来到卧房。

许星河问我:“为什么不来二楼睡觉,要去客房。”

“孤枕难眠啊,就想到楼下等你。这样的话,你一进门我就知道了。”二楼是带卧室、衣帽间、书房、小会客厅、露台的大套房,实在是太大太空旷了,我一个人呆着有点儿怕。

我想了想补充道:“你要是准Lucky上床,我就不到客房睡。”

许星河不准Lucky上床陪睡。

许星河一如既往的驳回:“你本来容易过敏,猫容易掉毛。”

我咕噜:“可我对猫毛不过敏。”

“猫只是猫。”

“你也知道猫只是猫了,为什么要吃猫的醋呢?”

许星河翻身背对我,以沉默应对。

我下巴搁在他臂上:“不会以后也不准我们的小孩儿上床吧?”

许星河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他说完,打了个哈欠。

我闭了嘴,对着天花板上繁复的水晶灯愣神。

许星河手搭在我腰上,叹道:“这段时间,陈非池父亲的东池集团遇到收购危机,陈非池要帮忙增持股份。他转让了公司所有股份给我,作为交换,我帮他增持东池集团股份。”

我闻言,立时对许星河说:“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要给他整整三个亿,三年前百分之十他才给你一千万。”

家里的户头动向已尽在我掌握,新年伊始到现在,许星河陆陆续续在增持东池集团的股份,截至昨日累积已增持三亿元。

“三年过去,公司经过几轮融资,原始股价格看涨也正常。而且不是三个亿……”许星河抓住我伸出的三根手指头,将我的十个指头全掰开。

我蹭地坐起来,不可置信:“你疯啦!给他十个亿!一下子把家里的现金流截断了不说,还得去帮他东拼西凑!”

许星河试图将我捞到他怀里安抚,见我不为所动,干脆将头枕在我膝上,笑着问我:“这就是你一大早不睡觉,巴巴地等着我的原因?”

我偏过头,不说话。

许星河耐心地解释:“有失必有得。你也知道的,我向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我对公司以后的发展有信心,不出两年,股权能再翻一倍……”

“这么有信心怎么还一直在不要命的和那些政商喝酒,喝到前些天回来抱着马桶吐。恐怕是因为全副身家都压在公司了,就不得不拿命换公司的未来。”我抚摸着许星河眼底的青色,轻声地说:“有钱赚,也得要有命花。”

许星河攥住我手,握在手心:“有时候应酬醉酒是在所难免,我有分寸的。”

我不忿道:“那些人就是看你势单力薄,就可劲儿的折腾你。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背靠许家这颗大树。”

许星河沉默。

我重新躺下,抱住许星河,嘀咕道:“你知道吗?陈非池上个月还骂过我,说你就是因为怕我不高兴,不敢和许家走的太近。公司才错失了你叔叔对你的支持,让公司的上市计划推迟,少赚了好多钱。”

许星河冷哼一声:“简直鬼扯淡,他这是心疼手里这块肉不够肥卖不出好价,就迁怒于他人。”

我听着许星河平稳的心跳声,问他:“他不是因为他父母在他出车祸后生了个弟弟很受打击,嚷嚷着和家里断绝关系吗,怎么还肯拿全副身家去帮?”

许星河手臂枕在脑后:“弟弟的出生是一回事,养育之恩是另一回事,别看他总是凶神恶煞,心是很软的。稍微示点儿好,就能把恨抛到九霄云外。”

我应和道:“也是,要不然怎么他老婆一回心转意,他就巴巴的结婚了。老婆出轨前男友,他只敢来找你哭,还骂是前男友勾引的他老婆。亏得从前我还觉得他超级帅超级有个性超级有原则……”

许星河掐我的后颈,我回掐他的脖子:“我也说了是从前了。”

许星河松开手,刮我的鼻子:“不要听墙角。”

我辩驳:“谁想听了,陈非池跑我们家里来对你诉苦,还哭那么大声,我能不去注意吗?我告诉你,我不仅注意到他了,昨天出门我还在电梯里和他老婆碰上面了,他老婆怀孕了……”

我同许星河交代了昨日和陈非池老婆碰面的事情,听得饶有兴味的许星河凑过来告诉我:“其实吧,陈非池也不是完全为了他家里,是他老婆前男友家要把东池集团收购了……”

市中心年租百万级彰显高格调高贵身份的顶奢公寓,我和许星河躲在被窝里蛐蛐别人的家里长短,说到昏昏欲睡。

许星河将窗帘降下,我两相拥而眠。

晚上没睡好,早上起的太早,又有许星河陪伴的我很快就睡着了。

心里装着工作和午餐安排的我比许星河先醒,许星河睡得很沉,眉目舒展着,眼底的青色似乎都淡了些。

我蹑手蹑脚的下床,换好衣服后下楼。预约好的大厨按时上门来,我将大厨引到中厨,同大厨交代此次要做哪几样菜。

大厨在厨房里做饭,我开了一盒猫罐头,递给喵喵叫的Lucky,一边欣赏它的萌态,一边练习配音工作室给我发来的动画片段配音。

大厨离开后,我正准备上楼,便见许星河倚在楼梯口看我,表情很恍惚,看起来像是没睡醒。

我赶紧上楼,牵住许星河的手:“吃饭了。”

许星河随我下楼用餐。

餐间许星河告诉我,因为陈非池转让的股份过多,虽然已签署合同,但要通过股东会决议,所以他和陈非池过几日得回趟美国。

我点头表示理解:“是很有一段时日没回去了,毕竟现在主场还是在那里,应该回去看看。”

许星河让我照顾好自己。

我笑:“我现在像是照顾不好自己的人吗?我倒觉得你才需要好好照顾自己。”

许星河不说话,为我添汤。

碗筷扔进洗碗机时,许星河从背后抱住了我,亲吻我的颈。我提醒许星河还有半个小时我就该出发了。

许星河说来得及,半个小时足够了。

不容分说,轻车熟路地搅弄云.雨。

四十五分钟后,我坐在副驾驶上,许星河开车在路上疾驰,不顾我解释“离家出走只是玩笑话”,愣是掐点将我送到了公司楼下,镇定地说:“我就说吧,来得及。我也没超速……”见我瞪他,这才闭嘴停止狡辩。

我拉开车门下车,走了没多远,许星河就叫住我。

许星河将我的包包举出窗外。

我忙折回去拿包,不忘骂许星河:“车速该快的时候不快,该慢的时候不慢。”

我进了大楼后,发现许星河的车仍停在楼下。他一只手搭在窗沿,仰头看我,一对上我的视线,就弯了唇角。

我脸上发热朝许星河做了个快走的手势,他对我比口型:老—婆—加油——

结婚都三年了,许星河在独处时还是习惯喊我小小,日常我极少听到他喊我老婆,他喊老婆最多的时候是情.到深处时。

脸上更热了,我调动全身回了个加油的姿势,迅速遁进大楼。

原来一份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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