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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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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州与南州在朝廷下派的官员与赵录的治理下,越来越步入正轨。章暮身上伤已好,姜合身子也无碍了,恰好皇帝又往裘州送了一封信,众人打算三月十五这日回京。

收拾行李时,都好好的,一切打点好要启程了的时候出了差错。

姜合又一次病了,这次病的还不是他自己,章暮也病了。

自那日同塌而眠后,章暮每几日夜里便会以各种借口留在姜合房中,姜合倾心于他,自然不会强硬拒绝。

这日夜里,章暮抱着姜合睡得好好的,迷迷糊糊地走到了火焰山,他一睁眼,姜合正烧得浑身滚烫。

匆忙唤了萝依来,一阵诊脉过后,萝依一剂猛药下去,临近天明,姜合的烧将将退了,只是还是未醒。

章暮去膳房给姜合端了碗粥来,萝依看着他喂粥又喂药,紧皱的眉头都未曾展开过。

“他来裘州至今,已经病了三次了。”章暮冷着脸道:“究竟是何缘故?”

章暮领军多年,除开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时候,像现下这么冷着脸说话,萝依到底是有些怵。

“不知。说来蹊跷,殿下自娘娘薨逝,虽一直心情郁结,可真正生大病的时候并不多,这么连续着生病更是从来没有的事。”萝依道:“莫不是这裘州地界有何物冲撞了殿下。”

“别神叨。”章暮看她一眼道:“怀珺何时能醒?”

萝依看了看姜合道:“约摸着午后便可。”

“嗯。”章暮应完便低着头不说话了。

萝依看他认真的表情和僵硬的动作,问道:“侯爷,你身体可有不适?”

“嗯?”章暮转过头来道:“并无。”

萝依伸出手道:“我给您把下脉吧。”

章暮看她一眼,随手将腕递了出去,萝依刚摸上脉,便惊呼一声。

“喊什么?!”章暮无奈道。

“您身上这么烫,您自己也病了!”

章暮并无感觉,还问道:“是吗?”

恰好章亭峥走了进来,萝依上前拉过他的手到章暮身前道:“你快摸摸你家侯爷,他快熟了!”

章亭峥摸了下章暮的耳后,道:“侯爷,您发烧了。”

“难怪头有些沉,无事,你去熬副药来,我喝了便没事了。”

章亭峥奉命去熬药,章暮喝下,临到正午,他的热度还是丝毫不减。

萝依端着二人的药进来,待他们都喝了药,她则坐在一旁整理医书。

半晌过后,萝依抬头,章暮还是那个姿势,头却越来越低。

萝依无奈上前道:“侯爷,您去歇息吧。”

“不必。”章暮打起精神,摸了摸姜合的手。

客衣在旁看着,萝依劝道:“侯爷,您再不歇息,只怕等不到殿下醒,您自己便先晕过去了。”

这话章暮听进去了,他又给姜合喂了些水,站起身时晃了晃,随后便走去一旁的屋子。

章亭峥端着一碗药进来,章暮喝下后埋进被子里,道:“怀珺醒了来叫醒我。”

“是。”

姜合昏睡中满头大汗,眉头紧皱,手抓着身下被子,不停收紧。

他在做梦,梦里梦到红玉楼下的凤凰破壁而出,带着全身枷锁直冲云霄,喉中叫声嘶哑泣血。凤凰翅膀与尾部晃动着,金粉也随之飘落,落在不停追逐它的姜合身上。

姜合伸出手,怎么也抓不住,只能任之越飞越高,最后消失不见。

“殿下,殿下。”客衣焦急的声音传到梦里,姜合艰难的睁开了眼。

“殿下醒了?”萝依凑上前来,给姜合擦完汗后松了口气,“万幸,退烧了。”

萝依算着姜合午后便会醒来,可姜合睁眼这会儿已经黑夜了。

姜合平了平心绪,喝了几口水后问道:“转玉呢?”

姜合迷迷糊糊知道一直是章暮照顾着他,现下醒来不见章暮人影,姜合有些疑惑。

客衣道:“侯爷也病了,正在旁边休息呢。”

姜合吩咐道:“拿件披风来,我去看看!”说着就要下床。

萝依赶忙按住他道:“殿下别去了,你自己还未好,侯爷也正睡着。他只是受了风寒,您不必忧心。”

姜合不听,还想下地,他动作一大,脑后一根筋忽然抽动了下。

“嘶——”

“殿下,您没事吧?”客衣赶忙扶住。

姜合缓了会儿,轻声道:“没事,头痛了一下。”

“那便好,您别动了。”萝依道:“您这一去,病气来回,过给侯爷他更难受了。”

姜合愣了会儿,还是听话收回了腿。

昏昏沉沉睡到半夜,姜合感觉到身边躺着个人,他艰难睁开眼,抬起半边身子看过去,果然是章暮。平日里睡觉,他翻个身章暮便醒了,现下这么大的动作,章暮还是一动不动,姜合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不由的有些着急。

听见姜合的声音,客衣上前点了灯,又拿来一块打湿的布巾,随后把萝依叫了进来。萝依来后,一阵细细的查看,“殿下莫忧,侯爷在发汗,一副药下去,明日便无事了。”

“好。”

两人接连生病,府中下人跟着忧心,都守在廊下等吩咐。

折腾寅时,章暮总算退烧了,萝依起身收走药碗道:“殿下快歇下吧,天快亮了。”

“萝依,多谢。”

“殿下与我客气什么,我先走了,后日便要回京了,明日还要再去多采些草药呢。”

姜合笑了下,“你快回去休息吧。”

“好。”

姜合拉了拉被子,摸了摸章暮的脸,随后便歇下了。

两日很快过去,回京这日,天大晴,日头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姜合披着冬日里做的白狐皮,站在廊下看人装车,章暮从远处来,他身披黑色披风,跑到姜合身前时额上还出了些汗。

“去哪儿了?”

章暮给姜合递了个油纸包,道:“裘州城内转了一圈,买了些小甜嘴,我们带着路上吃。”

章暮想带着姜合重游裘州城的愿望,因着二人生病只得放弃了,章暮不愿姜合劳累,病好了后就自己跑出去转了一圈,身后的客衣接过章暮手中的东西,给放在了他们的马车上。

姜合给他递上一方帕子,道:“可有身体不适?”

章暮笑着在姜合脸上亲了下道:“这两日殿下都问百八十次了,我早都好了,就是风寒而已。”章暮很久不生病,偶尔生一次病便如山倒,纵使他很快恢复,姜合也不能放心。

“好。”

章暮见周边没人,转头想往姜合唇上压,刚贴上,章亭峥在台阶下道:“殿下,侯爷,行李都装好了,可以启程了。”

章暮瞬间黑了脸,一个冷眼刀甩过去,章亭峥便低头不言了。

姜合笑了下,摸了摸章暮的脸,牵起他的手道:“走了,回京了。”

章暮也反握住姜合的手道:“嗯,回家!”

来时用了半月,回去时因着他们二人刚刚病好,所以走的慢了些。因着赶着回京,二人的生辰都耽搁在了路上。

回京时,已是崇明十八年四月初八了,路过郊外的太平庄子,二人此停了车。

太平皇后的忌日已过,崇明皇帝应是派人来此祭奠过了,章暮与姜合走进去时,看见灵位规整,屋内如走时清爽。

一年之前,二人还未心意互通,来此也是各自祭奠。今日跪在此处,心意相通,姜合与章暮便一同朝太平皇后拜了三拜。姜合在太平皇后灵位前向来少言,他总觉得自己跪的不是母后,倒是章暮絮絮叨叨说了不少。

“娘娘,许久不见。我与怀珺南下一年,一年未来见您,还望您恕罪。从前我们一同下过江北,您说江北风景好,江南更甚。如今江南的南洋被我们的将士收回,皇上将其改名为南州,您说的没错,三月的江南风景甚好,花香撩人。”

姜合笑了下。

章暮接着絮叨道:“南下之前呢,怀珺一直不肯与我亲近,我知他生着我的气,也知他心软,便一直在他身边晃悠。

二人相视一笑,章暮道:“南下后,我二人心悦彼此,陛下也已赐婚,来日定会白头偕老。娘娘,孩儿在此求您保佑。”

说着便弯腰磕了个头,姜合也与他一起。

“娘娘,转玉想您了。”

姜合转头看他一眼,随后弯腰行礼道:“母后,怀珺也想您。”

风吹过廊下银铃,铃舌轻响,彩条灵幡也随之晃动。二人抬头看向灵位牌后画像,画像上的司空絮嘴角带笑,还是他们记忆中的雍容华贵,温柔含情。

起身后,客衣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了姜合。

姜合打开盒子,“这是母后在世时,为你打的平安扣。扣上的花样是母后亲自画的,刻完后母后又带着此玉,去宝国寺找长老置于佛祖像下四十九日,随后亲自取回放入盒中。转玉,这是母后早就为你备下的生辰礼。”

章暮将平安扣取出,扣上刻着麒麟嗅花,勇猛又可爱。章暮笑了笑,手指拂过纹饰,想着太平皇后是如何笑着将图纸画下。“怀珺,为我戴上吧。”章暮微微弯腰。

姜合拿过平安扣,调解绳结,为章暮仔细地戴在脖子上。

章暮吻了下他的唇,笑眯眯地道:“娘娘的礼送了,那殿下的呢?”

姜合也不吝啬,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为他系在腰上道:“赠以此玉,永以为好。”

此玉佩是太平皇后初入宫中时,太后所赠,章暮自然认得,他摸了摸腰间玉,笑道:“殿下闭上眼睛,我给殿下送生辰礼。”

现下在这里互送生辰礼,像是某种很庄重的仪式,姜合乖乖闭上了眼,一阵窸窣过后,他感到腰间一沉。

睁眼看去,是玫镂空雕花环佩。

“此玉是从南州王宫里找出来,我亲手雕刻打磨的。”章暮道:“环佩与我同名,还望殿下不要嫌弃。”

姜合摸着那环佩笑道:“怎会。”

章暮也开心道:“如今在娘娘面前送了定情信物,来日殿下娶我回府,可不能再有别人了。”

姜合挑挑眉,转头看去,只见章暮虽是口中玩笑,面上却无一点笑意,他点点头道:“只有你。”

“嗯。”姜合向来说话算话,章暮闻言开心应着。

二人祭拜完后,司空允也进去祭拜,他自小与司空絮姐弟情深,姜合遣散了人,让他单独与司空絮说话。

章暮收了两件大礼,走路都与平时不一样了,萝依在外看见此景,不由得撇了撇嘴,出言讥讽章暮至于如此开心么,章暮知她的性子,也不怪她以下犯上,以章亭峥之名刺激萝依,气得萝依直跳脚。

二人打打闹闹,姜合在旁笑看着,太平庄子许久不闻此笑声,姜离来时,看见的便是这等和谐场景。

章暮在旁说着什么,姜合边躲边笑,二人的手紧紧牵着,目光下移,看见章暮身上的玉佩,姜离的眼睛猛然睁大了些。

他眨了眨被刺痛的眼,在姜合看过来时,堆了一脸的笑,姜离走上前去道:“哥哥,好久不见。”

姜合皱了皱眉,随后点头道:“嗯,你怎么来了?”

姜离沉下心,面上却不显半点,“我来祭奠母后。前些日子母后忌日时我在病中未能参加,如今好些,便赶忙来了。”

“小舅舅在里,你稍等片刻吧。”姜合道。

“好。”姜离转头道:“恭喜侯爷再打胜仗。”

章暮自小就不喜欢姜离,且不说他对姜合这莫名其妙的态度,姜离对自己也是忽冷忽热,脸上常戴假面。如今长大了地位不同,不似小时候那般胡闹,章暮再不喜欢他,也要与之回话。

“多谢殿下,殿下安好?”

姜离一笑道:“好,自然好,如今侯爷胜仗归来,朝中上下无人不好。”

瞧这阴阳怪气的语气,章暮在心里怒骂姜离几句,面上笑道:“能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荣幸。”

姜离道:“父皇知晓我来此祭奠,特地嘱咐若在此碰见哥哥与侯爷,便告知二位千里迢迢回京辛苦了,可多歇息几日再进宫回报。”

姜合道:“多谢父皇体恤。”

“多谢皇上体恤。”

司空允也离京许久,因此他在里祭奠无人打扰,姜合与姜离从来话不多,可姜离总是能与之说些什么,“此次回来,侯府基本已修建完工,哥哥可要搬过去与侯爷同住?”

章暮看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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