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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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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拂乐差点惊掉下巴,她此刻感觉有一堆乌鸦排成排在自己头上飞过去。

娘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喜欢谁?程屿礼?

李慧世早就料到女儿会是这个反应,她也丝毫不心虚,反而是理直气壮道:

“是啊,其实你仔细想想,程家那小子除了爱斗鸡走狗,可还挑得出缺点?”

她是见过程家那个玉麒麟的,相貌自是俊朗非凡,家室更是不用多说,拂乐嫁过去,还是做的程屿礼的正妻,程家的当家主母,若是没有这道圣旨,她李慧世说破了嘴也没法给她找到这样好的亲事。

姜拂乐眉头越皱越紧,她不语。

完了完了,那柳先生莫不是个江湖骗子,娘现在看起来虽然与常人无异,可是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

“娘你莫不是还没好全,病糊涂了吧!“

姜拂乐站起身来便要查看,李慧世胡乱把拂乐伸过来的手拂开,佯装生气地将桌子拍的邦邦响:

“少贫嘴!娘不是盼着你能去程家当个少奶奶,过得舒坦些吗!”

姜拂乐瘪起嘴,模样委屈:

”可是娘!你明知道我与他素来不对付”

李慧世闻言,扭过头,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你与他不对付又能如何?娘还不知道你的性子?你若真嫁了他,你们俩谁欺负谁还真说不准!”

她顿了顿,又道:

“更何况,圣旨已下,还能怎么办?你还能抗旨不成?”

拂乐噎住,说不出话来。

如果说,圣旨刚颁下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当着圣上的面抗旨过一次了呢?

可惜那皇帝耳朵不灵光,压根就没明白她的意思,甚至还觉得自己成就了一段绝妙的好姻缘。

见姜拂乐垂着头不说话,李慧世也难免心疼。

毕竟是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小丫头:

“娘是觉得,既来之则安之,你怎么知道这就不会变成个好事呢?”

姜朝安也见不得妹妹受委屈:

“是啊,阿芙,此事既已改变不了,那我们不如坦然接受,你先自己平静几天好好想一想,若是实在不愿……”

朝安与朝宁对视一眼,见朝宁小幅度地摇摇头,朝安又道:

“若是实在不愿,到时再想办法也不迟。”

姜拂乐听见这话,心情才舒畅了些,至少姐姐还是向着她的,只要她不愿,总归会有办法的。

拂乐于是在家里闷了好几日,每日不是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太阳,就是去园子里侍弄花草。

说是侍弄花草,倒不如说是折腾花草。

见园子里的韭菜花都快要被拂乐薅秃了,朝宁终于看不下去。

不能再叫她待在家里了,否则非得把整个园子都霍霍了不成。

她对着藤椅上的姜拂乐喊道:

“阿芙,最新一期的话本子应当是到了,你去醉逢楼帮我取回来吧!”

拂乐闻言,将盖在脸上遮阳的叶子拿开,阳光一瞬间倾泻而下,晃得她有些睁不开眼。

拂乐眯着眼,伸手挡了挡,声音有些疲倦:

“你那话本子不是每月十五才出新的吗?”

姜朝宁款步上前去,抓着拂乐的肩膀将她推起来:

“这个月提前了,就寄放在醉逢楼售卖,我已经耽搁了好几天没去取了,上月我已经同掌柜的说好了,交了定金让他给我预留一本,你去了直接同掌柜说就是了。”

姜朝安也循着声音从屋子里头走出来,她从口袋里掏出几块碎银子,塞到姜拂乐腰间的荷包里:

“取完了别着急回来,自己在外头想吃些什么,玩些什么就尽管去,瞧你,都快发霉了!”

姜拂乐佯装生气,朝姐姐皱了皱鼻子,勉强道:

“那好吧,我走啦。”

她耸耸肩,拍了拍鼓鼓囊囊的小荷包,慢悠悠出了门。

两个姐姐在她身后张望着,姜朝安手里抱着刚晒好的干花:

“可算出门了。”

姜朝宁叹了口气:

“是啊,园子里的韭菜花得救了。”

——

今日天气晴好,街上人潮如织,摊位密匝,糖糕飘香四溢。

姜拂乐吸了吸鼻子,见到那糖糕时眼前一亮。

小贩热情地凑上去:

“姑娘,来一块尝尝?”

姜拂乐时隔多日终于从屋子里钻出来,此刻闻见那香气更是食指大动:

“来一个!”

小贩笑嘻嘻地将糖糕包好递给她,拂乐便就这外面的油纸吃起来。

香甜软糯的糖糕进了肚,烦恼似乎都消散了不少。

拂乐就这么一边吃着,一边晃悠着进了醉逢楼。

醉逢楼往常的生意便一直很好,今日更是宾客满座,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拂乐寻了个位置坐下,招呼来一个小二:

“来壶热乎茶水,另外,有个叫姜朝宁的娘子上月在你家预定了话本子,烦请取给我。”

小二挠了挠头:“哟,不巧了客官,小的是前些日子新来的,不知道这些事,您稍等,我去将掌柜的请过来。”

“好。”

小二便先将茶水上到拂乐桌上,转身匆匆去找了掌柜。

姜拂乐也不急,反正她闲来无事,正好在这里喝茶听曲儿,乐得自在。

她美滋滋地咬了一口糖糕。

船到桥头自然直嘛,这样想想,什么烦心事便都亡到九霄云外去了。

台上的戏子唱的正欢,声音宛转悠扬,回荡在酒楼内。

这时王掌柜小跑了过来,脸上堆着笑:

“诶呦,不巧了客官,那话本子只剩最后一本,已经叫人买走了。”

姜拂乐皱眉:

“可是我姐姐说她上月便付了定金,同您说好了要替她留一份的。”

王掌柜面露愧色:

“实在是对不住,只是有贵人出了双倍价钱买走,我们有生意自然不能不做,您放心,这定金我们会退还给您的。”

姜拂乐面色不虞:

“你们做生意怎么能如此不讲究信用,哪有付了定金却翻悔的道理?”

王掌柜也是颇为为难,他瞥见姜拂乐不大好的脸色,犹豫道:

“要不您看这样,您今日的茶水钱本店便不收了,您觉得……如何?”

姜拂乐也是自小看着母亲做生意的,对这样不讲信用的事自是不屑,可今日难得出来一趟,心情又好不容易才转好些,她也不想在这种事上多费口舌。

左不过是朝宁晚些看到话本子,见掌柜的态度又诚恳,想着那便算了。

那边程屿礼也没好到哪去,自赐婚的旨意下来之后,他亦是闷在府里头好几日没出门。

他将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想不清楚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难不成真要以后日日与姜拂乐朝夕相对?先不说程府的房顶会不会被掀到天上去,怕是等不到那天,他就已经先被气死过去了。

他正心烦意乱着,想着此时断不能就这样顺其发展下去,却见丁彦和许承泽几个人又找上门来。

这几个人是惯常同程屿礼一块的纨绔,算上这一次,这已经是他们第六次来找程屿礼出门去。

丁彦:“礼哥,今个新来了几个唱曲儿的,那声音可是妙极了,去听听?”

许承泽:“就是啊礼哥,你这都闷在府里多少天了,找你几次你都不出来!”

见程屿礼无动于衷,许承泽不知从哪掏出一壶酒来,死皮赖脸地凑到程屿礼身前:

“这可是难得的好酒,我求了我爹好久他才肯给我的!你若不在,这酒喝起来都没味儿了!”

丁彦也凑了上来,不停晃着程屿礼的腿:

“礼哥你就去嘛!”

程屿礼手支着额头,眼睛闭着,眉头紧皱。

往常怎么不觉得这两个人这样聒噪?

程屿礼被吵的没了脾气,若是再不应了他们,这两个人只怕是会半夜翻墙进来,趁着他睡着将他从被窝里拖出来。

那两个人还在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程屿礼感觉自己的耳朵似乎快要聋了:

“闭嘴!我去行了吧!”

他说着,无奈站起了身,大步流星往外头走。

二人见状一喜,赶忙快步跟在后头。

三人到了酒楼,小二便将几人引去雅间,许承泽却迟迟不肯把酒拿出来。

丁彦睨他一眼:

“许承泽,你现在小气起来了?方才不是还说好酒自己喝没味儿?”

许承泽面色有些奇怪,他尴尬一笑,犹豫着将三个酒杯斟满。

程屿礼拿起酒杯抿了一口,蹙了蹙眉:

“这就是你说的好酒?”

比黄连还苦,莫不是嫌他不够烦乱,特意拿出来气他的吧。

许承泽讪讪笑道:

“我爹没把酒给我,我当时便想着随便拿个酒,只要能将你拉出来便好,谁成想一不小心拿成了药酒,实在是……”

程屿礼白了他一眼,随即将小二唤来:

“去给我把你们楼里的碧春酿拿一壶来。”

小二笑嘻嘻道:

“好嘞客官,不过碧春酿价格不菲,店里如今也只剩下一坛,小的需得去寻掌柜来取。”

程屿礼胡乱摆摆手,小二得了令,便急忙跑出去。

楼下的丝竹之声不绝于耳,等了许久,却不见酒端上来。

那小二于是又被叫了过来:

“本少爷要的酒呢?”

小二胆战心惊:“客官,实在是对不住,今日客多,掌柜的现下正忙着,小的去给您催催?”

程屿礼皱眉,他本就心情不好,难不成喝个酒也要给他找不痛快么?

丁彦听见这话不乐意了:

“什么事能比程小少爷的事还重要!”

小二自是战战兢兢,他当然知道面前这个小祖宗他惹不起,正想着,只见那惹不起的小祖宗忽然站起了身,出了雅间,向楼下走去。

他程屿礼什么时候这样不顺过?他今日还就不信了,喝个酒还能喝不成!

他大步下了楼,身后丁彦许承泽两个人见状也跟了上去。

小二躬身跟在程屿礼身侧,小心翼翼指着不远处道:“掌柜的就在那了,贵人您……诶?”

还不等小二说完,程屿礼便抬腿迈了过去。

他倒要看看,什么人敢碍他程屿礼的事。

一道脆生生的话音传过来:

“那便不同掌柜的计较了,但掌柜的以后做生意可不能这样不讲信用了,哪有收了定金却不交货的道理?”

“是是,此事是本店的不是了,娘子莫要见怪。”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程屿礼拧着眉,走近了,站定。

“姜拂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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