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孟婴婴呆了一下:“呃...没有。”
“三日之后,我考你。”他转身关上门,不见一丝情面,孟婴婴在外面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心中骂道:“难怪你娶不到老婆!就你这个木头!活该!”随他去吧,她一路这么想着,回到厢房,怨恨的拿起那本跟新华字典一样厚的书,起来看,大吃一惊,手翻了几页。
“都是他写的标记吗?我一直以为他是那种天才来着。”孟婴婴自言自语道
“这你就错了,周前辈是我们这一辈中最出色的道人,五岁便四处杀鬼啦。”孔浮生从窗口弹出,一脸笑意。
“五岁?”孟婴婴吃惊,这是书中不曾写到的部分。
“是啊,我师父说,周前辈可是未来的希望,他每次出行抓鬼物,都是一个人去的,临安离柳州还挺远的,他一点都不怕,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拿着却邪剑,刷刷刷两三下,那鬼物就被他给斩杀了。我那时也以为他是无所不能的,直到他有次不小心被溺水鬼缠上了身子,一下子就病倒了。”
“是我师父替他驱散了鬼物,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水边将水底下的溺死鬼都拖了出来,放进乾坤囊里面,他病得很厉害,那个时候站都站不稳,还是我上去扶住他,他那时就板着一张脸。”
“邪祟必须死。”他模仿周修葺的样子,一板一眼道,然后很是怀念
“然后我就认识他了,他是我们这一辈很多道人崇拜的对象呢。”孔浮生一脸相望,周修葺原来不是天才,他的每一步都是自己用命走出来的,孟婴婴不敢想他的日子有多苦。
书页上是岁月的磨损,但也象征他这一路走的多不平坦,孟婴婴用心看了起来。
...
他们在碧云寺住了几日,便踏上了回柳州城的路上,而主持举着法杖站在门外目送他们离开,苍老的声音恍如千年的古钟:“若自前世因,今生受者是。若知来世果,今生做者是。”
几人已经走远,孟婴婴落在最后听见了这句话,回头去看,主持也正在望向她,但却像是透过她,看向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