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这种人多可悲。”
平等院一把抓住朝仓的领子,紧接着两人就苦训该不该存在,该不该有限度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在朝仓的经历中,无论是他的母亲还是老教练,都从未说过应该无限努力,相反他们要求朝仓克制、科学、有计划地训练,以达到提高技术素质与身体承受的平衡。
朝仓根本不能理解平等院,于是在这时,一个以胜利者的姿态挑衅,一个不愿屈服借题发挥,爆发了观念之争。
最终,朝仓挥挥手走人,临走前还无所畏惧地朝平等院比了个中指。
“玩儿你的过家家去吧,老子不奉陪了。”
“滚!垃圾。”平等院怒喝。
后来的朝仓可没有像平等院当初嘴里那样成为一个loser,他在单打比赛中大展手脚,今年寺岛私下和他比了几场,也是赢少输多。
“别想了,我是不可能回到男网部的。”朝仓平静地说,“那时候,我觉得自己的骨头…你懂吗?打网球的人的骨头,快要被平等院碾碎了。我当时是不如他,但、他没资格这么说我!”
朝仓平复一下突然激动的心情,又阴阳怪气了一句,“他根本不懂网球礼仪。”
在自信、自傲被平等院蹉跎前,及时止损,朝仓每每想起都庆幸于自己当年的决定。如果他忍了一次又一次,留在部里,或许就无法达到今天的水平。
“这就是命运。平等院带来了全国两连霸,也造就今年失败的结局。”
朝仓压下帽子,对寺岛摇摇饮料罐,“多谢款待。”说罢转身离开。
“你真的没有一点为大家感到遗憾吗?”寺岛看着他的背影,“至少在部里呆过几个星期,和大家一起刻苦过。”
“没有。”朝仓停住脚步,“我说了,这都是平等院造成的后果。我对网球部没有一点好感。哪怕现在变了,也和我无关。”
“……抱歉。”寺岛低下头,无奈而苦涩。
“不需要。”这次朝仓再没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