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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换我守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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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炖菜香爬上破釜酒吧的老橡木梁时,克鲁克山正用尾巴勾住多莉的霓虹尾尖。鸟蛇盘在蜂蜜酒桶上,对着罗恩口袋里露出的老鼠尾巴嘶嘶吐信。

“亲爱的,再来点约克郡布丁?”莫丽用魔杖敲了敲凯茜的餐盘,金灿灿的面团立刻膨胀成天鹅形状,“亚瑟说你祖父又改良了扫帚制动咒,这可比学生会主席实用多了。”

乔治突然把胡椒瓶变成迷你扫帚,弗雷德顺势将它射向凯茜的餐巾:“试试火弩箭前菜版——哎呦!”莫丽的汤勺精准击中他的后脑勺,却不妨碍他把偷藏的蓝莓派推到凯茜手边。

“哈利,尝尝这个。”亚瑟将滋滋冒泡的黄油啤酒推过来,杯沿卡着会旋转的麻瓜瓶盖,“上次你说喜欢可乐拉环的声音,我让麻瓜用品店的杰克改造了...”

金妮的叉子突然发出尖叫——多莉正用尾尖卷走她盘中的熏鲑鱼。

凯茜刚要道歉,却发现韦斯莱先生正兴致勃勃地记录鸟蛇的虹膜变化:“《预言家日报》该聘你当神奇动物专栏摄影师!”

“所以你们真的选了占卜课?”珀西的学生会主席徽章在煤油灯下反光,“要我说算术占卜才是...”

“特里克劳妮教授预测我今年会淹死在奶茶里。”凯茜转动彗星项链,吊坠突然闪烁,“不过比起茶叶渣,我更相信多莉的鳞片预警——看这翡翠色,说明我今晚会有浪漫邂逅。”

弗雷德被南瓜汁呛得直咳嗽,乔治拍着他的背大喊:“有人需要爱情魔药急救!”罗恩的斑斑趁机窜向门口,却被克鲁克山一掌按在门缝阴影里。

“孩子们,焦糖布丁来喽!”酒吧老板汤姆的声音盖过斑斑的吱吱惨叫。当凯茜接过缀着糖霜玫瑰的瓷碗时,发现碗底用糖浆画着小小的蛇院徽章。

哈利盯着自己碗中跳动的金色飞贼糖画,突然轻声说:“上次有人给我做甜点还是佩妮姨妈把蛋糕摔在我...”多莉的尾尖轻轻缠住他的手腕,鳞片流转着温暖的琥珀色。

“圣诞节来陋居吧?”亚瑟擦拭着凯茜送的麻瓜打火机,迸出的火星变成飞舞的扫帚剪影,“莫丽想试试你提过的波士顿龙虾卷,顺便讨论怎么改进飞路网——用麻瓜的互联网概念!”

离席时弗雷德“不小心”把衣扣变成会说话的银哨:“对着彗星许愿很灵验的,小蛇。”哨子在他掌心开出一朵闪烁的蓝铃花,“只要别对着乔治的耳朵吹...”

月光透过彩色玻璃窗,将斯莱特林银与格兰芬多金交织在地板上。克鲁克山蹲在楼梯拐角,异色瞳孔倒映着斑斑仓皇逃窜的身影,而多莉的鳞片正泛起警戒的猩红。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蒸汽在秋日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凯茜把装着多莉的藤编宠物箱举到眼前,透过细密的缝隙能看见小鸟蛇彩虹色的鳞片正泛着微光。“又能见到霍格沃茨的巨乌贼了,小公主。”她轻声说,箱子里传来欢快的窸窣声。

凯茜笑着转身时撞进一片墨绿色丝绸,潘西·帕金森正用魔杖尖挑起她的一缕金发:“梅林啊,霍顿,你身上沾满了红毛鼬鼠的味道。”达芙妮·格林格拉斯从《预言家日报》后抬起眼,头版上小天狼星布莱克狰狞的面容被她的珍珠美甲戳了个洞:“我爸爸说魔法部在布莱克老宅找到了十一具麻瓜的骸骨。”

列车启动的汽笛声吞没了凯茜的回答。当她们挤进挂着银绿帷幔的包厢时,多莉突然焦躁地撞击箱壁,凯茜的手指刚触到搭扣,窗外葱郁的草场突然蒙上灰雾。铁轨发出刺耳的呻吟,走廊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叫。

“不...”凯茜的指尖陷入天鹅绒座椅,暴雨声在耳膜炸开。她看见三十一岁的艾瑞克·霍顿站在悬崖边缘,魔杖尖端迸发的绿光撕开雨幕,食死徒的狞笑与母亲的尖叫交织成网。结冰的呼吸堵住喉咙,隔间门吱呀开启的瞬间,她听见教母爱丽丝的声音穿透记忆的迷雾:“记住最明亮的时刻,凯茜,魔法永远诞生于希望。”

“Expecto Patronum!”

银白色的雾气从山毛榉魔杖尖端喷涌而出,隐约可见蜿蜒的蛇类长颈与羽翼。多莉撞开箱盖跃上凯茜肩头,鸟喙中吐出细小的银色火星。

摄魂怪腐烂的手指在碰到光雾时发出滋滋声响,黑袍化作黑烟从门缝逃逸而去。

达芙妮的珍珠项链散落一地,窗外阳光重新流淌进来时,凯茜发现多莉安慰地蹭着她的脸颊,尾羽在阳光下折射出七种色彩。列车重新启动的震动中,她摸到口袋里韦斯莱夫人塞的乳脂软糖——不知何时已经融化成温暖的一团。

黑湖的波纹透过魔法天花板在银绿帷幔上晃动,达芙妮·格林格拉斯正用魔杖尖将课程表边缘烫成金线刺绣。她的暹罗猫突然从四柱床帷幔里窜出,撞翻了潘西·帕金森摆在孔雀石茶几上的《诅咒与反诅咒》——羊皮纸散落时露出某页折角的“锁舌封喉”咒图解。

“我敢打赌特里劳妮教授的水晶球里全是雪利酒。”潘西把脚缩进银线睡袍,趾甲上还残留着白天涂的墨绿色蔻丹,“只有韦斯莱那种穷鬼才会相信茶叶渣能预测未来。”她故意把“韦斯莱”这个词咬得像含了颗酸柠檬糖。

凯茜跪坐在墨绿天鹅绒地毯上整理书包,多莉从她颈后探出脑袋,虹彩鳞片在床头柜的绿宝石台灯下流转着微光。“爱丽丝说占卜需要天赋。”她将一捆紫杉木占卜棒塞进龙皮书包夹层,“雷鸟学院毕业典礼那天,她预见到我会在十四岁生日前得到一只魔法生物。”

达芙妮的魔杖在空中划出复杂的轨迹,课程表上的如尼文字符开始自动归类:“算术占卜至少需要逻辑。特拉弗斯说他叔叔靠数字命理学在古灵阁连升三级——当然,前提是你分得清加隆和西可的汇率。”她的目光扫过凯茜书包里露出的《拨开迷雾看未来》,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

潘西突然掀开丝绸被褥,镶着绿宝石的睡鞋踩上凯茜散落的羊皮纸:“你该不会指望在占卜课上预见自己当上级长吧?我爸爸说斯拉格霍恩教授更看重...”她的话被窗外游过的巨型乌贼打断,墨汁在窗外的魔法屏障上晕染出诡谲的图案。

达芙妮的羽毛笔在古代如尼文课本上停顿,她看似漫不经心地用笔尖戳了戳凯茜书包上的鸟蛇刺绣,“听说芭布玲教授上周刚给魔法部翻译了布莱克老宅的墙文。”

潘西的冷笑被突然闯入的银光打断——她的仓鼠冲进寝室,撒落一地预言家日报的碎片。头版照片里摄魂怪正在女贞路上空盘旋,凯茜瞥见报纸边角有行小字:“霍格沃茨特快袭击事件中某斯莱特林新生成功施展守护神咒...”

“明天下午第一节是保护神奇动物。”凯茜用绒布擦拭着多莉的鳞片,感觉到袖中的魔杖微微发烫,“海格准备的教材好像是鹰头马身有翼兽。”当潘西发出嫌恶的嗤笑时,她假装没看见对方迅速将《神奇动物在哪里》塞进书包的慌乱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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