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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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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暮埋首在姜合颈间,一直未动。在宫门口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客衣和萝依。

二人上了马车,萝依一屁股坐在马车地毯上,客衣则上前给姜合斟了碗茶。

章暮早就平复好了,抬起头,这会儿还有空笑话人,“做贼去了?让我们好等。”

萝依白眼翻上天,缓了缓后,道:“就差一点!那孩子就在襄贵人肚子里憋死了!”

马车缓缓动起来,姜合给她重新递了杯茶道:“慢慢说。”

萝依跟着那小宫女往襄贵人宫中去,一路上不少人看那宫女,幸而有人认得萝依是姜合身边的人,才没人出来阻拦。

一路走进后宫,襄贵人的住处在后宫最深处,前面再走几步便是冷宫。萝依瞥了眼后,赶忙进了院中,院中并无下人,扫地的笤帚仍在地上,歪倒的水桶挡了进屋的路。

屋内隐约能听见襄贵人的嚎叫,痛苦中还夹杂着几人的数落声,格外刺耳。

萝依赶忙跑进去。

凉秋已至,屋内并无火盆,门户大开,进去如临冰窖。因着窗上的挡风之物,内殿青天白日里如傍晚般昏暗。殿中宫人跪了一地,正中间站了几个穿着不同的宫女朗声骂着,襄贵人则靠在贴身宫女怀中抖个不停,下身一片血红。

见萝依进来,那几人脸上占了一瞬错愕,随后交换眼神,气势依旧不减。

萝依没理那几人的污言秽语,上前看了看襄贵人的状况,照此情况下去,不仅孩子保不住,襄贵人也会血崩而亡。

“奴才劝您别不知好歹,您这孩子怎么怀的,您自己清楚。”

萝依无视那些人的训话,上前把窗户一扇扇关了。

襄贵人无法答话,痛苦呻吟。

“再说了,钦天监看过,您这孩子天生不详,生下必是祸害。奴才劝您,把这孽种处理了,兴许我们娘娘还能留你一命。”

萝依去外面打了盆热水来,准备掀开襄贵人的被子。

训话的奴才上前一把拉住萝依的手道:“你做什么?你敢违抗怡贵妃娘娘的命令?”

萝依早就不耐听此人的尖嗓,一把抽开手,那人脸上瞬间起了红印。

“你,你敢打我!”那人一脸的不可置信。

萝依拿过怀中小刀,指在那人脖子上道:“我不仅敢打你,我还敢杀了你,你再多嘴一句试试。”

见无人说话了,萝依让人把襄贵人放平,查看她的情况。

襄贵人的孩子已到足月,母体也到了生产的时候,被子下,孩子的头已出来许多,露出的皮肤隐约见青紫。这孩子再不出来,怕是要活活憋死了。

萝依冷静下净过手,让宫女紧紧攥着襄贵人的手,她掀开被子朝后面跪着的人吼道:“不想你们娘娘死的话,放下帘子,去打热水。”

那几人哆哆嗦嗦不敢动,萝依怒道:“你们别忘了,这肚子里的可是龙胎!”

攥着襄贵人手的宫女哭喊道:“娘娘平日里待你们不薄,你们要看着娘娘疼死吗?!”

一个小太监最先忍不住,躲开抓着他的手便跑了出去,他一动,其余人也不管不顾跑了出去。

那几个宫女见控制不住场面,便朝萝依道:“你今日替她接生了,明日便是你替她死。”

萝依没空搭理他们,她不断地跟襄贵人说着话,让襄贵人用力。

约莫一刻钟后,卡在襄贵人体内的头动了动,萝依见有用,便道:“娘娘,用力,孩子马上出来了。”

襄贵人挣开宫女的手,抓住一旁的被子道:“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那孩子也是个争气的,眼见着就要顺利生出来了,一旁的宫女再忍不住,准备上前拖拽萝依。

萝依一个冷眼过去,吼道:“你们胆敢用你们的脏手碰我一下,菁王殿下便能把你们活剐了!”

姜合虽然不是太子,也时常不在宫中,然这宫中却没有一个人敢轻视了他。

那几人犹豫着不敢上前了,萝依一边接生,一边道:“按住她们,别让她们跑了!”

几个小太监放下水盆,使了点力将人按住了。

日上中天,一声嚎哭惊到了外面进来的人。

崇明皇帝来时正听见这么一声。

“皇上,您慢着点!”

崇明皇帝不管不顾的往屋中快步走,客衣也带着太医和接生婆跟在身后,众人进门去,被眼前景象吓傻了。

屋内一片狼藉,血腥气直冲鼻内,萝依见有人来,也没看清楚是谁,便吼道:“襄贵人晕过去了,快来人!”

那太医赶忙跑过去救治,崇明皇帝转进内殿,一眼就见皇子身裹着红色单子,被萝依不停拍着背。

“大胆,你敢打皇子!”太监一嗓子鸡鸣尖叫。

萝依怒视过去,手中动作不停,见是皇帝在此,便跪下道:“皇上恕罪,小皇子体内虚弱,只有一声哭,奴婢若不拍打,随时便会丧命。”

崇明皇帝上前看了眼孩子,小皇子脸色确实不好,皇帝问道:“何法可医?”

“奴婢已派人去熬药,一方药下去哭出声便无事了。”

萝依说着,旁边人递来一碗药。萝依自己饮了一口,片刻后无事,她才给怀中皇子喂下。小皇子喝下后,萝依再拍了几下,一声哭声响彻天际,众人都松了口气。

后宫中许久不添新丁,崇明皇帝看着眼前肖似自己的小娃娃,满脸的笑意。他伸出一指去,小皇子在哭喊中握住了。

“皇上,请让嬷嬷带小皇子去喂奶净身吧。”萝依眼见皇帝要抱孩子,说道。

崇明皇帝连声道:“是是,快抱着朕的皇儿去喂奶。”

几人接过孩子,匆匆退下了。

自崇明皇帝来后,屋内便暖了起来。他压了下心中雀跃,看着跪一地的人,黑了脸。

“那三个怡贵妃宫里的宫女被当场杖毙,其余人有功赏银,襄贵人获封襄妃,皇上未给怡贵妃处罚。”客衣道:“我们往外走时,隐约看见太子殿下往后宫中去了。”

章暮不禁赞道:“不愧是怀珺的人,临危不乱,做得好。”

萝依难得听这人说句好听话,“多谢侯爷夸奖。”

说话间,马车停在了司空府外,司空盾还似从前般,在门口等着姜合。

姜合下车后,司空盾迎上前来,“见过菁王殿下。”

“外祖快起。”姜合拉起司空盾道:“这是转玉,今日他同我一起来见外祖。”

司空盾笑意更甚,上前道:“见过侯爷。”

章暮哪敢受礼,赶忙道:“大人不必如此,折煞我了。”

说着,把备好的礼递了出去,司空盾笑意堆了满脸,请二人进去。

酒菜都已备好,只等他二人来开席。席间,章暮得体又自谦,丝毫没有高高在上的样子。又因着他这乖巧又俊俏的模样,收获了司空府上下一众老少的心,除了司空允。

司空允自回来后便大病一场,昨日才能起得了床,今日便坐在这里看章暮卖乖。

散席后,众人又坐在一起喝了茶,章暮从头至尾把自己交代了个遍,浑身不带一点隐瞒。

姜合与司空允在旁看热闹,眼见着午后了,二人下午也没事,便留在司空府上玩。

章暮与司空允去了后院屋中,姜合则跟着司空盾和司空越进了书房。

一进去,司空越便打趣道:“这北安候与外传的不大一样,他在你府上也如此乖巧吗?”

令边北闻风丧胆的北安候在府中被人夸乖巧,姜合笑了笑道:“舅舅别拿我们取笑了,转玉来前很是紧张。”

司空盾闻言笑了笑,他喝了口茶道:“我知有他在,絮儿在宫中才能放开些心绪。”

提起司空絮,三人皆是一脸落寞。司空盾道:“我瞧见了北安候身上的玉,你二人既已两情相悦,便好生珍惜彼此吧。”

姜合笑道:“是,外祖不必忧心。”

一声轻叹过后,司空盾瞧着外面的艳阳道:“不能不忧心啊。”

姜合心知他不是说此事,便让人关了门。待人都退出去后,姜合问道:“舅舅,信上事说不清楚,我离京这一年,京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司空越与司空盾对视一眼,司空越道:“你南下一年多,竟变了许多。”

从前姜合不理朝中事,司空越身为御史,不止一次与他密谈其中利弊,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姜合道:“从前孑然一身,不愿搅合是非。如今身负责任,不可不为将来做打算。”

此话说得大义,实则只为一人。司空盾道:“今日上朝时,皇上给侯爷安了个大司马的名头?”

姜合道:“是啊,看似大权在握,实则并非如此。皇上向来疑心重,就算转玉在他身前长大,我也不信他能如此放心地将兵权下放。”

司空越道:“皇上此举,怕是将侯爷作为风头推在前了。”

姜合皱皱眉道:“这是为何?”

“今日上朝,可见太子了?”司空越问道。

姜合道:“是,见了,似乎与从前不太一样。”

“太子自从禁足出来后,便日日在朝中,老实得很。”司空越道:“面上看太子似乎是吃了教训,可他越是听话,皇上便越是不能放心。”

姜合笑了下,他的父皇便是如此。从前他们还小,犯了错,禁足责骂鞭打,事过便罢。可不知从何时起,不听话是忤逆,听话便是有问题。

再者说,与手握兵权之人勾结,哪怕不是真的,风言风语传至皇帝耳中,皇帝多少都会当些真。

司空越道:“我在御史台这半年,皇上不止一次要我暗中查探太子行踪及身边人脉络,可不论如何查,都无任何问题。”

姜合看着手中茶碗,转头问道:“太子突然转了性,舅舅可查过是为何?”

司空越道:“查过,也并未查出些什么。我毕竟常在宫外,宫中人手不多,面上的人实在无从下手。”

姜合道:“罢,我查着试试吧。”

“嗯。”司空越应道:“万事小心。”

崇明皇帝与前朝皇帝不同,皇子到了出宫建府的年纪,前朝皇帝早就放人出宫了。可崇明皇帝,除了姜合外,无一人出宫建府,就算太子在外建了府,也还是被憋在东宫中。

“不过我大概知晓,皇上为何提拔侯爷。”

姜合闻言抬头问道:“为何?”

“你可知太子的正妃叶氏?”司空越问道。

太子成婚那时,姜合正伤心着不问世事,此刻说起,他也只有个模糊印象。

“她哥哥似乎是叶云山?”

“你可知叶云山任何职?”

姜合摇头道:“不知,隐约记得是武职。”

司空越笑道:“是。他哥哥正是如今东京营的首领,京城安防一半归他管。”

“难怪。”

难怪崇明皇帝疑心姜无,不只是他行为反常,更多是崇明皇帝忌惮姜无身后的叶家。叶家如今势力越来越大,若是姜无自己,皇帝可日日拘着人,可若是叶家,皇帝做事,便不能不管不顾。

再者说,这叶家是崇明皇帝当时为了制衡朝中声权过大的家族,一手提拔起来的。此刻叶家与姜无并无过错,皇帝与之降罪,怕会动摇臣心。

姜合笑了下,说来当时皇帝压制的大家族,其中就有司空府,如今正事还是要司空越来办。

姜合叹了口气,不知是福是祸。

“我已跟转玉说过,过几日他便借病辞谢皇上圣恩。”

司空盾笑道:“你还真是护着他。”

“不瞒外祖与舅舅,父皇于转玉所做,我终是不安心。”姜合道:“如今朝中大将不少,可能上战场杀敌的确是一手便能数过来,其中大半还是边北出来的将军。”

司空盾道:“你如此,他又对皇上盲目信任,别因着这事叫你二人离了心。”

姜合道:“不会,转玉更信我。”

司空越道:“罢,有事记得及时说开便好。”

“会的,多谢舅舅教诲。”

二人见姜合这情窦初开,一提起章暮便笑的样子,也不自觉跟着他笑,因着这,屋内气氛缓和不少。

时候不短了,姜合放下茶,敛去笑意问道:“这一年来,舅舅可查到母后的消息?”

司空絮尸身有问题,在他们之间已不是密事了。

司空盾与司空越对视一眼,司空越叹了口气道:“并无甚线索。”

姜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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