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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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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任务显示未完成。”

明明任务对象已经见到段云清,并且任务对象的资料显示体内旧伤经过修炼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支线任务是修复喻归泽的身体让他能重新修炼,但现在情况与系统设想的有点不一样,都出幻境了,已经修复了任务对象的身体,但任务却还是待完成。

“他身上的蛊毒还未解开。”

“暗中的人就是想将我们引到这里。”宋策抱着喻归泽看向洞穴。

以红幕为景,微弱的光线落在洞口,一道身影施施然朝穴内走来。

“嘭!”

他渐走渐近点燃了手中灵火照亮一方天地,宋策看清了他的面容,清秀俊丽的面容被火光照耀,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些许笑意在幽暗的洞穴中看着犹如鬼魅般蛊惑人。

“宋策,把他给我。”

三米开外,他的声音并不枯哑干涩,见宋策环抱喻归泽的手,他目光轻闪了然轻笑出声似乎觉得不可思议。

“他不是你的妖宠?”

“我以为你把他当炉鼎,没想到你居然……”

他手中握着的火光更盛,炽烈的火焰照耀着他勾起的嘴角,以鼻翼为线条,阴阳分割的光影衬得她如同从地狱中爬上来讨命的恶鬼。

“受人所托,我这个人很讲道理,我可以不要你们的命,只要把灵丹给我。”

他眸光潋滟一抹杀意莞尔掠过,转动身体指着外面的满目红光,轻声细语的样子像是在和两人商量:“否则极渊的法阵可从不嫌祭祀的魂灵多。”

“当年殊灵道尊没有做到的事情,这次就让另一位灵族来做吧。”

“怎么样?”

宋策感受握着自己胳膊的手紧了有松,靠在身上的人身体紧绷着细微颤抖着,似乎是在担心宋策下一秒真的将他交出去。

宋策握着喻归泽劲瘦的腰的手缓缓划过他肩膀和不断起伏的脉搏,指尖轻轻抚摸过他的经脉,沉着眼眸不语,似乎只是在思考这个交易的可靠性。

他抬眼看向对面满目算计的人,微微歪着头贴近喻归泽冰凉的脸,传音给他:“这就是你的保护?”

喻归泽身体一僵,捏着宋策腰间布料的指尖收紧,刚才封印机渊已经耗尽他体内甚至是灵丹的所有灵力,现在根本没有办法脱身。

宋策的语气中带着无奈的调侃,这份在危险情况下的温柔温柔不是他想要的。

“对不起,我……”

“一点都不乖。”

喻归泽沉默着低头,绷紧的小腹酸胀地厉害,根本站不稳,他脸白如纸嗫嚅着唇瓣小声喘息着。

“这么样,你们商量好没有,还真是情深意笃。”他嗤笑的声音短促地喉间钻出,语气间是等不急的厌烦。

“他们商量好有什么用?阁下不问问我的意见?”

破空的利剑声刺来,黑衣人闻声转身回挡开屠期绝突如其来的攻击,一双漆黑的眼瞳瞬间染上杀意,他回身折断屠期绝的攻击,两人的打斗身影时不时遮挡住洞口。

“过来!”

黑影人抬手往两人这边指,喻归泽浑身一僵,宋策感受到喻归泽推开自己,像是一条绳子牵引着他往前走去,屠期绝凝眸看来,墨色深瞳含着疑惑,他看着宋策,无声张嘴。

宋策早有准备一般伸手一扯,一根鲜红的红线从喻归泽心口钻出一根绳子瞬间困住喻归泽行动。

他如同木偶一般回身看着宋策,红绳刺穿他的心脏,尖利的刺疼让他说不出话来,宋策垂眸将红绳一拉抱住喻归泽,另一股红绳同样钻入他的心口,共感疼痛。

屠期绝看着宋策这一阵手段有些意外地挑眉轻笑,他也是修炼蛊道的,这是连心蛊?

有些嘲弄地想:“疯子吧?

“也真是不怕死。”

连心蛊名字听着不错,但是这种蛊虫准确来说是同恨人的一种诅咒,除非一方死,根本没办法解开这种蛊虫。

居然用这种东西暂时缓解喻归泽身上的蛊虫,真是疯狂。

谁会在自己身上用这种蛊,他佩服宋策聪明但也不得不认他是个难对付的疯子。

“宋哥,我……”喻归泽眼神在清明和混沌之间切换,他捂住心口,心脏似乎被一根尖细的绳子困住,稍微一用力,纤细锋利的绳子就要切碎他的脏器。

“我疼……”喻归泽胳膊艰难地搭在他的肩头,小声喘息着缓解这突如其来的疼痛。

耳边是宋策低声安慰:“没事,相信我。”

他吐出一口浊气按着宋策胸口难捱的轻笑,回应宋策:“自然,我信你。”

“宋策,我看你是被蛊惑了心智!”黑影人裹着阴影发出一声嘲笑,讥讽地看着环抱在一起的两人。

他飞身挡开屠期绝的攻击,黑色迷雾在洞内弥漫开,一抹红光杀意四散开,屠期绝站在两人面前隔档那阵莫名的迷雾。

一瞬间一道漆黑透亮的光从迷雾中破开刺向几人面门,宋策抱着喻归泽的身体转身错开,具有腐蚀功能的黑雾将他背部灼烧一道血红的大口子。

宋策抱着喻归泽的手难耐地收紧,他怀中的人察觉到他受伤,脱口而出的语气里满是对他的担忧。

极渊的空间及其不稳定,几人不过是几个回合打斗,宋策就感觉一阵眩晕,黑袍人脸色微变,果然下一瞬,送出个背后被一种无形之力撕开一道口子,即刻将几人吞噬,那处悬空在崖壁中的洞穴也随之坍塌。

……

“所以上次救我的是你的本命法器?”

许长岁好奇地朝着宋策袖口看去,修士的本命法器可以直接收入到自己的丹田府邸之中,也不知道宋策有没有将那个好看的红绫收起来。

当时救命的情况比较急迫,她根本没有功夫去看那个法器,就是不会炼器也能猜到法器的品阶不低。

搞不好还是神器品阶呢。

“前辈,它讲什么名字?”

那抹鲜红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从宋策袖口伸出,调皮地缠绕在他的腕部,一点也不害羞地朝许长岁拜拜绸缎。

“名字?”宋策微微皱了皱眉,眼神中携着茫然的一抹颜色。

他有些茫然地想了想,不记得这东西有什么名字了,有吗?

好像没有。

红绫长时间没有得到宋策的回应,有些不乐意地收紧力道将宋策从失神中唤醒。

他瞥了眼手中器物,无聊地将他放在桌子上,完全没有把他当做本命法器的自觉,很是随意。

“他叫没出息。”宋策随意给他起了个名字,反正它本来就没出息,看到喻归泽贴地比谁都欢快。

“没出息?”许长岁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她讪然笑笑,不知道说些什么,猜测这人也许是胡诌的,哪有人法器叫这个名字的。

果然“没出息”很恼火地在桌子上不满地跳来跳去,“手舞足蹈”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但是宋策没有看他径直离开了。

宋策着两辈子不知道炼出多少法器了,他才不会闲得慌给每个法器都取个名字。

借了喻归泽这个天道之子的鸿运,他只记得这东西和喻归泽的本命法器同出一源,都是在极渊得到的护身法器。

夜月高悬,章尾雪山的山脉绵延不绝托起远处的一轮明月,宋策托着下颌靠在窗沿,胳膊搭在栏杆上,悬空的指尖轻轻点着远处那一点圆圆的光。

吹拂的风从他袖口钻入身体,院落中弥散着红梅的香气,就连树上也被艳红喜庆的绸缎包裹装饰着,两侧的圆柱也贴着红色双喜字。

“喂,前辈!”

“啧。”宋策眉眼皱起,眼前突然出现许长岁的一张脸,恰好挡住他的月亮。

好半晌不说话,他还以为这丫头走了。

“去找九婴闹去,别来烦我。”

许长岁一把夺走宋策手中的酒关罐,一张脸在窗外对着宋策,看着他微醺的脸颊氤氲着红意,眉眼染上迷离的醉意,好意劝解道:“这酒是凡间浊酒,喝多了对修道者没什么好处。”

“前辈,你这么喜欢喝酒”,她语调拐了一个大弯,带着诱惑说,“我带你去喝我之前和我爹埋的好酒。”

“你爹?”

宋策有点兴趣地抬头看着许长岁,她挥挥手飞扬的发丝都在招呼人:“对啊,我爹以前也喜欢喝酒,经常瞒着我娘喝酒,他自己还会酿酒呢。”

似乎是怕宋策顾虑什么,她还补充一句:“放心,这酒是我爹埋给我的,说是在大婚那日挖出来给宾客喝,埋了好些呢,我搞出来一罐两罐没事的!”

“宿主,你也算是提前喝上这小姑娘的喜酒了。”

系统总算是想起来许长岁是谁了,宿主和喻归泽被魔界被魔族追杀时,当时是风雪门的掌门经过救了他们,当时周掌门身边带着的小姑娘就是许长岁。

他们就坐在树下,清冽的香气萦绕在他鼻尖,氤氲的酒香飘散着仙气,果然是好酒。

许长岁拿着小酒壶对着小酒杯站在花树下外三倒四地对着宋策举杯。

“来来来前辈,干杯!”

“我干了,你随意啊!”

“都在酒里了!”

宋策一脸无语地看着激动的许长岁,这才几杯啊,醉成这样,宋策指尖轻动萦绕着一股灵力隐隐拖着许长岁。

“我和你说,我师兄将来可是承接我爹掌门衣钵的人,他配我绰绰有余,他人也好对我又温柔!”

“嗯哼?”宋策托腮看着许长岁举杯邀明月的醉态有些好笑地看着她胡言乱语。

远处花枝乱颤,雪山巅峰那一抹白色穿插在艳红参差交错的花枝之间,月夜云翳飘逸不定地随风而动,一切都是平静的样子。

“他这么好,你是不是觉得我逃婚就是在作怪?”

“不会。”

似乎有所感应,宋策遥遥看去,枝影交错,一抹雪白落在粗壮的枝干,影影绰绰之间他看见一截白皙脖颈从瘦削的腕骨侧露出,他不免轻笑出声。

满面醉意的许长岁没有察觉到他的失神:“其实爱慕我师兄的人有很多。”

她摇摇酒盏,突然拍拍自己胸膛:“可是我也是很好的人,我修为虽不如我师兄但是我完全可以一个人行侠仗义,悬壶济世!”

“我爹的顾虑完全就是多余的!”

“我也能感觉到我师兄待我不错,或许也有些喜欢吧”,她醉的有些语无伦次了,“但爱慕不一定非要在一起啊!”

“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呢,九婴前辈说的妖界万花海我还没有看过,书上写的魔域绝境密林我也未踏足过,修道者怎么能止步儿女情长!”

“风雪子弟当仗剑天涯,踏山御海!”

听到这里宋策哑然失笑,朗声安抚骤然激动的许长岁:“自然,若是你志不在此大可不必如此痛苦地接受安排 。”

“你说的对,我这就去找我爹说道说道。”

说着她提着裙子摇摇晃晃地就走,手里还拿着酒杯边走边给自己倒酒,嘴里还嘟嘟囔囔给自己打气。

系统茫然麻木地说:“宿主,人家结婚,你搁这儿搅局呢。”

“我可什么都没说咳咳……”宋策掩着唇角,眉眼洋溢着难以忽视的笑意,烈酒辣的他嗓子疼,咳嗽了几声却仍然控制不住。

“我看她这婚可结不了,周牧太心急了。”

宋策有所感地看着树梢上随风摇曳的红绸,视线有些恍惚:“还是太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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