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在看到右护法的那一瞬间就不敢说话了。

卷王说：“你吓到他了。”

右护法理都不理。

“进来坐吧。”卷王安慰地拍拍男宠的肩，“别怕，他的刀现在在我这。”

右护法：“……”

男宠战战兢兢地说：“不、不打扰您了……”

“没事。”卷王把人往屋里揽了揽，手越过男宠的背后关上了门。

两人相对桌子坐下后，卷王问：“为什么突然想到要找我？”

“……”男宠犹豫了片刻。

“学习遇到困难了？”

“……我不明白。”男宠说，“少爷根本不会在乎我们字识得多少、练得好不好的。”

“学习不是为了取悦他人的。知识改变命运！”卷王立刻说，不过他又想了想，“哦，男宠好像就是要取悦他人的。我只是觉得这是基础教育。你不愿意学的话，我不强求。”

“我没有不愿意学，我只是、只是……”男宠低眉道，“就算识了再多字，念了再多书，我也一辈子都是个男宠，只能依靠身体而活。少爷他又是个……我不想这样。”

“让我跟着您吧。求您了。”男宠眼角垂着泪，仰头看向卷王。

“你是不喜欢当男宠吗？”卷王说，“那来当我的书童吧。”

男宠顿了顿，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愿意吗？”卷王问。

“愿、愿意！大人，大人谢谢您……”男宠立刻蹦离了椅子，俯身就要拜，被卷王握住了手臂，抬了起来。

“那去收拾东西吧。我到时候跟少爷说一声。”卷王说。

送走男宠前，卷王突然想起来了：“对了，你身上带钱了吗？”

男宠：“……”

“能借我点钱吗？”卷王又打量了一下男宠，“嗯……看上去没有。你这衣服没有口袋，不太方便啊。”

男宠：“……”

关上门后，卷王把刀还给了右护法。

“自找麻烦。”右护法冷冷地说。

“这是在做好人好事啊。”卷王轻快道。

“如果那群人排着队来找你，你要一个个收作书童吗？”

“唔，等他们找来了再说吧。”卷王说，“毕竟现在只有他一个人来找我了。”

右护法下了论断：“帮助这种人，你会后悔的。”

“不甘于命运的人，就是值得帮助的。”卷王笑了笑。

右护法：“……”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存在。

怎么会有这样的……让人真的相信，只要向他请求，他一定会帮助你，不考虑你是谁，也不顾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