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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 9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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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颜岁岁不是在采买路上就是在装点布置,虽然这场婚礼只有两人,但该有的还是不能敷衍,而且她喜欢院子是温暖热闹的,因为这里是只属于他们的家。

至于江熠,真的有在绣嫁衣,连夜赶工的模样就好似颜岁岁明日便不见了一样。

好在有灵力傍身,不然别说完成了,先猝死还差不多。

颜岁岁很好奇他会绣成什么样,可江熠却藏起来不给她看。

说实在的,无论美丑,她都已经做好笑着穿上再给他一个拥抱的准备了。

直到约定的日子降临,她才彻底看清那身嫁衣——

轻纱覆着绫罗锦缎,明艳的红频添几分朦胧,金丝华贵镌刻成蝶与鸢尾,光照下烫得发亮,它们交织着似爱人在呢喃。

而此刻,她的爱人也在呢喃。

“时间太短了,有些地方做得可能不够好,但还是希望你能喜欢。”

不够好吗?

颜岁岁轻抚细密针脚,那凸起的触感是爱人的心脏在跳动。

赤忱、滚烫。

真真切切,她都能感受得到。

骗人,明明就很好……

颜岁岁眼眸柔了下来,莞尔道:“江熠,帮我换上好吗?”

江熠眸光微闪,应声道:“好。”

他动作很轻生怕冒犯,又因情绪激动而显笨拙,最终在颜岁岁的配合指导下才成功换上。

明艳的衣裙勾勒得人格外耀眼,颜岁岁摇曳生姿,向江熠笑得灿烂:“我好看吗?”

江熠神色渐深,痴迷地看了她许久,久到忘记时间、久到像把人刻在记忆里,才道:“好看……”

当然好看,怎会不好看?就算没这身衣服也好看到要死。

她怎样都迷人,而他的心永远随之跳动。

见江熠反应似有些平淡,颜岁岁撇了撇嘴,唏嘘道:“真敷衍,就两个字吗?哼,果然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

“我没有,我只是……”小小的江熠还不够游刃有余,面对故意刁难只能仓促反驳。

“只是什么?”颜岁岁见他这样反来了劲儿,尤其面上那层薄红像战利品一样,扩散越广她笑意便越深,“哦——你是不是想说我好看到让你词穷,你为此而深深迷恋忘记言语?”

江熠:“……”虽然不想轻易承认,但事实就是这样。

薄红从脸颊染到耳廓,颜岁岁暗爽的同时心里也有了坏主意。

“怎么不说话了?”她揽住他腰身,在耳边轻吹一口气,咬住那两字,“夫、君~。”

江熠:“……!”

就好像中了媚药,心跳骤然加速,身体愈发滚烫,欲望无法按捺,陷入漩涡般几近失神:“别这么叫我,岁岁……”

颜岁岁不肯撒手,悄悄捏了他腰间一把:“欸?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喜欢……”江熠轻移视线,很快又克制不住地回眸看她,“喜欢……”

“那为什么不让我这么叫你?”

“你真想知道?”

颜岁岁给了他个明知故问的眼神,江熠才慢吞吞开口:“嫁衣坏掉的话,就不好成亲了。”

颜岁岁:“……”

颜岁岁:“欸,色情。”

江熠:“是你非要问的,再说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对你无动于衷……”

颜岁岁:“好吧,批准你色情。”

江熠:“喂……”

为了成亲能顺利,江熠到底还是忍住了,颜岁岁看他僵在原地,衣裳仍是常装,忍住不问道:“你不换吗?”

江熠愣了下,反应迟钝:“换什么?”

颜岁岁一噎,错愕道:“……当然是婚服啊,还是说你就打算穿这身和我成亲?”

江熠沉默了。

颜岁岁有种不祥的预感:“……你不会没准备你的吧?”

江熠又沉默了,过了很久才憋出个“嗯”字。

光想着以伴侣身份准备颜岁岁的了,时间都用来打磨仍觉不够,以至于确实忘了他自己的。

颜岁岁彻底噎住了,也是沉默了很久,才道:“你……是来和我成亲的,还是来送我出嫁的?”

“当然是来和你成亲的。”江熠答得很果断,但行为却与之相反,甚至荒唐到有些令人发笑,“我这就去买一身回来,等我,很快。”

颜岁岁:“……”

颜岁岁莫名想起一句话:第一次成亲实在没经验。

江熠动身便要走,颜岁岁赶忙拽住他:“回来。”

他如犯错的小狗不知所措,设想起多个糟糕的可能,尤其是被抛弃:“你,不会不想和我成亲了吧?”说完已是眼梢泛红,好像快哭出来一样。

颜岁岁的心被狠狠戳到,突然就理解了江熠方才的心情。

如果他此刻身着红衣,她也会忍不住想破坏的……

有些遐想一旦产生就难以散去,说真的,突然就很想看一眼江熠“战损婚服”的模样了。

灵台跟着思绪涌动,神力漾出指尖,“咻”的一下,江熠身上的衣服直接幻化成颜岁岁所想——胸膛是白花花一片,腰间清晰线条也不遑多让,破碎凌乱的红半遮半掩,怎样也挡不住他浑然天成的诱惑。

未曾想属于神力中创造的部分竟直接随心而动了。

好了,这下不像成亲真像找外室了。

颜岁岁咽了咽,眼睛却十分诚实地盯着看。

直勾勾的视线灼烧着肌肤透出粉红,不明所以的江熠下意识遮挡:“姐姐,你……”

如果是老狗江熠别说大方展示了,真穿着拜堂都有可能,可小狗江熠就不一样了,小狗江熠更要脸一些,这方面总蒙了层羞耻心甚至还存了些道德感。

嫩草就是鲜美哈。

如此想着,颜岁岁的目光更加意味深长,越看越觉得自家小娇夫娇滴滴的,勾得人想去咬一口。

江熠不自在中略有羞愤:“姐姐,这是、这是你给我准备的婚服?你是打算让我穿这身和你成亲吗?”

颜岁岁突然想逗逗他,于是没有否认:“不喜欢吗?”

“这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吗?”他像只炸毛的小猫,独自生着闷气,“你把我们的成亲当玩笑吗?这般荒唐随意、一点都不重视,所以我真是你的外室吗?”

颜岁岁愣了一下,没料到江熠会想这么远。

这还真是……真是太可爱了!欺负江熠怎么这么好玩?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被眼尖的江熠立马捕捉,他更羞愤了,甚至怨念起来:“你还笑,真过分……”

颜岁岁:完了,更好玩了。婚礼不会就这样被她搞砸吧?可是真的很有趣啊!谁能忍住不调戏这样的江熠啊?!而且现在不调戏,以后大抵就没机会了。

眼看坏姐姐笑意渐深,江熠也感觉到他应是又被玩了,于是做起心理建设,纠结起要不要真穿这个成亲,毕竟他可不想因为这个成不了亲,而且之前也信誓旦旦说过要让姐姐玩一辈子的……

可这是重要的成亲仪式啊,真要这样吗……

就在江熠犹豫不决,努力下决心准备穿这身继续时,颜岁岁终于找回些良知,用创造之力重塑了相配的婚服给他。

“不生气了,乖乖~。”她捧住他的脸,眨眨眼,带着些许撒娇意味,“抱歉,方才是我不好,这个才是给你准备的,我很重视你的。江熠,我的爱人从始至终只有你,我说过,你是我另一半灵魂。”

江熠哪能承受得住这样的言语和撒娇,很快便不气了,脸也跟着烫起来,他移开视线嘟囔道:“什么乖乖……姐姐从哪来的这么多称呼……”

颜岁岁轻轻捏了下他脸,笑道:“称呼那可多了去了,你想听哪个?乖乖、宝宝、哥哥、熠熠,还是说……夫君?”

江熠脸更烫了:“……姐姐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颜岁岁毫不犹豫:“嗯嗯,夫君~。”

江熠呼吸停滞,心跳疯狂加速。

颜岁岁趁势而上,用撩人的声线道:“那你呢?不打算用同样的方式叫我吗?”

江熠彻底红温了,呢喃道:“夫人……”

颜岁岁笑眯眯地温声点头:“嗯,我在呢。”

她执起他手走向妆台,认真道:“江熠,在成亲之前还有件事,我想让你来做。”

江熠疑惑:“什么?”

颜岁岁拿出前日里买好的胭脂水粉递给他:“为我上妆吧,我希望你能为我描眉添妆。”

江熠有些犯难,局促道:“可是,我不太会这个……”他不想把颜岁岁弄丑了,尤其还是在这样的日子。

而颜岁岁早摸透了他想法:“没关系,我教你,我相信你很快就能上手的,而且这件事你早晚都得学会,不如就把今日当作开始吧。”

她循循善诱教着,他则专心致志学着,一笔一划都细致过头生怕出了任何差池,像艺术家对待缪斯,温柔的力度传达出细腻的爱意。

颜岁岁禁不住闭上眼,又想起那个早晨,他说:岁岁,我想日日为你描眉添妆。

那个时候,她没能正面回答。

而现在,她只想说:我愿意。

颜岁岁睁开眼,专注望着江熠道:“江熠,知道一个女人想让一个男人描眉是何意吗?”

“江熠,以后的每一日都为我描眉添妆吧。”

江熠执石黛的手一顿,心湖泛起阵阵涟漪,最后轻声回应:“好,我会的。”

……

终于等到此时此刻,她与他身着红衣并肩而立,再共同执手许下誓言。

江熠没有准备红盖头,他始终认为这算一种亵渎,他的姐姐在他心中是圣神的,万不能用这种东西遮羞蒙尘。

至于天地高堂那就更没有拜的必要了,他的姐姐不需要跪拜任何,包括他在内。

他和岁岁之间从不是简单的嫁娶,是紧密的结合。

这样便好,只要能站在她身旁牵住她手做她道侣足矣。

江熠半跪下,抬起颜岁岁的手落下轻柔一吻,又一次像信徒对着神明般虔诚:“我爱您。生生世世,永不背弃。”

她的江熠果然永远是她的江熠。

颜岁岁眼神温和,这次没有为他戴上项圈,而是拉他起身与之平视:“站起来,江熠。”

江熠怔怔望着她不语。

而她只是问道:“我只问一句话。江熠,你可愿与我同归?”

江熠不假思索:“我愿意。”

颜岁岁将他手握得更紧:“我也愿意。”

莹白的光流转于二人之间不断闪烁,那是道侣结契在共鸣,原来它一直都在且从未消失,只属于彼此的烙印任时空跨越也无法改变。

但问题来了,该怎么和现在的江熠去解释这始终存在的契约呢?

颜岁岁犯了难,而也就在这思忖之际,江熠竟先一步将她打横抱起。

颜岁岁大脑空白,下意识揽住他脖颈:“你……你干嘛?”

江熠带着她到桌前斟了两杯酒,一杯给她,一杯给自己:“当然是同我的夫人共饮下合卺酒啊。”

颜岁岁:“……?”

颜岁岁总觉哪里不对劲,可不及她反应,灵活的手便已勾了上来。随后,馥郁花香袭来,醇厚的酒渡入喉间,甜腻辛辣的尾调竟是叫人一杯就醉了。

樱唇上遗落的酒珠黯然销魂,江熠低下头轻柔舔舐,换来怀中人呼吸加重,他扬起嘴角,声音低哑:“夫人,这是醉了吗?”

不等颜岁岁回答,他已然含住了她耳朵轻柔辗转,不安分的手跟着向上攀升、反复摸索,感官被疯狂刺激,身体只能彻底化作一团棉花。

软绵绵的、全都跌入黑暗的泥淖中。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岁岁,我真的好爱你啊……”

“想把你吞下,却又怕听到你喊痛。想看你迷乱,却又总觉得过分亵渎。”

“岁岁啊,我已经没救了,所以你要负责到底。”

随后便是乱作一团。

今夜,他格外卖力,像是在较劲什么,非要将她的理智全部剥夺。

颜岁岁努力回神,与他较劲,更加确定了心中想法。

“江熠,你是江熠……”

江熠饶有兴味:“夫人这是何话?我不是江熠还能是谁?”

颜岁岁无语,轻哼一声:“老狗江熠。”

“老狗?”江熠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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