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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 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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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星死了的消息,隔天宫中就传遍了,菱嫔大哭一通,最后的指望也没了,临近年下又大正午的,便在自己宫中自缢了。

母子二人先后走了,留下一片烂摊子,临近整年出现这等事,崇明皇帝大怒,先是将二人的尸体直接扔去了乱葬岗,后又将菱嫔母家从上到下一把撸过去,朝中一族不过几日便销声匿迹了。

站队姜星的大臣,也被皇帝或轻或重的罚了一通,随后四处分散,又开始了新投奔。

姜合闭门谢客,一心只在侯府中等着章暮回来。

大年二十九,章暮与几个亲信快马加鞭,先行回了京。回京后,章暮并未往府中送信,而是先去了宫中与皇帝述职。

崇明皇帝摸着东洋的兵符,又看着跪在眼下,风尘仆仆的章暮,心里到底软了下。

“转玉,这一趟,辛苦你了。”

章暮道:“多谢陛下关心,都是臣应当做的。”

崇明皇帝闻言愣了下,摆摆手道:“起吧,你可回过侯府了?”

“回陛下,臣一入京便直接来宫中了,并未回去。”

“回去吧,怀珺日日担心着你。”崇明皇帝将兵符放在案上,“整年过后,朕再思量对你如何封赏。”

章暮颔首道:“陛下,臣已无官可封,俸禄也已够多了,实在不必再大肆封赏。臣之责,本就是为陛下镇守四方,扫荡敌人,臣不愿再受封。”

崇明皇帝深深地看着章暮,半晌,他道:“罢,此事还需与朝臣们商议,你先回府去吧,整年过后,再议。”

章暮也并未想一下劝动皇帝,他行礼后退出了殿中。

夜色笼罩,司空允与章暮在太平大街分别,一东一西各自回府,街上已无几人,很快章暮与章亭峥便勒马停在了侯府墙外,守在门外的人认出了二人,章暮连忙挥手,让他们不要出声。

“殿下可睡下了?”

亲兵上前道:“殿下刚用完膳,萝依姑娘与客衣去了正殿中,现下应当是在看草药。”

章暮点了下头。

院内传来萝依的声音,“殿下,那我先去调配方子了,让哥哥伺候着您早歇下吧。”

姜合站在廊下,轻点了下头。

萝依走远了,客衣道:“殿下,奴才服侍您歇下吧。”

姜合看着圆月,他叹道:“陪我去书房坐坐吧。”

现下还早,客衣闻言,跟着姜合往书房走去,姜合边走边想着章暮何时回京,是否须得再派人去东洋打探。

二人经过西南角时,听见咚的一声,似是有重物落地,客衣吓了一跳。

西南角种了些树,暗中看不清内里,风吹树梢,墙边的树影落在地上晃动,廊下灯影也摆荡着,夜虽不深,这声音也实在渗人。

客衣连忙用手护着姜合,大声唤人前去看看。廊下的亲兵连忙跑过去,看了一遭后,又一脸菜色地跑了回来。

“殿下。”亲兵站在廊下,“殿下亲自去看下吧,属下不敢动。”

姜合心头一跳,客衣不明所以,硬着胆子道:“殿下,奴才去看看。”

“不必。”姜合抬脚走下台阶,往角落走去。客衣在旁紧护着,生怕有什么危险。

越是靠近,姜合心头的声响越是大。

月色如银光,披散在角落,也笼罩了那人一身。那人坐在草丛中,手中捏着根枯草,朝他笑着。

众人看见这从天而降的侯爷,皆是大吃一惊。姜合鼻子一酸,身旁的客衣还未发现异样,隔了大老远的章暮连忙起身跑到姜合身前,抱住了他。

“怎么了?”章暮低头看着姜合,晃了晃他道:“难不成许久不见,不认得夫君了?”

许久不被他这样抱着,姜合感受着胸膛相贴的热意,伸手搂住了章暮的脖子。

“可总算回来了。”姜合嗡嗡地出声。

章暮心里一疼,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往屋中走去。

萝依听见动静跑了出来,站在门前看着突然出现的二人,合不拢嘴。

一院子人看着,姜合鼻尖蹭了蹭章暮的颈侧,道:“放我下来吧。”

他比料想的回来得早了两天,想也是快马加鞭,一路不停跑回来的。

“抱你的力气我有的是。”章暮嘟囔道:“你这几日定是没好好用膳,比我走时轻多了。”

“才没有。”姜合动了下手臂,将他搂的更紧了些。

二人走进了屋内,客衣为二人掩上门,吩咐着人准备膳食和沐浴所用。屋外恢复安静,屋内,章暮俯身把姜合放了下来,他领口随着低头的动作微开,一股血腥气传了出来。

姜合一惊,站起身把章暮推得坐下,动手就扯他的衣服。

章暮手臂往后一撑,任由着姜合动作,口中还乱说着:“这么着急,殿下可是太想我了?”

姜合费力将他那黑衣解开,章暮的胸膛被大片白布缠着,有些伤处隐隐渗出了血,姜合闭了闭眼,抓着他衣衫的手攥紧了些。

章暮察觉出姜合的不对劲,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

“这……”看着姜合红着的眼眶,章暮前倾着贴着姜合的唇道:“无事,只是皮肉伤,路上颠簸撕裂了而已,明日便好了。”

“章转玉!”姜合退开点,咬牙道:“是不是……!你才知道疼!”

见他真的生气了,章暮连忙前倾将人抱住了,“不是,我故意留着这伤,等着回来让殿下看了心疼呢。”

姜合吐出口气,并未理他,“来人,唤萝依拿些伤药进来。”

“是。”

外屋下人走后,章暮扬首咬住了姜合的唇。

姜合顾及着他的伤口,顺从的张开口,任着章暮闯入。章暮的唇上有些干裂,姜合轻轻地含住那裂口,津液浸润,二人唇间厮磨的发红。

门外有人敲门,萝依的声音传了进来,姜合轻轻推开章暮,“一会儿再与你算账。”

“好——”

章暮无奈笑了下,手臂滑下去,搂着姜合的腰。

“进来吧。”

萝依一进来便看见二人相贴的场面,她心中翻了无数个白眼,上前看章暮的伤口。

一圈圈白布落地,伤口逐渐显示出来,现下已经不流血了,有的伤处也已结痂,看得出都是皮外伤。

“无事,只是皮外伤。”萝依松开章暮的衣裳,将手中的药搁在桌子上,给章暮把了脉后道:“胸前伤处一日五次地涂着药,内里有些亏损,明日起我便给他们熬补药,一月就能补回来。”

姜合揪着的心稍稍放下,章暮揪着萝依的话头问道:“他们?除了我还有谁?”

萝依红了大脸,姜合笑了下,道:“早些歇着吧,明日熬好了药记得送来。”

“我不会忘。”

二人接连调侃,萝依收拾了东西,低着头扔下一句话,转身就往外走。

门开了又关上,姜合收了笑,净了手俯身给章暮涂药。

光是看着这些伤,姜合就够心疼的了,如今伸手摸着这新旧交替的伤口,姜合更是难过。

“怀珺。”

“嗯?”姜合擦好药,抬头撞进了章暮眼中。

章暮歪头笑着,“我想你了。”

姜合一愣,随后低头给他系好衣裳,拉着他往偏殿走去。

“别说些好听话来哄我,先用完了膳,我再同你算账。”

章暮随着他走,在后不断地说着些情话,姜合头也不回,章暮看着前人红着的耳朵,笑出了声。

用完膳后,二人又去了后院浴池中,姜合接过客衣手中的干净衣裳,给他放在一旁,转头便走。

“哎,等下。”章暮下水下了一半,转身拉住姜合的手,委屈地说道:“怀珺,你不同我一起吗?我受了伤,够不到背。”

姜合回头看着他,道:“客衣在这守着你,有需要你就叫他。”

竟真是要与他算账,章暮皱着眉,眼见这么软地说话都无用,无奈道:“那你过会儿给我涂药,好不好?”

“嗯,快些洗吧,别泡太久。”

“好。”

姜合走后,客衣道:“侯爷,可用奴才伺候着您?”

章暮摆摆手,沉下水去道:“不必,你出去吧。”

“是。”

黑夜里白云遮月,起了些微风,姜合洗漱完,穿着中衣坐在床边,等着那人回来。

隆冬已至,章暮只穿着件单衣从后面走了过来,屋内没了别人,姜合抬头看去,皱眉道:“怎么不披上大氅,寒冬腊月里,也不怕生病。”

章暮笑了下,放下床帐,钻进姜合身边,搂着他的腰道:“许久不听你这样的关心之语了。”

“滑嘴。”姜合道:“躺下吧,我给你上药。”

章暮乖乖躺下,偏头看着姜合。

姜合摸了药,在他胸前涂着。方才那大片血污,现下已经洗净,新肉长出,伤口渐渐愈合,姜合才彻底放下心。

章暮看着他,姜合的长发在他手臂上滑动,手在发痒的伤口上剐蹭着,不一会儿,章暮便起了反应。

姜合收了药,刚想叮嘱几句,便发觉这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剖白,他转而望向下路,那处早已山根挺立,朝自己晃荡着了。

“你——”姜合无奈笑了下,章暮摸了下鼻子,“我想你。”

姜合俯身吻了下他的鼻尖,好言道:“你赶了一日的路,不累么。”

章暮摇摇头。

姜合道:“胸口的伤还没好呢,今日早些歇下吧。”

客衣进来熄了几盏灯,只留下床头一盏,药干了大片后,章暮翻身压在了姜合身上。

姜合吓了一跳,连忙扶住章暮的腰,“章转玉!别挤着伤口!”

章暮起身脱了自己的中衣,俯身去拉姜合的,姜合轻攥着章暮的手腕,任由着两件衣裳落了地。

胸口相贴,姜合偏头,脖颈间被热气蒸着,他轻声道:“慢些。”

章暮不听,偏一下下地用力,破碎的呻吟声从帐中传出,一方天地中药香弥漫。

后半夜里,一场雪悄声降落,二人歇了劲,重新洗漱过后,章暮又拉着姜合给他涂药。

姜合被他抱着坐在身前,俯身为他擦着药。

章暮看着姜合认真的表情,拉了拉环绕着二人的被子,笑问道:“我走了这些日子,殿下可想我了?”

姜合蹭着药,哑声道:“我与你一般。”

章暮哼道:“我听不懂。”

“想。”姜合看了他一眼,低头道:“日夜都想。”

章暮呼吸一乱,险些又起了反应,他笑道:“怀珺的情话,说的可比我好听多了。”

姜合笑了下,收了药,吹熄最后一盏灯后,二人躺在了床上。

虽是到了深夜,二人都无睡意,章暮回来了这许久,他们还没好好说过话。

“东洋那边如何了?”姜合靠在章暮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声,闻着草药味,闭着眼问道。

章暮看着姜合的懒猫样,蹭了下他的鼻子,与他细细说道:“那日到了业州之后,可巧遇上了来过京中的使臣,他们道东洋海主被其庶子下毒软禁,生死不明,请求我们帮助他们解救海主,还许了我们东洋海主自由后,东洋愿归顺大楚,并当即写了誓书,交出了东洋两岛的兵权。我上书皇上,皇上同意后,我与允之便带人悄悄上了离东洋主岛最近的两个岛。”

姜合嗯了声,表示自己正听着。

“当夜,我们得知东洋海主的庶子,要出海去另一座岛取兵器,于是便定好了隔日计划,谁知登船时,我身后之人突然叛变,我与亲信跌入海中,几番周折才被后来驾船的亲信救下。”章暮道:“计划已定,且机会难得,我顾不得传信给在另座岛的允之,只带着活下来的亲信上了主岛,在主岛与允之碰面后,救下了东洋海主。”

说起此事,姜合睁开眼,“那些人……”

章暮道:“情况紧急,当时来不及细审,那些人见落下风,便都吞毒自尽了。”

“可是兵部派去的那些人?”

“嗯。”章暮不愿姜合担忧,继续说道:“救下东洋海主后,我们便埋伏在岛上,等着他那庶子回来,他那庶子也是个蠢货,想法杀了嫡子后,又软禁了他的父亲,想独霸东洋,允之带人来了后,刚亮出兵器,这人便被吓得软了腿。”

姜合笑了下。

“东洋人到底都无甚骨气,一场叛乱如玩笑似的。”章暮亲了下姜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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