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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书书 > 穿越后被脸盲师尊捡走了 > 第7章 雨中初见

第7章 雨中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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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立刻就有人附和道:“对!直接绑了!”

纪玉竹默默拽紧了柳卿华的衣袖,往后退上一步。

柳卿华转头盯着他道:“要不去吧。”

纪玉竹随即一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家师尊,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师尊?”

柳卿华点头示意他安心。

男人的手还搭在纪玉竹肩膀上,躲在他身后不敢出声,听到这句瞬间急了,探出个脑袋来:“二位术法也失效啦?”

纪玉竹:“术法失效?”

“废话啊,要不然我至于被这群村民逼到现在这般田地吗。”

纪玉竹的眼神再次探过去时,柳卿华早就别开了头远视远方。

这下所有人便再也反抗不得,被村民绑了直接抬走,扔到一个乌漆嘛黑的洞窟内,分不清黑夜白昼。

纪玉竹本来还担心师尊莫名其妙的再次消失,现在倒好,想走也走不了。

村民只是将他们仍在此地便出去了,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消失,空气又陷入一阵诡异的安静。

“在下天水宗天玑仙尊座下弟子季子川,敢问二位仙友何名师承何处?”男人率先打破寂静。

原来他就是天玑仙尊新收的弟子。

柳卿华投来探究的目光,正打算开口,纪玉竹突然挡在他面前,道:“他叫柳大我叫纪二,梧桐宗外院弟子。”

季子川没见过他,或许听说过他的名字,若是他知道自己师尊原本的弟子没死还同他一起被关在这里,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纪二?可我方才听见你唤他师尊?”

“情/趣!我和柳大之间的情/趣罢了。”

柳卿华想要说的话被纪玉竹全都堵了回去,虽然不明白自家徒弟为什么要给他取如此化名,但依旧随他去了。

这也算养徒弟的一部分。他看那些话本子上都这么写,要宠着。

季子川一脸不可思议:“竟是这般……”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纪玉竹尴尬的干笑一声。

下一刻,他的面前就有火光亮起。随着火光而出现的还有一张裂开嘴角笑的人脸。

季子川一直注意着纪玉竹那边的动静,突如其来的人脸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几乎是立刻就后退尖叫。

“安静。”

低沉的嗓音中带点青涩,可见来人年龄并不大。

季子川被唬住,也不叫了,收了声,随着光亮默默朝纪玉竹那边靠过去。

“是你?”纪玉竹认出了那张脸。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低头瞧了瞧少年身下的木质轮椅。

少年直接略过了他的话,直接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会来这里?”

季子川靠近后才发现少年是坐在轮椅上的,随后默默移开目光。

纪玉竹盯着他,眼神里探究意味十足:“你不会就是那个能帮助我们出去的‘东西’吧?”

这回轮到少年沉默了。

司徒夏提示他说刘奶奶的裁缝铺里有帮助他们出去的东西,可他们目前在店铺里发现的只有红线和眼前的少年。

本来只是猜测,打算吓一吓眼前的少年,没想到他突然的安静,倒是让纪玉竹察觉到不对。

映照着火光,纪玉竹瞧见少年眼底的血红,看样子像是想要冲上来,却又在瞧见身侧柳卿华时后退掩盖。

这少年竟害怕师尊?术法尽失他感觉不到又为何要怕,更何况为何其他村民会与他不同?

所以司徒夏口中的“东西”或许真的不是一件东西而已。

“什么东西,我不清楚,我只知晓你们马上就要出不去了。”

“你什么意思?”季子川一听这话便有些急,师尊让他下山来历练一番再回去,若是就这般折在这儿,那天玑仙尊新收弟子死于历练第三天之事岂不是要被传开了,他会给师尊丢人的。

少年将视线移回季子川身上:“你们弄丢了祭祀石,那边要用同等的东西来补全这个空缺,你说会用什么东西来补呢?”

季子川咽了口唾沫,少年继续道:“当然是你们的命。”

纪玉竹道:“你们要祭祀什么?”

少年冷哼一声:“不是我,是他们,说要祭祀神明,可我从来都不相信这世界上存在神明,有的不过是一群卑劣小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毁掉别人的一生。”

少年抬眼与他对视:“你说呢?”

纪玉竹沉默。

然而就在沉默期间,面前的少年莫名消失。他转头想瞧一瞧师尊的位置,耳畔却听不到除自己以外的呼吸声。

“你在找什么?”

司徒夏再次出现,这一次纪玉竹做好了心理准备没再被吓到。

他身上的绳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伸出五指活动胫骨。

司徒夏见他不说话,便继续道:“找到陆长萧了吗?”

“你特地支开他们就是为了这个?”纪玉竹反问。

前两次的夜间他身边的幻境都不会有变化,只是自然的天黑天亮,这次的却有所不同,身边的人全都消失不见。要么是司徒夏动的手脚,要么就是只有他一个人才能进入黑夜,可一定得是有什么理由他才能进入,若是没有,那便也只有一种可能。

“这是我们之间的交易。”司徒夏道。

果然是他捣的鬼。

“让我找人前至少要告诉我他的特征,还有救他的理由,不是吗?”

司徒夏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半晌才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就凭你只能呆在黑夜,而我能在白天随时杀了他,就算你知道了也奈何不了我。”纪玉竹勾唇:“我至少要知道他会不会阻拦我出去的路,不然我可不帮。万一自己给自己挖坑怎么办?”

威胁人的手段他不是没有,天玑仙尊让他干过的事可比现在做的还要恶心的多,相比之下还是司徒夏好拿捏一点。

眼前的小孩开始沉默,低着脑袋,好半晌才坚定眼神:“我们村还没被幻境笼罩前,还是一片安静祥和。也是从他来到那天开始,事情逐渐变得有些不同了。”

几百年前,石村。

每年在村子里都会有祭拜神明的活动,每年都会给神明献祭供品,今年也不例外,司徒夏早早就起床准备贡品,唯一不同的是,今天的雨下得格外的大。

祭祀之事不可耽搁,他只能冒着雨带着祭祀要用的水果去到祭祀石前。

祭祀的地点在村西,他家住在村东,中间还隔着一段没人居住的小路,所以一大早便离家。

雨中的泥巴路十分难走,一个不留神就会陷进去,他只能仔细的盯着自己的脚下,一步一个脚印的走。

突然,他感觉自己脚下踩着什么膈应的东西,那东西不像石子那般尖锐,更不像木块那般大那般平整。

正在他疑惑那是什么东西时,天空突然一声惊雷炸响,连着大地都给抖了抖。

司徒夏后退一步,蹲下身子去查看泥土里面是什么。

这一扒开便看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指混杂在泥土之中,显得格外白净。

司徒夏本就是十岁的孩子,在这样的天气遇到一个不知道是生是死的人,心瞬间就慌了,急忙扒开泥土想要将埋在里面的人拉出来。

奈何埋得实在太深,司徒夏扒了好大一会儿才将他带出来,身上早就被沾染上不少泥土。

司徒夏定睛一看,是位比他稍微大点的少年,脸上的泥土被雨水冲刷掉少许,但依旧瞧得出眉眼生的极好。

他伸手去探少年的鼻息,发现那人还有气,也没管手中还拿着的祭品,使劲拖起少年驾到背上就往村东头走。

村里的大多数人都赶去祭祀的地方了,留下来的大多是一些年迈行动不便的老人。

司徒夏带着少年回来时恰巧被隔壁的刘奶奶瞧见,给领进了家中。

“这孩子是怎么了?”

司徒夏擦去脸上的雨水,接道:“不知道,在路上遇到的,我探了探还有气。应该是昏迷了许久,雨水太大泥巴变软,他都陷进去了,差点活不成。”

刘奶奶拿来擦脸布将少年的脸擦拭感觉,伸手碰了碰他的脸,喃喃道:“长的真像囡囡啊。”

司徒夏听见后垂下眼眸,随后道:“奶奶,就别念了罢,囡囡也该在其他地方投胎了,说不定现在过的很好呢,神明会保佑她的。”

刘奶奶转头看向司徒夏:“好孩子,真是苦了你了。”

司徒夏扯着嘴角,牵强的笑着。

囡囡是刘奶奶的孙女,在几年前意外离开了,而那场意外中,带走的还有司徒夏的父母。

一老一小便就这么没了自己唯一的亲人。

刘奶奶经营着一家裁缝铺子,是村东头唯一一家。司徒夏偶尔来帮忙打打下手,刘奶奶反会给他缝补一些衣裳,二人便就这般相互照应着。

二人谈话间,床上的人似乎在悠悠转醒。

少年猛的咳嗽一声,将胸腔里混杂着些许泥沙的污水全都咳出。

司徒夏赶紧凑近去查看。

“你是谁,从哪来的?”他问。

少年长着一双明媚的眸子,让人忘不掉。

他盯着司徒夏瞧了许久,最后却只从嘴里蹦出四个字。

“我不知道。”

少年好像失忆了,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司徒夏的小屋内便又多了一个人。

少年有了地方可以去,却差了一个名字。

刘奶奶打算直接取囡囡的大名,司徒夏却认为少年该有自己的名字。

少年只认识司徒夏,他便让司徒夏为他取名。

他便给那少年取名为陆长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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