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欢掐他的下巴,“你不会没跟她说吧?”
“结婚……”容翮委屈巴巴的,眼神躲闪,“也没那么不好吧。”
撒欢举起手,一副要家暴的样子:“想什么呢,咱俩才认识三个月!”
容翮咕哝:“可我还想跟你过三年,三十年……”
“你个恋爱脑。”
容翮不死心:“你有的想法就是不成熟……”
“咱俩谁不成熟,”撒欢搬出比他大的那三岁,“叫姐姐。”
容翮不乐意。
撒欢挠他的痒痒肉:“快点,叫姐姐,叫!”
容翮咬死了不叫,撒欢把他推倒,骑着他的胯骨(亲爱的审核人员,这里只是在打闹谢谢):“好烦,我新买的xing感内衣,什么时候能穿上啊!”
容翮不反抗了:“什么样的?”
“就是……”撒欢舔了舔嘴唇,“白色的。”
容翮超爱白色。
“有一点蕾丝,下面是……”撒欢把长发甩到一侧,俯身到他耳边,不知是什么样的窃窃私语,让容翮红了脸,捧着她的腰肢凑上来。
撒欢咯咯笑,不依不饶:“叫姐姐,赶紧的!”
“姐……”容翮正要叫,笃笃笃,容妈妈在外面敲门。
两人瞬间石化,同时看向门板。
没声音了,过了一会儿,撒欢软下来,躺到地板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刮着容翮的耳廓。容翮让她刮得受不了,喘着粗气搂紧她,妈妈就在客厅,他不会做什么出格事,只是想要一个吻。他低下头,缓缓贴近那片嘴唇,这时手机响了。
“For God’s sake!”他从地上爬起来,接通电话,“喂?”
撒欢躺在那儿,摆弄着自己的发梢。
“现在?”容翮看向她,“好我知道了。”
撒欢料到了,容妈妈在搞事情。
“我去趟东京,”那个吻还是到了,只是蜻蜓点水,“尽快回来。”
撒欢拥住他的肩膀:“注意安全。”
“对不起,”容翮说,“我爱你。”
“Ditto(2)。”
容翮离开了,撒欢没闹,甚至一句话都懒得说,回卧室玩了会儿手机,洗脸睡觉。
这一觉睡得不长,醒来时是凌晨两点,她去洗手间,看到客厅的灯还亮着,容妈妈没走,对着电脑仍在工作。
一个单身母亲,一个大企业的领导者,强势苛刻似乎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为了自保而树起的尖刺,时间久了,忘记了怎么收起。
撒欢去厨房拿了饼干和矿泉水,放到桌上就要离开,容妈妈叫住她:“我不喝这个牌子的水。”
撒欢快把眼睛翻到天花板了。
“饼干里全是添加剂,拿走。”
“爱吃不吃。”
容妈妈忽然问:“你比容翮大?”
“对,”撒欢转过身,甜甜地笑,“我是他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静了片刻,容妈妈也笑了:“忘了说,我从今天搬过来住,就……”她随机指着一间客房,“住那个房间。”
撒欢心里妈卖批,嘴上不服输:“好啊,欢迎!”
(1)ootd:outfit of the day,今日穿搭。
(2)Ditto:相当于me t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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