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式管理,处处严格,所谓的排挤,霸凌,孤立,根本不存在。
此后。
老师便再也没打过电话来。
“不会啊”
饶思琪想扯出一个笑,最后却只是面无表情的回答。
“根本就没忘”
不可能忘记的。
怎么可能忘呢。
你的那张脸,你的所作所为,你的侥幸,你的愚蠢,把我害的多惨,我的人生那么可悲。
我怎么可能忘记。
我会用痛苦折磨仇恨,通通地!一辈子牢记。
……
—
果然。
饶思琪侧身躺在床上,她从监狱回来,商春追问,她一声不闻,她把门锁上。
她想起来她原来的卧室是不戴锁芯的,又想起来再早一点,她连自己的卧室也没有。
现在。
她卧室的那张很大很柔软的床,窗帘敞开,落日余晖撒下来,很柔和。
她手里有一把折叠刀,开着,闪闪发光。
—事成之后四百万。
饶富德进去之后,四百万家属代拿。
饶思琪真的想笑,一百万的定金她没用着,四百万的尾款她也没见着。
饶富德进监狱,商春从始至终压根就没去监狱探过监,甚至连她在学校过得怎样都不清楚。
就更别提…那四百万去了哪。
饶富德被骗了。
哦。
也不能说骗。
饶思琪将折叠刀的尖端对准床,移动,移向腕处。
一百万都给了,他自己给花了干净,她和妈妈在狭窄逼窘见不了光的破屋里苟活的时候,难道想的是剩下的四百万为她们留得?
饶思琪微笑着。
饶富德气急败坏的样子,明显,不是。
尖端戳破皮肤,那尽管不细腻光洁的皮肤,然而是年轻的。
破了,慢慢,渗出一点血。
不够。
那个陌生的男人找上门,理所当然的。
是来给剩下的四百万的。
但是。
任务没有完成,所以事成之后四百万,要完成才作数。
所以。任务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