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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煞是温柔的总结了一句,十分自然。
因羞涩掀起的唇角突然下垂。任谁都听出了这句话的立场,小姑娘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从顾灼青来了之后郝夭阙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紧接着就被姐妹压低着声音告知,“是兄弟。”
小姑娘又释然了,转而对顾灼青都满怀好感,连连点头称是。
紧接着好几轮,那细长瓶口都没再转到那个开过光的位置。众人玩了几把尽了兴,也落了今晚聚会的帷幕。
郝夭阙单手枕着脑后躺在床上,将手掌对准灯光抓了几下,缓缓转了回来。白光漏了几片,虚幻中他仿佛看到指尖还残留细长的发丝,柔软细腻,像蓬松的棉花入了骨,偶尔漏出一两根棉絮,轻飘飘刷着心尖上的刺,又痒又疼,酥麻了半颗心脏。
这是顾灼青头发的触感。他握拳抓住那片虚幻,再摊开到眼前,什么都没留下。
“你要睡下铺?”
顾灼青擦着头发踢踢床边的长腿。郝夭阙沉默着摇头,缓缓起身给顾灼青让了位,一言不发地爬上了上铺的床。
这是很少见的。
至少在相处的这一个月里。郝夭阙鲜少有话不多的时候。
空调风在隔间里来来回回吹着,挑拨了白墙,又被弹回了顾灼青的怀里,惹人打了一个冷颤,匆匆扯过被子的一角盖上了肚皮。手放开的刹那,顾灼青又想起了中午的事情。记忆有自己的想法,在某个睹物的瞬间便叫你开始思人。他无声叹了口气,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打开了聊天框。
凑眼望去,列表里的结尾清一色以他“睡了”为结束。有些不死心的,比如于飞,还会发长串的表情图阵表达自己的不满。郝夭阙的位置横在第二列,顾灼青点开,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全是一种对话。
以晚上九点的“放学了?”开始,以不定时的“嗯”为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