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之间的密事，愤怒不已。

章暮走上前来，看着姜离的表情，一脸不解。

看见自己提早回京，倒也不必如此惊讶吧，章暮心道，别是以为看见鬼了，回头再吓疯了。

姜合与他牵了牵手，章暮坐在一旁，用姜合方才喝茶的杯子倒了茶水，一饮而尽，随后看向二人。

剑拔弩张的气氛被章暮打散，姜离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姜合道：“客衣，送客。”

又是这样！

自己在姜合这里，永远比不上这个兵痞子！

姜离狠狠地剜了章暮一眼，留下狠话：“我说到做到，哥哥尽等着就是！”

脚步声渐远，章暮拉着姜合坐在榻上，不解道：“他怎么似吃了炮仗般，莫不是被我吓傻了？”

姜合被他逗笑，问道：“不是去西京营了吗？怎么回来了？”

章暮摆摆手，道：“赵厦嫌传信兵慢，自己打马找了来。原本也无甚事，边北金察拉尔从马上摔下，受了伤，章本白与金察珏预备搞突袭，来给我送个信。”

“嗯？”

章暮笑道：“一群没脑子的，信到京中要半月，怕是早就突袭完了，何必再来给我送信。”

姜合失笑，道：“边北皆听将令，侯爷治下有方。”

“莫夸莫夸，听了容易自大。”章暮道：“姜离来找你有何事？他脸上的印子是你打的？”

姜合任他揉搓自己的手，应了下。

不论是司空絮还是章大将军的事，现下都不是让章暮知道的好时机，姜合看着二人交缠的双手，到底未说什么。

“来犯混了，不必理会他。”

“我猜也是。”章暮道：“从小就是个混蛋。”

姜合笑了下。

“午间吃些什么？”章暮道：“奇怪，明明才用早膳不久，竟又有些饿了。”

“都好。”

“我们去膳食房看看？”

姜合看了章暮一眼，心道幸得这人心大，不然二人之间的沟壑，怕是该有百尺深了。

“好，走吧。”

“嗯！”